見我不說話,子雪就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走到荒池旁邊,敲下一塊碎冰,然後講隨身攜帶的水杯的水倒幹淨,然後把那碎冰放進了水杯裏,頓時我的水杯就一陣冰涼,甚至我在的水杯外麵還結了一層薄薄第冰霜。
子雪見狀問我:“你取這些冰做什麼?”
我道了一句:“做研究,如果這真是陰冥之水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見,按理說,我的六相煞符中的控水符也可以召喚出陰冥之水,到時候我把兩種水進行對比,就知道這池子裏的水是不是陰冥之水了。隻不過……”
子雪問我:“隻不過怎樣?”
我繼續道:“隻不過,召喚陰冥之水需要紫階以上的控水符,這個對與我怕是短時間內做不了了,所以我必須帶上一些,以後做研究之用。”
子雪“哦”了一聲,一臉無趣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發現呢,原來是這樣,等你以後研究出來,這案子黃花菜都凉了。”
我笑笑說:“這就不懂了,這宅子的案子我沒想著短期內解決,要想最小損失的解決這件事兒,那我就不能急,你不知道,我小時候,我義父為了解決一隻黑影鬼,經常用上一兩個月的時間,他不是不能很快的了解那些事兒,更不是打不過,而是為了弄清楚這裏麵的前因後果,然後給事主、正主各自一個最好的結局。”
子雪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過嘴裏卻是說了一句:“你義父和你一樣麻煩。”
我沒再說話,這些黑影鬼被凍了起來,我就準備把凍上的這些先捉起來,然後回去慢慢詢問,說不定能問出一些東西來。
可不等我動手,“啊”的一聲尖叫,就從那些冰人的身後的傳來,我被震的有些發懵,不由伸手去捂耳朵。
伴隨著聲音傳來,一陣陰風吹過,那寫被凍住的冰人,就在“哢嚓、哢嚓”的碎冰聲音之後重新恢複了自由,而荒池中的冰也是瞬間有化成了冰水。
與此同時,我那張飄了水池裏的控水符也是“轟”的一聲燒了起來,一眨眼的功夫,我的控水符就化為了符灰,散落在了荒池裏,它的威力自然也是徹底消失了。
看到這一切,我心裏又驚又恐,對方一聲“吼”就化解了我的藍階的控水符,這種神通實在是遠在我之上啊。
那些被凍著黑影鬼解凍後,並沒有立刻向我重來,而是全部重新鑽回了荒池裏,正在我納悶的時候,與我暗中鬥法的那個分不出男女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與你約定是在明天,在此期間,我會看好我的手下,也希望你不要在我這裏妄動,否則休怪本尊不客氣。”
本尊!?這孽畜口氣不小啊。
我看著麵前的荒池不由說了一聲:“這就是你們出來的地方,而這個荒池會通往你們一直棲息的地方,你們每天晚上都會從這裏出來,難不成這裏真的通往陰冥之界嗎?”
那不男不女的聲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道:“請你速速離開這裏,不然本尊可要出手了。”
我今晚來這裏幾乎沒有任何的準備,如果貿然打起來的話,那差不多子雪就要出手幫我了,當然也就說我可能會被打死……
所以我也不廢話,拉上子雪就往回走,子雪回頭看了看水池位置問我:“就這麼走了,我們已經可以確定,那水池就是一個通道,想辦法把通道給賭上,呂昌的宅子就不會鬧鬼了。”
我搖頭說:“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我總覺得這件事兒還有蹊蹺,可究竟是什麼蹊蹺,我一時說不上來,不過我能感覺到,剩下的那一點點的蹊蹺,就是解決整件事兒的關鍵所在了。”
子雪不說話了,反正案子不歸她管,她也不會去深思。
返回路上我想了很多,可依舊沒有想到關鍵點上去,於是我就想起了呂昌隱瞞我的事兒,我所了解的蹊蹺肯定和那件事而也有關係,隻是我現在聯係不到呂昌,這就有些麻煩了。
回到宅子裏住下之後,我就試著給呂昌又打了電話,可電話這次變成了關機,我是徹底沒有希望聯係上他了。
想到這裏,我就又給周老板打了一個電話,問他還沒有其他的方式聯係到呂昌,或者聯係到呂昌的家人,周老猶豫了一下就給我呂昌合肥家裏座機的電話。
而這也是我聯係到呂昌唯一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