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父隻跟我說過有鬼魅這種東西,可並未教過我如何應付,我現任師父徐宣杭就更不用說了,他扔給我一本書,其他啥也不管了,甚至對我知識的教授都很少,除非我問,不然他基本不會主動教我的。
有時候我問,他甚至懶得跟我說。
所以我這個時候遇到鬼魅,就顯得有些抓瞎了,她的幻術太過厲害,一不小心我就會中招,而她旁邊還有一隻無顏懾青鬼做保護,我想用道術打倒她,也是顯得有些困難。
而我的這張控水符也是用了一段時間,再有一會兒也要到極限了,至於我之前施展的春木符,倒是現在已經看出成效了,我周圍的水中全部都是長長的水草,隻是這些水草還隻是普通的水草,暫時沒辦法用來捆住水中的那些黑影鬼。
看來我在施展春木符的時候,有些過高估計了它的神通,這也算我的一個失誤吧。
本來我是打算讓水草猛漲,然後將水中的黑影鬼全部捆起來的。
我就要陷入絕境了。
那鬼魅變成了遊曉清的模樣,我心境雖然出現了動搖,可還是沒有被迷/惑,於是那鬼魅就顯得有些生氣了,繼續用遊曉清的語氣問我:“小勇,快回答我,你難道不想我嗎?”
我在心裏已經回答了一百遍“想”,隻是我的想不是說給麵前的這個“遊曉清”,而是遠在昆侖的那個她。
如此一想我就忽然覺得有些釋然了,我又念了一遍靜心咒,然後飛快捏了一個指訣,召喚兩根鎮山矛分別對著分別對著無顏懾青鬼和鬼魅釘了下去,如果是遊曉清,那我鎮山矛是傷不到她的,如果是鬼魅,那她肯定會被釘趴在地上起不來。
“嗖——嗖!”
兩道金光飛快落下,那無顏懾青鬼一愣,就飛快拉著鬼魅躲到了一邊,我這鎮山矛也是再次落空,至此我已經使用了四次鎮山矛,再有兩次就到極限了。
見我使用道術攻擊她們,無顏懾青鬼就“哼”了一聲說:“我沒想到你道術雖然一般,可卻是一個頂尖的符籙師,真是太小看你了,不過符籙師有一個缺陷,那就是不善於近身搏鬥,而在這狹小的無水層中,我看你如何躲開我的近身搏鬥。”
說完,那無顏懾青鬼就化為一道青光對我飛來,我不敢遲疑,立刻使用太倉手的疾字訣逃竄,我能感覺到那股青光撞/擊力極大,就算我湧上太倉手和控靈術的雙重加持,也絕對不可能有能力和她硬碰硬,所以我隻能逃。
可在這麼小的空間裏,我能逃的地方很小,很快我肩膀上就被其擊中了一次,我整個人失去平衡,以我被打中的那個肩膀轉了一個圈,就倒載到了地上。
最可惡的是,我發現這無顏懾青鬼在化為青光攻擊我的時候,她還順帶著把鬼魅也帶上了,她帶著一隻黑影鬼的速度都要比我太倉手加持的速度快,看來我差不多到極限了。
不過在我控水符失靈之前,我還不想就那麼輕易放棄,所我被打倒後,我飛快來了一個鯉魚打ting就又站了起來,同時向後退了幾步,飛快掏出一疊藍階的雷符,這是道符。
同時我就又看到那道青光飛速向我襲來,這次我沒有躲避,而是把符籙往前一拋,想要采取以傷換傷的方法與那無顏懾青鬼拚上一拚。
可在符籙祭出的一瞬間,那青光“嗖”的一聲繞了一個彎,直接躥到了我的身後,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可為時已晚。
“嘭!”
一聲悶響,我就感覺後背重重地撞了一下,頓時我心口一門,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我不是第一次被打吐血,所以並沒有多慌,而是往前蹌踉幾步,勉強站穩,然後控製雷符繞著我周身圍了一個圈,暫時形成了一個環形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