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宣杭笑了笑說:“小子,把你師兄抱起來了吧,我是剛處理完它的事兒才趕回來的,為了救你,它又強行變體一次,現在怕是累壞了。”
我“嗯”了一聲,對了地上的白狐狸一指,頓時我身上的小柳條就忽然長長一段,然後把白狐狸卷到了我的懷裏。
抱著許願,我覺得十分的親昵,同時我心裏也是在想知道,徐宣杭到底帶著它去幹什麼了。
這麼一想,我就發現,最近我有太多的疑問沒有答案了。
徐宣杭看了看我就道:“我先回那個宅子去休息一下,路上我慢慢給講這一下這件案子,把整件事情給你梳理清楚了,至於你師兄的事兒,我也會簡單地告訴你一些,看它今天奮不顧身救你的樣子,看來它是真的把你當成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那有些事兒,也就能告訴你了。”
我“嗯”了一聲。
一路上徐宣杭也是給我說了李未知,以及其師父的陰謀。
原來四瀆大神,在千年之前間就已經漸漸地消失了,至於他們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雖然一直還有對他們的封位和祭祀,可再沒有神去享用那些。
此後,不少的地仙神通者,都打過四神位的注意,可無奈他們功德和造化都不夠,奪取神位沒多久,就會弄得天怒人怨,使得四河災禍不斷,而他們也會遭受到天譴,一時間不少地仙因為奪取四河的神位而隕落。
而每一朝的天子為了安撫民心,穩定四河,依然會選擇祭祀四瀆,希望能重新把它們喚回來,隻可惜,他們已經徹底不在了。
時間長了,四神再也召喚不回來了,對四河的祭祀也就越來越少了,再接著人們也就逐漸忘記了四瀆,隻有一些文人墨客在書籍中還會讀到,而普通的百姓已經不再記得了。
李未知和他的師父,之所以要奪取神位,是因為他們發現了一旦取得神位,就會把曆代帝王祭祀,而沒有被享用的祭品全部歸為己有,借助那些祭祀之力,很可能會突破某些界限,而李未知的師父,很可能是想著突破地仙的界限。
我問徐宣杭地仙往上是什麼,他就說了兩個字——天仙。
隻是那些離我還太過遙遠,我問了之後,也就沒有去多想了,我覺得我這一輩子也沒那個機會的。
接著徐宣杭就道:“李昌的這個宅子猛看起來,風水,結構都沒有什麼問題,可你仔細探查,就會發這裏的陰氣很重,易聚,不易散,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搖頭,徐宣杭接著說:“很簡單,因為這裏曾經被淹死過數千人,而你看到的那數千隻鬼,不是來自真正地府,而是來自八公山當地的小地府,是在某種機緣巧合下形成的一個類似地府的存在,至於這是怎麼形成的,說來也是有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我多年前就探查到了,隻是當年我沒有找到那個小地方所在。”
八公山地區四麵環水,西、北、東是淮河,“幾”字形的流勢,讓八公山三麵都是淮河之水,而在八公山的南麵是淮河的支流,同時還有一個瓦埠湖,這就讓八公山地區四麵環水,這就造成了八公山成了附近地勢最高的地方。
在古時候的某些年,淮河常發洪澇,東瀆大神,又不知所蹤,所以民間就有很多教派趁機出來行騙,而在瓦埠湖一帶就有一支教派,他們宣揚要用活人祭祀東瀆大神,然後才能平息洪災,於是瓦埠湖每一年都會選取年輕的女子投河去祭祀東瀆大神,而在起初的幾年時間了,淮河的災難也的確是消停了幾年,這就讓人們真的信以為真了。
過了大概五年後,人們又選出了一個女子去祭祀東瀆大神,可在祭祀的前一天這個女子和村裏的一名男子卻相約私奔了,可在他們逃跑的當天,淮河地區就突然下起了大雨,兩個人在雨夜迷失了方向,就逃到了八公山地區的林子裏。
而在當天夜裏忽然下起了大雨,而且越下越大,再加上那一派的人發現祭品消失了,就宣稱是東瀆大神發怒了,如果找不到祭品,淮河將再次蒙受災難,於是當地就組織了數千人連夜去尋找祭品。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一些線索,順著線索也是找到了八公山地區,身為的祭品的女子,和她相好的男子,在覺察到他們被人追趕後,就慌不擇路的逃進這一帶的林子裏,越逃越深。
而外麵的雨也是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