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兒的死亡過程就更值得懷疑了,被怪風吹大火,沒站穩摔進了火堆裏,莫名其妙引燃了秸稈,這一連串的事情太過巧合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老頭死的時候太過慌張,把尋常的風說成了怪風,沒站穩說成莫名摔倒,總之一切我都沒有親身經曆,隻能懷疑,無法坐實事情的真相。
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至於那個得了白血病上吊而死的小姑娘,她的死亡還是之前跟我說的那樣,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值得懷疑的點也是最少。
這一圈問下來,我發現基本上毫無收獲,根本沒有問出王八坑下麵的東西是什麼,唯一的線索就是一團白光。
白光,那應該不是鬼,鬼裏麵隻有白衫鬼是白色的光,可白衫鬼肯定沒有實力卷走黑影,還把黑影鬼囚/禁在王八坑附近,使得它們不能離開。
既然不是鬼,那就很可能是精怪所為。
如果按照這個推斷,那會不會是傳說中走掉的那隻鍋蓋大王八呢?
我總覺得事情被我這麼順利推理出來有些地方不對勁,可究竟是那裏不對,我暫時又想不到。
尚皓明見我又是半天不說話,問我想什麼呢,我就把我的推理說了一遍,聽我說完,他就說:“不用考慮那麼多,我覺得也是那隻大王八幹的,這些人動了人家的子孫,人家回來一看家沒了,家人也沒了,當然生氣了,就先找了幾個人下手,虐一下他們的鬼,讓其不得超生。”
尚皓明的這個推斷很合理,可這樣的合理卻讓我覺得不合理了。
難道我之前複雜的案子辦多了,遇到簡單的案子有些不適應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尚皓明就問我:“你有沒有啥厲害的招兒,能把地底下的東西逼出來,能把它逼出來,那所有的事情咱們不久清楚了嗎?”
我想了想搖頭,我的控水符或許可以,但是我不能貿然使用,因為這一塊的水已經很少了,如果我再控水符蒸幹這一片的水,那等於是給這裏的旱情雪上加霜啊。
當然我可以再用控水符來一場雨,可那樣的話,我就徹底擾亂了這一片的風水,搞不好是要遭天譴的,這雨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去求的。
總之這求雨還有諸多限製,這裏就先不羅列了。
聽到我說沒招兒了,尚皓明就有些失望說,看來我們隻能用最後一招兒了。
我問他啥招,他對著我笑笑說:“等啊,當年在這坑裏抓王八的人可不止他們三個,還有其他的人,等著其他人再出事兒的時候,這坑下麵的東西肯定還會出手,那會兒就是咱們破解這案子的最好時機。”
等!?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可這要等多久呢,我雖然能在家裏常住,可我估計徐宣杭也讓我住不過一個月,甚至明天他可能就會讓我走。
想到這裏我就打了柳仙了主意,要不我把柳仙招出來試試?
這樣被徐宣杭知道後,會不會打斷我的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