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街角的兩個人,吸引了更多人的注視,奪人眼球的帥氣,路人皆感歎啊,隻可惜一女生毀壞了這美好的畫麵啊,無數少女為之惋惜,靜默的空氣,巨大的梧桐樹下,依稀的樹影,暖暖的光線,柔和的照在他的側臉上,俊逸的外表,如石雕般冷峻的五官,被冰封了千年,在陽光下一點點融化,高樓林立,鋼筋水泥才是屬於這個城市的溫度。
陸文軒無奈的聳了聳肩,既然這丫頭這麼的堅持不懈,他也沒有辦法,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陸文軒想趁小言不備的時候坐車離去。
陸文軒的站姿換了個方向,小言立馬察覺到了,在陸文軒要爬上車的那一刹那,小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住了車門,和陸文軒一起坐進了車裏,陸文軒是對小言徹底的服了,j此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想扔都扔不掉。
“你要去哪裏。”小言好奇的問道。
“你再廢話,我就趕你下車。”陸文軒威脅道,小言識相的乖乖閉嘴,她也是一個病人啊,卻遭到另一個病人的虐待,天理難容啊,很不服氣的瞪了陸文軒一眼,和他的哥哥真是一個德行,都不是什麼好人,就知道用自己的外表來迷惑世人的眼睛啊。
司機見兩個穿著病服的人在外麵到處溜達,心裏雖然也有些好奇,但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的小年輕都不好惹啊,有可能是最近比較流行的情侶裝也有可能的,他們這些老古董啊是跟不上朝代啊,不得不說這司機也是一個十足的奇葩,想象力隻豐富可以強有力的打敗各路的狗仔啊,令無數的廣告人士唏噓。
一路上,他們沒有再講過一句話,小言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安靜的劃過,思緒平靜,而陸文軒的內心卻是起伏的,那個地方,已經多年不曾踏足了,內心的讓他抗拒又期待,左肋的心髒在不斷的拉扯著,撕裂的痛楚,好像很久沒有見到外麵的陽光了,在醫院的日子,日複一日沒有改變,生活喪失了熱情,人不過是一具已經沒有了思想的軀殼。
風景一點點的熟悉,多年未來,路邊的那家書店已經被拆遷了,現在剩下了一片廢墟,沒有多少人會記得多年之前這裏曾有一家充滿小資情調的書店,有最好喝的咖啡和一副永遠高深莫測的老板,都成了曆史的一抹濃煙,消散在了指縫間。
出租車在郊區停下了,小言跳出了車,這裏大部分的建築都是要被拆遷的,上麵被紅色的大字寫了一個大大的拆字,看上去是無限的荒涼,陸文浩遞了一百元大鈔給司機,“不用找了。”司機的眉角含笑,對著陸文軒很是和藹,顯然是拿人的手短。
小言嗤之以鼻,“真是一個敗家子。”陸文軒的耳朵真是比狗耳朵還要靈敏,小言隻是在嘴邊輕輕的說,他居然聽到了,還出言反駁她,“死丫頭,再多嘴,小心大爺我直接把你撂這,看你能不能回去。”
“哼,你以為我是豬啊,這世界上還有一種交通工具叫做汽車,你懂不懂。”小言同樣是趾高氣揚的。
陸文軒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明的笑,“好,那我們現在就分道揚鑣,各走各的吧。”說完陸文軒就揚長而去,起先小言並不在意,心想你走就走吧,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本姑娘大不了不幹了,可是你哥哥千叮嚀萬囑咐的拜托我要追上你的,額,雖然是沒有這麼誇張啦,她小言是很沒骨氣的一口氣就答應了,不過重點要強調是俠女樂於助人的心態強烈了。
現在是你自己執意要扔下她的,陸文浩也不好怪罪他什麼,更何況她也是一個病人,高燒呢,隨時都有燒壞腦子的危險,她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拯救另一條生命的啊,其行徑之偉大可歌可泣啊。
她到路邊準備要攔輛出租車回去,這樣的荒涼之地應該是沒有什麼公交車的,隻能大出血的打一次的了,生活費啊,她的心又要流血了,得考慮一下這次出院後要去好好的找份兼職,那樣才能把自己養活啊,窮人真是連感冒都感冒不起啊。
很快就有一輛出租車駛來,小言瀟灑的揮了揮手,出租車在小言的麵前停下的時候,揚起的黃土撲了她一臉,真心傷不起啊,現在的環境汙染是越來越嚴重了,連打連車都要冒著中毒的危險,人間處處是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