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再說一次試試。”
兩人的聲音消失在電梯間。
周薑凜緩緩收回視線，表情陰晴不定的。
方琰窺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呃，周總，過來坐坐？”
他回眸微笑，“好。”轉瞬便又是那個清風霽月的周薑凜。
——
車子停在門口，聶辭推門要下去，卻發現車門被鎖。
她回過頭，還沒等開口，脖子就被人捏住，接著男人的吻便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聶辭錯愕兩秒，很快就用力推他。
紀衡卻不為所動，反而將她摁在懷裏。
兩人獨處的時候，他才會肆無忌憚地表現出對她的占有欲，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眼看他越親越深入，手也不受控製，慢慢下沉，聶辭一把按住他，喘著粗氣瞪他：“紀衡你幹嘛？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紀衡眼尾發紅，全身上下都寫著“浴求不滿”四個大字，“去他媽的半年之期！老子快等不及了！”
他的手又摸到她腰間去扯她的褲子，同時把她的手拉過來，直接讓她去感受，“你還不如直接讓我死在這算了！”
聶辭臉紅得不行，又氣又羞恥，“你……你是無賴嗎？”
他難得正色道：“你要是讓我上，無賴就無賴。”
“……”
她怎麼覺得，這個男人好像連臉都不想要了。
看出她在想什麼似的，紀衡嘲諷地揚起唇，“很驚訝？我就你這麼一個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找你解決我找誰？”
聶辭下意識就要將“郭蓓鈺”的名字說出來了，男人卻緊緊盯著她，咬緊牙，一字一句：“你敢說，我就讓你下不了床！”
她又羞又急，“我什麼都沒說呢！”
“哼，你說不說沒兩樣。”
她那點心思就別想瞞過他。
“……那你回去吧。”
聶辭沒敢再往他那裏看，兩人親密過無數次，其實對彼此的身體已經很了解了。
別說男人會有想法，她有時也會冷不丁冒出來，尤其是，他後來越來越上道，會照顧她的感受，她要是反應慢了些，他會特意放慢節奏。甚至，最後他還成心賣弄，弄得她不上不下的……
聶辭立即停止這些帶顏色的想法，努力想要降下臉上的熱度。
紀衡今晚好像格外粘她，整個人又貼了上來，把她控製在副架，略帶沙啞的嗓音穿透她的耳膜，“去你房間。”
“不要！”
她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紀衡也不意外，點頭：“那你買我。”
她愣了，以為自己沒聽清，“你說什麼？”
“我說，我賣，你買。價錢嘛……”他低頭打量自己，尤其在一個地方停留的時間略長些，“就按市價，以我的條件，一晚五千應該不虧吧。”
“你……”他一次又一次刷新聶辭對他的認知。
曾幾何時，自尊自大無比驕傲的男人，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突然，他壓過來……
聶辭回過神時，馬上夾緊雙腿，“紀衡……”
她的聲音都變調了。
耳邊，男人在呢喃：“乖，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