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到二嬸痛苦的病情之後,十分不忍。但是縱然是有一千個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我一不會醫術,而不會法術。隻能把希望寄托到醫院了。
突然我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雖然我不會法術,但是我可見別人用過,不光這樣,我還活生生的見過常家太奶呀。這常家是我們沈家的保命仙,這出了事情,他不可能不管。我一把拿出常家太奶的給我那個小木娃娃。
像捧著金子一樣,然後想起常家太奶的話,“如果以後遇到什麼事情,可以念個發咒,大念三聲姑姑,自然就會有我常家人出來相助”
但是我心裏也有點犯嘀咕,這老太太不會框我吧,為了搪塞那個狐家太爺的話,隨便那個東西來搪塞我。但是轉念一想又不能,畢竟我們家這麼大的事情都辦了,這點事情不能騙我。管他呢,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瞅了空子,跟母親說要去廁所,然後就奔廁所去了。果然像我想象的那樣,這麼晚了整個廁所都沒有人。
為了驗證常太奶給的東西管不管用,我拿起那個小木頭娃娃。攥在手中,高高的舉過頭頂。嘴中暗暗喊道:“姑姑,姑姑,姑姑!”
本以為會見個什麼霹靂什麼白光,之後一個仙家就會降臨然後幫我二嬸治病。但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尋思了一下,是不是因為我念的聲音太小呀。我又站定身體,然後把那個木頭娃娃高舉過頭頂,把音量調大一點:“姑姑,姑姑,姑姑!”
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哎,特麼是不是聲音還是小呀。我放開了聲音,連咬牙帶跺腳帶放屁。大喊道:“姑姑!姑姑!姑姑!”
“大半夜不睡覺你吵吵啥?找姑姑有往男廁所找的麼?消停點。”一個中年女護士突然掀開了廁所門口的簾子。我一臉尷尬的陪著不是,還不得露出了笑容,當時沒有鏡子,不然我當時臉上的笑容既有可能是我這輩子最難看的笑容了。
應付走了護士,我心中一陣不快,一個原因由於這個月經不調的護士對我的數落。另一個原因就是我手中的娃娃。我一生氣一把將那個娃娃扔到水槽裏,自言自語道:“什麼太奶,哪有這麼坑人的。”然後便走出了廁所,要回二嬸的病房。
“你說誰坑人?”突然一個稚嫩在我背後喊道。我心裏一動,這是誰呀。一扭頭,沒看見人?
“下邊,往下看。”我低頭一看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身高還不到我大胯。在哪裏氣勢洶洶的質問著我。
“你是誰?”我奇怪的問道。
那個小女孩哼了一聲,說道“叫了半天姑姑,你還問我是誰?”
“你就是那個,木頭娃娃?”我更是驚奇了。
“知道還問。對了你還沒說呢,你剛才說誰坑人”小姑娘人不大,嘴還挺刁。我心說,我這也走了一路了都說我嘴巴沒毛辦事不牢。你說你這麼個娃娃你能會什麼。
我想這麼告訴她,又怕她哭鼻子,顯得我欺負小孩,就愣了一下。
“怎麼現在沒詞了,剛才不是挺能嗶嗶麼。”
我一聽就不開心了,“你個屁孩,快回家去。一會在走丟了你在。”我也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然後扭頭就要走,剛走了沒兩步。突然聽見這小女孩喊道:“跪下。”
然後的膝蓋就不聽使喚了,噗通就滾在了下。“蹭過來。”那小姑娘又發話了。我整個身子又扭了過去,然後膝蓋不停萬千挪。
我跪下之後還比那個小姑娘高著不少。“不給你來點厲害的,你是不知道我小青兩個字怎麼寫,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