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知道那東西可能是地鬼之一,但是也不是很確定。我把自己我的疑問說了小青,小青沉吟了一陣之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小青道:“會不會是這地鬼跟那未名鬼王有什麼勾結,之後有什麼企圖呢?”
我一愣,其實我也在白毛黃皮子那裏耳濡目染聽到過不少事情,但是這關內關外的勢力太過龐雜,我自然不能確定小青說的是否確鑿。
但是可以確定事情現在有兩個,第一個事是關內的勢力確實進入了關外,第二個事情是現在
關內勢力進入這件事情肯定跟那未名鬼王有什麼關係。
我把我的分析告訴給了小青,小青也表示同意,小青道:“我現在先回去常家,看看這事情到底怎麼樣。常家有什麼指示我會回來跟你商量。對了,這個你拿著。”小青說著遞給我一掌紙符,上邊用道士常用的筆體寫著“天師敕令”的字樣。
小青把這東西遞給我之後,說道:“這個東西你拿著,有什麼事情尤其是那些人在回來,你就用它聯係我。”
我點點頭,讓小青小心,之後小青就消失在樓道裏。小青走了之後,我心裏還是一陣一陣的迷惑成團,我總是感覺自己好像在無意之中卷入了什麼陰謀。最好不要這樣,還是平平安安的要一條小命要緊。
我抬頭看看急診室的燈,大夫已經進去兩個多小時了,陳達還是沒有被推出來。難道這個老家夥真要折在這裏?
我正想著,大夫出來了。後邊跟著的就是躺在病床上的陳達。
大夫問道:“你是他什麼人?”
我說道:“我是他的……員工。嗯,對,員工。”
“他傷的這麼重,他的家人沒來?”大夫說完,下意識往樓道裏看了看。
我說道:“大夫,可能他沒有家人。”
“啊?妻子孩子都沒有?還是說不在佳木斯?”大夫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說道:“真沒有,從來沒有聽說。”我想了想,還真是,現在陳達身邊最親的人就是我了。大夫歎了口氣,說了說陳達的病情。大致就是左側肋骨三塊骨折,險些紮到心髒。現在已經通過手術差不多穩定住了病情,隻需要住院恢複了。
我點點頭,跟著陳達的一起到了病房。陳達這幾年通過給別人看這看那的神棍行徑,倒是還頗有一些存款。繳納住院費什麼的還真是不成問題。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陳達無限的唏噓。
但是奇怪的是過了三天陳達還是沒有醒過來。大夫經過反複的檢查,還是查不出陳達的毛病究竟在哪裏。這下子我可著了急了,要是現在牛鬼跟小青有一個在身邊也好呀。
我正想著,突然想起了白毛黃皮子,陳達這件事情他肯定得管呀,要不然陳達死了對他也是天大的損失。
果不其然,在這天地晚上,白毛黃皮子就現身了。這天深夜,我正在陳達的床邊打盹,突然聽見窗戶那邊有動靜,之後那白毛黃皮子就進來了。
我看見它之後心情很是負載,但也是開門見山問道陳達的病怎麼樣。白毛黃皮子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丫也得等我看看呀,著什麼急你!”
之後白毛黃皮子跳到陳達的胸口,從自己的嘴裏吐出一個黃色的氣,那氣體順著陳大的鼻子被陳達吸了進去。之後陳達的呼氣還是變得急促。沒過多久,陳達呼出一團黑氣。
白毛黃皮子皺緊了眉頭然後說道:“這是中毒了。厲鬼之氣侵深,對修煉之人尤其致命。但是也算是陳達命好,他的三焦處於損害狀態,這厲鬼之氣不能抵達全身,不然他丫早死了。”
我看著陳達,聽到白毛黃皮子說的話,歎了一口,問道:“有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
白毛黃皮子說道:“當然有,而且還有兩個。”
“嗯?”
“第一,施術之人將厲鬼之氣收回。”白毛黃皮子不以為意的看著我。我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是說說第二吧。”
白毛黃皮子湊近我的臉說道:“這第二就是目沉珠。這目沉珠可以沉降百納之氣,是黃家修煉的至寶。有了目沉珠,我就能將陳達體內的厲鬼之氣洗練出來。”
我一陣沉默,又是目沉珠,可能我這輩子就跟這個目沉珠幹上了。我看了看陳達,沉吟地道:“這目沉珠……在哪?”
白毛的黃皮子並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不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白毛黃皮子臉上那種欲擒故縱,十分欠抽的表情,切實有一種不想問的心情。但是我想了想之後還是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毛黃皮子說道:“你那小青姑姑沒有跟你說?地鬼呀,隻有地鬼才能把厲鬼之氣融到自己招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