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張大栓嘴裏說的那個村子,但是在村子之中我們卻遭到那個老頭的一頓臭罵。我看了看小青,小青給了我個眼色,我們又往村子裏邊走了進去。
但是跟那個老頭一樣,這些村民對張大栓似乎極度的反感。打聽張大栓的我們幾乎成了眾矢之的。看村民的那個樣子,我要不是帶著小青,這點人早就把我亂棍轟出去了。無奈之下,我們隻能又回到村口處。
我現在也沒有了主意,向小青問道:“姑姑,這個事情怎麼辦呀。”
小青想了想,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雖然這些村民不願意告訴我們張大栓怎麼樣,但是張大栓的家肯定還在。再說了,我奶奶說過,秦檜還有三個朋友呢,我就不信這張大栓連個朋友都沒了。”
我們正商量的時候,小青突然一扭頭,對村口一個苞米垛喊道:“誰!?”
小青這一喊,我立馬也警覺起來,畢竟按照我們之前的分析,這個地方肯定不太平。
我立刻探尋那裏有沒有什麼奇怪的靈氣散發出來,但是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小青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人應答。之後她看了我一眼,我們兩個分左右向那個苞米垛走了過去。
我先衝了出去,果然有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子,看到之後扭頭撒腿就跑。這一跑正好被小青給擒住。
那小子看小青是個孩子,還想反抗。小青抓住的他的領子,震吼了一聲。那就像是從嗓子眼底部摳出來的聲音。我一瞬間好像都好像看見小青的腦袋化為了蛇頭。
那小子大喊道:“哎呀媽呀,大仙饒命呀。”之後就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著響頭。
我過去說道:“別喊了,說你是誰,在這苞米垛裏躲著幹什麼。”
這小子看來是真怕了,支支吾吾的說了自己的事情。這小子叫李小利,小名叫李噶。還真讓小青說著了,這張大栓還真算有一個朋友,就是他。他們之間倒也算是革命的友誼,一起幹過不少壞事,還曾經一塊被關在拘留所裏。
但是這李小利在幾個月以前,突然發現這張大栓好像得了癔症一樣沒事老是往後山跑,連村裏的大姑娘小媳婦也不勾搭了。而且從來不讓李小利跟著,有一天這李小利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偷偷的跟在張大栓身後。
李小利這一跟蹤可不得了,先是看見張大栓見了一個黑袍的人,然後就跟從山洞裏跑出來巨大蜥蜴在相互交談,那蜥蜴個頭快跟村裏的牛一樣大了。
李小利當時也沒敢多看,扭頭就往回跑。而且第二天之後,那張大栓的家裏就開始有什麼怪事,比如什麼奇怪的人影,莫名的喊聲,最後有的村民家裏的羊和牛被什麼異獸蠶食。
後來就有人謠傳說這張大栓再練什麼邪功,還自稱常三鏈子,說自己是常家傳人。李小利最後一次看見張大栓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張大栓自己帶著行李離開了村子。
這張大栓平時就不積什麼德,再說農村有十分忌諱這樣的事情,所以大家對這張大栓的情況都諱莫如深,三緘其口。
小青跟我聽了李小利顫顫巍巍的說了這個事情,倒也是合情合理。小青使了個定身法,將這李小利定住,然後就跟我合計。
我道:“咱們倒是應該先去那個李小利發現張大栓練功的地方看看,估計可能有什麼發現。”
小青點點頭,讓我自己也準備好靈符等物品。收了李小利的定身法,讓他帶路。
這李小利,一開始還推三阻四,但是又讓小青一嚇唬他也是有點魂不附體了。帶著我們向村子的後山走過去。
這村子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我們倒是很順利的繞過了村子,沒有被人發現。這李小利帶我們去的後邊,看上去不遠,實際走起來十分的坎特。再加上李小利,就來過一次,還不停的修改路線。我們還沒有走到那地點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
李小利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說道:“你們看,就是前邊的那個山頭了。”
“你確定?咱們這繞繞彎彎的走了可不近了。張大栓還真能走呀。”我說道。
李小利道:“誰知道他是怎麼回事。”說完李小利有往前走著,我突然發現這李小利有點怪,似乎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被驚嚇的神情,反而有點胸有成竹的意思。
我看了小青一眼,小青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我也不便多說什麼,現在隻好也是把周圍的散落出耳朵靈氣,盡量全部感知起來。
要說著鏡泊湖也真是個鍾靈毓秀的地方,我能感受的輕靈之氣十分的純淨。要真是有修仙的打算,這裏也著實是個好去處。我正想著,仿佛有一絲絲莫名其妙的靈氣從前方飄出。這種感覺雖然說不上來,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