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很是平和地在人群中尋找著朱珠,但是誰知道猛然之間被扯進爭鬥。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地府鬼差,我也沒有辦法硬著頭皮就跟牛鬼上跟那些數量極其龐大的鬼差,展開了血鬥。
我們兩個饒是再厲害怎麼回事那些地府正規軍的對手,況且還要保護朱珠。我壓箱底的落地雷和氣指訣被不斷的釋放出來。再有一分鍾,不用這些鬼差,我自己就躺在地上了。
我們正打著,突然聽到有人喊:“快住手,你們快住手。”所有鬼差都一愣,往聲音的那個的地方看了過去。我一眼就看到五爺,五爺三步兩步就到了我們的近前,問道:“不是讓你們兩個好好呆著麼,你們這動靜弄得也是太大了吧。”
我一愣,說道:“五爺,冤枉,事情是……”我剛要跟五爺解釋剛才是經過,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五爺背後傳了過來。
“事情是怎麼回事,要不你跟我說說?”我順著聲音看去,這才知道哪些鬼差都停下來的原因不是因為五爺的一喊,而是這個家夥出來了。
牛鬼的身材在這一種鬼差之中,也算得是鶴立雞群了,但是那個東西出來之後,比牛鬼還要大著三號。看那個身高足足有四米,灰蒙蒙的天空中沒有陽光,但是他的影子卻一樣遮住了我。
我看著這個東西,不由得一陣恐懼的感覺悠然而是,他那銅陵一樣大的眼睛,仿佛能看到我心裏去,我在他麵前仿佛是赤身裸體,無所遁形。牛鬼壓低聲音說道:“這就是二號門的檢長。”
我一愣,這個家夥就是檢長,這要是讓過往的陰魂交代自己的問題,就算沒有問題,也得嚇得說胡話呀。那檢長身上的警服已經大的出號了,一手拿著巨大鎖鏈一個拎著樹幹粗的警棍向我走了過來。
我們在那個檢長的壓迫之下,不住的後退。五爺在我旁邊說道:“媽呀,幾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碰上他值班呀。”
但是五爺這人跟陳達一樣,這類人總能在情況不利於自己,而且是紛繁複雜的時候做出最正確的決定。我對五爺充滿了信心,按照我的想法,這五爺應該上前耳語幾句,然後那個檢長,放我們一條生路。
但是五爺卻瞪大了眼睛,對那檢長說道:“二當家的,這個事情,我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呀。你們忙,你們忙。”
五爺說完之後,竟然扭頭跑了,我們三人看著五爺逃跑的身影,心中一陣詫異,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那檢長說道:“陽壽未盡,擅闖冥府。肆擾官曹重地,你們知道這是什麼罪過麼?”
我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罪過,但是我知道我跟牛鬼兩個人絕對還不清。牛鬼壓低聲音對我跟朱珠說道:“一會我纏住他們,你就往回跑,還是找那個五爺,他總有辦法帶你出去。”
我一看牛鬼,說道:“你別玩笑了,這誰能頂住。還是先服軟,然後等他們來找咱們吧。”
“哎呀,你不懂,你的現在魂魄不是幽魂,進了這陰市,如果他們幾個撐不住了,你就隻能回不到自己的金身了。”牛鬼見我還要說,伸手攔住了我,然後大手一揮,說道:“我給你信號,你就跑。”
我看到牛鬼堅毅的臉龐,心中都有一點震撼了。朱珠也是一臉的不舍,正當我們準備魚死網破的時候。突然天空之中,傳來一個聲音,“二當家的家的,你們這是幹嘛呢?”我抬頭一看,來人正是白無常謝必安,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這白無常竟然是獨自一人。
我看見他們兩個都快咬碎鋼牙了,要不是他們兩個把朱珠帶回來, 怎麼會引出後邊這麼一堆事情來。
那檢長看白無常自己一人,先是有點驚訝,接著是伸手一躬,唱了一個大喏。隨後問道:“兩位上差不知道來這裏幹嘛?”
謝必安看看檢長,然後笑嗬嗬的說道:“剛接了差回來,這不是看見下麵一陣騷亂,我跟我兄弟就來湊個熱鬧。”
說完謝必安轉身看了我一眼,給使了一個眼神,然後說道:“哎呀,你不是陽壽沒盡麼?怎麼也跟我來這裏了?”
我一愣,倒是牛鬼反應的快,說道:“我們幾個是驚嚇的過度,不自覺的就靈神出竅的了。然後迷迷糊糊的跟著兩位上差,來到了這裏。還請兩位上差,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
謝必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說道:“哎呀,你瞅瞅我,看見你們幾個沒認出來,還以為是什麼孤魂野鬼呢。”
白無常說完之後,扭身對檢長說道:“檢長,這真是我的失誤,要不讓你高抬貴手,賣我一個麵子。”
那檢長顯然沒有料到謝必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登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謝必安走上前又壓低說道:“剛才的事情我都看到,是那個鬼差要拿別人的陰魂替人家陽壽,雖然那小姑娘剛才不知道規矩,但是這幾個人陽間都是有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