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說道:“我跟沈浩那是一定得去,至於……”小青眼皮一掃白毛黃皮子,意思是揶揄這白毛黃皮子。我本以為這黃皮子是肯定要去的,誰知道白毛黃皮子說道:“這狐家太爺跟常家的明日之星出馬了,我就沒有必要再去了吧。”
狐家太爺“哼”了一聲,我看他的意思,當然知道白毛黃皮子肯定有什麼鬼花樣。但是這狐家太爺,自然也沒有必要去知道,這白毛黃皮子有什麼花樣,於是說道:“既然如此,就此別過。”
“好說,好說。”那白買黃皮子一躬身,然後從窗戶就跳了出去。
我心裏本來挺踏實的,看到白毛黃皮子的舉動,又不免的生出許多疑惑來。這白毛黃皮子就是壞事的秧子,如果這件事情連他都不想摻和,我真的想不出來是什麼事情。
但是現在我看狐家太爺的那個意思,我已經是騎虎難下了。無奈之間,我恢複了恢複體力,就跟著狐家太爺跟小青到了佳木斯大學。
我們老中青三人的組合在青春洋溢的大學裏邊顯得很是紮眼。沒有多久,那朱武大叔就出來接我們了。旁邊還跟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
朱武大叔介紹道說:“這是戴老師,是我的小學同學。”
“叔叔你好,”我趕緊說道。那狐家太爺跟小青都自在慣了的人,誰能把一個老師放在眼裏。人人唱了一個喏,然後狐家太爺直接問道:“那個東西呢?”
朱武大叔一愣,沒有想到這個狐家太爺怎麼這麼直接,然後看了一眼戴老師。戴老師說道:“老大爺您先別急,咱們到我們的辦公室說,這裏不是個說事兒的地方。”
戴老師一邊說,一邊用眼睛掃了掃旁邊的人群。小青跟狐家太爺自然也明白人多嘴雜的道理。我們幾人跟著戴老師到了他的辦公室。
這戴老師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已經是是理學院的教授,現在教授線性代數的課程。上過大學都知道線代就是“現 die”。雖然教著這樣理性的課,但是戴老師卻精通易學。戴老師見我們幾個都進來之後,給我們沏上茶水。
小青說道:“你這個人真是麻煩,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不喝茶。到底怎麼回事。”戴老師並沒有因為小青的話,停止自己手上的活。一邊給我們上茶,一邊說了前天的場景。
原來這朱武大叔跟戴老師都是老相識了,在朱武大叔來佳木斯的時候就給戴老師打了電話。到了佳木斯大學之後,朱武還沒有說什麼事情,這戴老師就表示已經知道了。原來就是這戴老師授意老王頭找的陳達。
原本以為就是一件小事,但是沒有想到老王頭竟然因為這件事情給死了,弄出了人名,這戴老師這幾天也是一直鬧心的不行。正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朱武大叔來了。
戴老師跟朱武大叔從小玩在一起,自然知道這朱武大叔的本事,於是把事情告訴的朱武大叔。原來這戴老師知道的事情比那個老王頭還要多一點,這戴老師通過八卦算出昨天晚上,那東西一定在學校的東邊出沒。
學校的東邊是隻有操場,兩人匆匆忙忙的就趕去操場,在操場果不其然正好撞到那怪東西。這朱武大叔因為自己女兒省了一肚子氣,正好沒處撒,這下可找到出氣筒了。
看到那個家夥之後,朱武大叔二話沒說就跟那個東西站成了一團,那個東西怎麼會是朱武大叔逇對手,沒有兩下就被打翻在地。
正當朱武大叔想要上前扯下那東西的鬥篷的時候,突然那東西一聲尖叫。據朱武大叔回憶道,他這一輩子聽到過無數的尖叫,但是要問那一次記憶最深,恐怕就是這次了。這個東西的慘叫之後,突然四外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朱武大叔當即一愣,怕有什麼人偷襲,回身護住戴老師,。但是前後剛剛過了三十秒鍾的時間,朱武大叔抬頭一看,那操場的綠色人工草坪在月光之下,已經成了毛茸茸的灰色。
那密密麻麻的全是老鼠,這些老鼠有大有小。這樣的場麵朱武大叔上次見的時候,已經是三年前在朱家莊了。他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老鼠走到近前之後,沒命一樣的向自己衝過來。
雖然以朱武大叔的修為,這些東西根本傷不了他。但還是阻礙朱武大叔的行動,等朱武大叔向擒賊先擒王的時候,那個東西早已經消失在灰色的海洋之中。
反而是朱武大叔為了保護戴老師,自己弄得及其狼狽,在那些老鼠的攻擊之下,朱武大叔跟戴老師回到了辦公室。朱武大叔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他得出結論,這個人在灰家的地位一定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