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雲貴地區叫做“天無三日晴,地無三裏平”,常常被人拿來進行比較。但是其實雲南跟貴州兩個地區在氣候是還是有很大差異的。差異就在雲南的氣候比貴州要好得多。大體上來說中國北部的地氣偏冷,地氣順著昆侖龍脈一路受到青藏高原的影響,想進入雲貴地氣隻能,順著秦嶺一路往南。
但是經過了地形的層層阻隔,這地氣到了貴州地區就再也難以前進了。這北方幹冷的地氣長期盤踞在貴州。而雲南受到更多是東南亞的濕潤的南方朱雀位的影響。那濕熱的地氣本是一路向北,兩種巨大的地氣在昆明到貴州一帶短兵交接。
雖然中國龍脈之力極強,倒是到了這裏也是強弩之末了。而西南方的朱雀位到了這裏也在南進不得。後果就是受到朱雀位影響的雲南入春。而處於兩股地氣相交的貴州陰雨連綿。
其中這兩股靈氣相交的大致界限正是哀牢山。據方世玉說這哀牢山在南方修仙界地位極為特殊。這裏用特殊,正是因為哀牢山不是地位崇高。說道地位崇高有佛教五大仙山,道教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這哀牢山遠遠排不上號。
但是因為這裏長期受兩種地氣的交接,這裏的修煉的散仙多有一種詭異屬性的靈氣。而且無論是誰,到了哀牢山這地界,自身的實力都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我跟方世玉在車站一路無事,就像這方世玉問東問西。這方世玉也是閑來無事有求必應。我們隨便聊了兩句之後,我就開門見山的跟方世玉問起那個哀牢山的狀況。所以才有了上邊的消息。另外方世玉還補充道:“雖然這氣候有點不同,但是相比起來地形上的差異還是不打。”
方世玉說我們到了楚雄之後,到他認識的那世外高人哪裏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我心中暗笑,這一年以來,雖然我的法術沒有什麼提升,但是我的體力提升的確實不少。尤其是耐力,畢竟鏡泊湖折騰了兩天兩宿可不是蓋的。
一路無話,我們登上了汽車。一開始的路還可以,後邊進了山之後,馬路的突然險峻起來。我們車子下麵的路不僅崎嶇不平,而且往往是一邊為山崖,一邊是峭壁。但是司機好像早就習慣了這樣的配置。
不僅在馬路上來去自如,甚至還強行超車。我像是被裝在了一個沙丁魚的罐頭裏,然後不停的上下抖動。行進了沒有兩個小時,我就感覺胃裏邊一陣的翻滾。但是整車人除了我之外大家似乎都泰然自若,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
方世玉一開始還跟我東侃西侃的,但是沒有一會,我實在是沒有心情了。腦海裏裏邊的想的就是什麼時候這該死的車能停下來。
終於在一次司機賽車手似的彎道超車的過程中,出現了失誤。我能聽見那汽車輪胎跟地麵摩擦發出聲響,然後一陣煙就從後邊冒了出來。車子上的所有人都在緊緊抓住前邊的座椅之後,因為慣性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那司機罵罵咧咧拍著方向盤,而車上的乘客則是一片人仰馬翻。我現在根本顧不上這些,下車之後拄著防護帶就吐了起來。
方世玉怕我出什麼事情,在後邊緊緊跟著我。等我吐完了之後,方世玉還遞過一瓶水來。我漱了漱口,尷尬的看著方世玉,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這個時候,我跟方世玉在汽車的後邊,我想反正汽車一時半會也走不了,就跟方世玉說在外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一會再上去。他倒是也沒有阻攔,跟我在下邊又侃了起來。
我們相談正歡的時候,眼前的汽車竟然開走了。而且加速極快,我跟方世玉在後邊不斷一頓猛跑,不斷的拍打著汽車的後邊,倒是那司機想完全沒有聽到似的。我的雙腳怎麼可能跑的多汽車。尤其是我剛剛翻江倒海的交了公糧,最終是在跑不動了,扶著防護帶隻喘粗氣。
我嘴裏不斷的咒罵,那方世玉倒是勸我別著急,等等下一趟車就好了。我突然想起下一趟車得六個小時之後才去愛發車,心中有一陣的不爽。但是也沒有辦法,我跟方世玉靠在防護帶上,一邊喝著剛才那瓶水,一邊咒罵著那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