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的太慢了,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不知不覺打起盹來了吧。”
“語文?數學?還是英語?”
她開始向我攀談。
“我想想,大概是英語吧。”
“不過,不管哪個都覺得很無聊呢,你也是這麼覺得吧,劉曉輝同學?”
她在意的並不是我的回答
無所謂,因為我同樣不在意她的話,我們半斤八兩的對著不同的事物產生興趣,而我現在的心思完全沒有在她的問話上,而是她剛剛平鋪在我桌麵上的信封,白色且樸實的信封。
這是什麼東西?
我並沒有像那樣老實的發問,而是接下她剛剛的發言。
“就算你問我,有趣與否都不是由我來決定的。”
“是由你來決定的。”
“唉?”
“這些都可以由你來決定吧,所以才無聊的想要打盹吧,難道說你剛剛不是在打盹?”
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應該是有點神遊了吧。”
“神遊?意思是精神轉態不佳嗎?這可不是什麼好真照呢,你有自殺的妄想嗎?”
這真是失禮的猜測呢。
“我想要長命百歲。”
“就是說並沒有那個方麵的興趣了,沒有錯吧?”
“嗯。”
“那就別老是想給別人添麻煩的活下去。”
“這是什麼意思?”
可惜,我的低語沒有吸引她的注意。
“麵對心生不悅的存在,有人會選擇憎恨,但是有人卻會寬廣的接受,憎恨的一方不論如何都想除掉那個家夥,但是接受的一方則是每天唯唯諾諾的陪著笑臉。”
“......”
她的話題越來越扯遠了,以至於完全沒有在正規上運行,我的大腦有點跟不上她的思維方式。
哪怕她現在依舊保持上位者的姿態耐心的跟我翻譯剛剛上句話以及上上句話的鏈接關係,但我還是完全摸不著頭腦,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添麻煩’,什麼是‘心生不悅’。
總而言之就是一頭霧水。
在這個整體充斥輕鬆氛圍的教室內,我如坐針氈。
但是並非是我自己期望要一直保持一頭霧水的狀態,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對她進行發問,但——她基本上不會正麵回答我的問題,或者是直接無視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我要一件事一件事的按照她口中的邏輯來理解她的話。
而整理東西的基本方式,就是按照時間順序。
現在是剛步入午休時分的教室內。按理來說是要更加喧鬧的課間,因為有些人直奔食堂,有些人是自己帶了便當正低頭咀嚼,也有些人正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這邊。
理由大概就是——明明不是同班同學,但是卻出現在同間教室的她了吧。
好在因為午休的混亂,隻有一小部分的人注意到。
而我因為不想透露出‘一個人吃飯好孤單’的想法,正打算起身離開,卻被人用手掌給押回了椅子上。
來者便是——她。
將我囚禁在這裏的——她。
抱歉,這裏隻能用‘她’來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