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驚人?
我想未必吧,在經過前麵的一係列的鋪墊,我認為這是很老套並且沒有什麼懸念的固定劇情,反倒是如果我在這裏還倔強的打算與徐音對著幹才會顯得有點沒事找事。
“夢話就給我留到夢裏在說。”
她是這麼回答我的。
當然,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徐音不可能對我的提議讚同。
仇視的眼神可是從剛剛開始就沒有絲毫的削弱,哪怕被我完全的壓製住也不會服氣,對我而言,徐音就是這樣的女性。
一個頑固並且擁有才幹的女性。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對自己提問了。
如果想要將自己的想法完全的傳達給對方該怎麼辦呢?
為此——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發問。
並且給不給予停頓的給自己找到了答案。
通過言語。
但是如果言語本身就存在問題該怎麼辦?
那就在言語上加花點功夫吧。
若那是應該被傳達的事情,就得透過正確的方法,使用正確的話語,來正確的描述。
但我認為,要是真的這樣就好了,不過若該傳達的信息,是連本人都不能接受的是無法認可但是卻沒有辦法不去提及的內容呢?關於這一點,我沒有辦法很好的在這裏述說出來。
所以我不會在謊話連篇了。
結果呢?
那就通過行動吧。
會下意識的轉移到這個層麵來吧,可這個方法也行不通呢,對於完全排斥我的她,我的思想根本就無關緊要。
換句話說吧——我為何想要向她傳達我的想法呢?
很簡單,因為我想要跟她合作,為此,我必須讓她明白我不是她的敵人,雖然不能被稱之為朋友,但是卻是可以信任的存在。
所以,坦白來講,普通的方法是不行的,即便我擁有‘欺詐師’般的語言能力,擁有‘幻術師師’般非凡的才能,也隻能被她拒絕而已。
那就真的無可奈何了嗎?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居然會想跟我一起合作,你這家夥是瘋了嗎?”
“沒有。”
我當然沒有瘋,並且非常的清醒,絕對不會被情緒所左右。
“你又如何呢?”
“嗯?”
“說我瘋了,可是你又覺得自己還處於正常的狀態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眼睛又瞪過來了。
好像隻要我的回答不如她意就會被撲殺。
為此,我奇跡般的沒有感到恐慌。
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
“我就不繞彎子直接說了,你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哈?”
“你被片麵的情報所左右了,憑借自信的推理能力你自以為已經看到了故事的大致情節,也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能完美的解決這件事。自滿是冷靜的最大敵人,你不清醒,現在的你還不夠清晰,哪怕將你對我的意見完全清除,你還是不能冷靜的去理解這次的事件。”
“噢!?”
徐音略感吃驚。
我想也是,她在我麵前特意彰顯出來的才能。
即便是貨真價實的才能,隻要會被一方拿來利用,就會變成不值一提,換句話說,徐音為了向我證明自己的能力,而妄自去提升自己的能力,以至於得出了在我看來無限接近去正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