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該說是理所當然,還是意料之外。
說實在的我沒有辦法評價,連簡單的理解範疇都沒有,所以我真的打從心底保持無比的歉意,即使接下來我將會從頭到尾的被另一個女性給吸引,並且絕無紕漏的詳細說明我跟**的來龍去脈,然而宛如噩夢的這個時間段。或者應該說我被否定以及她傳達的這個不完整的偽噩夢時段。應該無法傳達給任何人。所以我打從一開始就放棄了。
當然,所謂的‘放棄’簡直就是對她的怠慢,可我認為這也不是她真正想要對我講述的內容,所以對於她並不在意的隨口一說我也沒有細致入微講解的必要。
這麼說並不是為了逃避責任。
何況,我此時也沒有時間能去解釋那些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情況。
這突入起來的插曲讓喧鬧的聲音沉靜下來,但她毫不猶豫的從前門離開的身姿讓我覺得她不是一般人——想想也是,一般人怎麼可能一出現再教室內就吸引了一部分學生的視線,男性的話大概是折服在外貌上,可就連女性都會下意識的瞟她一眼這就有點說不過去去。
這時,已經有人在猜疑她的身份了。
“奇怪...那不是A班的楊梓鑫嗎?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宅男團中的一個人,也就是那個眼鏡男一邊挺直了眼鏡並眯起了雙眼。
“他剛剛是在跟...那個人聊天吧?”
“對..是那個人。”
“而且,好像還聊的有聲有色的樣子。”
“這麼說起來我剛剛看到楊梓鑫微笑的樣子勒~~好可愛。”
“熟人?跟那個人是熟人??”
因為他們被吸引住了,甚至可以說那吸引力拉走了所有男性的視線。以至於他們雖然口口聲稱‘那個人’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回頭查看我的動向。
一群重色輕友的人.....
嗯。
遺憾。
我跟他們似乎沒有構成可以互相埋怨的友誼。
也用不上那個詞語吧。
我一邊想著,打算無視那群怨男的反應,仔細觀看看那一封信的內容。
信中的內容很簡單,完全沒有多餘的解釋關於為何讓‘她’來傳信的理由,隻是這麼說道——
關於我的戀愛對象劉曉輝同學,請允許我在信中傳頌關於我想對你說的心情。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你了。
請你與本日放學在校舍樓頂與我見麵吧。
——
內容就短短的到此為止,最後特地用藍色的筆墨標注了自己的姓名。
該怎麼說呢?
看完這封信的我,像是吃了甜膩的巧克力棒並且聽著耐人尋味的笑話。
而她那信中透露出的完全一副大小姐應邀接受舞會時的態度,讓我有種需要正裝出席的衝動了...唉?會不會那樣反而比較好。
這畢竟是接受交往後的第一次見麵,按照常理來思考的話我是不是應該真的要回家去換個正裝在入場?可是讓她久等也太失禮了。
在我猶豫行頭問題的同時。
一旁的某個人跟我這麼搭話:“喂喂!!剛剛那個是怎麼回事!?”
“?”
我連忙將視線拉回跟前。
哎呀哎呀。
這可難辦了。
因為我的疏忽身邊居然已經被同學給團團圍住了,然而我自己卻發呆的看著信封,即使隻有一瞬間也不應該。想到這裏,我打從心底裏對這個名為‘戀愛’的不安定因素而感到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