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我們回到希望城,早已得到通知的郭佳銘找了劉素和陳佳瑩她們幾個比較年長的女人,幫著接收那十七個飽受****的女孩子,對於她們的遭遇我們這些人也隻能從心裏表示同情,但真正能為她們做的事情其實並不多,隻希望在希望城中生活能讓她們盡快走出那段噩夢,重新找到生活的勇氣。
接著我把和王鑫琪他們的“生意”跟決策層的幾個主要領導者說了一下,他們對此也表示同意,隻是不放心王鑫琪他們會不會沒找食人魔的麻煩,反而幫著食人魔跟我們過不去,其實對此我也有些擔心,畢竟見財起意的事情在這個時代可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於是我們決定將麵對末日城方向的崗哨前出一百公裏,再加上無人機的航程,可以說我們基本把末日城納入監視範圍了,這樣一來如果王鑫琪那邊有所行動,我們也能提前做好準備,最後我把林誌可的事情和文娜說了一下,她對這樣的病例非常感興趣,拿著我給她的樣本就要回實驗室。
臨走的時候文娜讓我去齊宇航那裏取一些實驗設備,說是她對細胞內部力量積蓄的研究有了些突破,讓我先進行一下實驗,齊宇航那小子回來之後就被穆曉雲揪回實驗室了,說是要讓齊宇航幫著修理一下護甲,鬼知道連碰都沒被碰一下的護甲到底有什麼需要修理的,不過齊宇航和穆曉雲到是覺得這是件大事,一下飛機就離開了,還得害我去他那裏找他。
我離開會議室,往齊宇航的實驗室走過去,他的實驗室設立在希望城北邊的副塔之中,這座副塔已經被齊宇航和呂豐秋改造成了一個機械實驗室,是整個希望城的防禦調度中心,這裏用的人最少,隻有兩個,火力最強勁,各種輕重武器遍布副塔周圍,但出問題的概率也最大,因為這裏的一切都處於試驗階段。
隻是到目前為止,希望城還沒經曆過大規模的入侵,所以我們也緊著齊宇航和呂豐秋折騰,當我走進這座副塔防禦範圍時,一個隻有籃球大小的小型飛行器就從副塔中飛了出來,飛行器呈球狀,上麵是一個螺旋槳,下麵則吊著一個擁有鐵灰色的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的攝像頭,飛行器飛過來之後,懸停在我麵前三米的地方。
然後從攝像頭邊上的一個小孔裏發射出一條紅色的激光線,在我身上掃描了一下,飛行器便發出了平板的電子音:“身份確定,希望城老大吳飛,確認可以進入。”
對於齊宇航搞得這些小東西,我也是無可奈何,在得到飛行器的允許後,我才繼續往裏走,那個小飛行器自動飛到我身邊,電子音再次響起:“吳飛老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不需要了。”雖然對方是個機器,但我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因為我知道這種問答算是一種語音控製,如果我不回答的話,那小東西會一直響個不停。
果然在得到我的回答之後,飛行器按程序響起:“祝您在這裏玩兒的愉快。”
然後飛行器便自行飛走了,我看了看飛走的飛行器,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齊宇航這小子自從得到了科技中心的那些技術,就開始不遺餘力地進行研究和製造,隻是那些技術大多都是民用的,雖然可以提高我們的生活質量,可在這個時候,生存才是第一位的,花樣搞得再多也是不實用的。
我走進了齊宇航的實驗室,裏麵傳來各種切割和焊接的聲音,不時還有機器人裝載著各種材料和工具從你身邊匆匆而過,而且這些小家夥從你身邊過去的時候,還會很禮貌地跟你打招呼,雖然知道這不過是程序的設定,不過還是給人一種新奇的感覺,我一路走一路看,發現齊宇航這小子搞出來的東西實在不少,平時竟然跟我們藏著掖著,真是欠收拾了。
在腹誹中我走進了齊宇航那間四百平米的實驗室,結果一進去就看見呂豐秋正咬牙切齒地焊接著一個外骨骼的護甲,他旁邊的一部焊接機器人到是顯得有些無所事事地晃動著探測頭,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道:“宇航呢?”
呂豐秋放下手裏的焊槍,摘下護目鏡一臉無奈地道:“在裏麵享清福呢!”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呂豐秋在說什麼。
“你自己進去看看吧,真是太氣人了!”呂豐秋悲愴地說道,說完就帶上護目鏡,跟外骨骼較勁去了,看樣子這孩子真讓人刺激到了。
我按照呂豐秋的指點往裏走去,沒走多遠,繞過一台數控機床,就看見一臉苦笑地齊宇航坐在一張桌子前,陳雅婷和穆曉雲坐在他的對麵,桌子上擺著一個飯盒和一些水果,見到這樣的情景我不禁一愣,難道兩個丫頭要和齊宇航攤牌了?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趁著他們沒發現我,連忙躲回到數控機床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