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要是外人進來肯定以為寢室裏正在搞衛生,隻有我知道那是什麼的味道,於是趕忙起身把窗簾拉開,打開窗子換換空氣。
環顧寢室,幸好室友都去上課了,否則他們可就要看到我的洋相了。
從床底把臉盆抽出來,脫掉內褲放了進去,撒了點洗衣粉,光著身子走出寢室。
上午寢室樓裏一般沒什麼人走動,因為大部分去上課了,少數逃課的都在自己寢室悶頭睡大覺也懶得出來走動,所以我可以膽大妄為的光著身子去洗漱間。
“嘩啦啦……”
把臉盆裏放滿了水,我走進洗浴室裏衝了衝身子,回來又把內褲搓了幾下,擰幹,剛準備出門,卻發現門口站著一位嚴肅的老大爺。
“……我靠!你個老不正經的,偷窺呀?”我被大爺嚇了一跳,出言不遜怒道。
大爺臉上依舊沒有變化,嚴肅的眼神有些氣憤。
“哼!怎麼不去上課?大白天的光腚拉碴的在走廊裏走動有沒有點素質?”
別奇怪,他就是我們的門衛室值班人,姓郝,全名我不曉得,不過他的名字跟他作風格格不入,其實他這人一點都不好,總是挑我們法學係寢室的毛病,幾乎每周通報板上都會有我們寢室的名字,為此王洋還特意給他買了兩瓶洮南香,就為別讓他再繼續通報我們寢室。
我愛搭不理的回答說。“今天上午沒課!”
然後端著臉盆大搖大擺的從他身旁掠過。
“沒課?我可告訴你!你們係的初莉莉同學特意讓我留意你們寢室,看看今天有沒有逃課的,結果我還真碰到一個!”
郝大爺的語氣很是幸災樂禍,聽到這裏我不禁一愣,心想今天早上初莉莉還跟我談這事兒來著。
“好啦好啦!我這就去上課!”我不耐煩的說道,甚至連頭也沒回去看郝大爺一眼。
“真夠鬱悶的,初莉莉怎麼是這樣的女人啊?為了不讓我逃課還專門請人來監視我,這簡直就是剝奪人身自由嘛!”
回到寢室,我一屁股坐到床上氣憤想道。
“咳!算了吧!誰叫我答應人家了呢?還是趕緊收拾去上課吧!”
當我優哉遊哉的出現在教室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初莉莉,她看到我後衝我甜蜜的微笑,那笑容裏好像是在說。“小樣!想逃課?以後門都沒有啦!”
我心裏雖然不甘,可是畢竟人家是學生會主席,我一普通老百姓是鬥不過的,更何況她一女流之輩,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越漂亮的女人就越難鬥,所以我從來不跟漂亮的女人鬥。
雙手插兜垂著腦袋找了個空位坐下,講台上老師像是沒注意到我似的繼續講課,這種事情老師們都是司空見慣的了,再說我已經基本在老師那裏掛了號,隻要是我能來上課就不會在乎什麼時間,教室的門永遠都會為我敞開著。
“法律關係,是因行為人一定的法律行為而產生的行為人和相對人雙方之間的權利義務關係,是在法律規範調整社會關係的過程中所形成的人們之間的權利和義務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