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愛說黃色話的人
有的人專門喜歡在女孩子麵前,說一些色情的笑話、開黃色玩笑。這也是一種性騷擾。
有時是街頭的小混混一類的人物,故意在女孩子麵前說一些不雅的話。
有時,這些人未必是陌生人,很可能是熟人,他們外表是很熱情爽朗的樣子,但是總愛說黃色的話,談性,講帶色的故事。本來這些話是不應該當著年輕女孩子說的,他們也偏偏要說。
或者,他們做出長輩關心年輕人的樣子,拍拍你的肩膀,握握你的手,問問你天氣冷了,你是不是衣服薄了;或者,他們做出和你開“無邪”玩笑的態度,問問你“是不是有男朋友啊”、“沒有,不會吧”、“男朋友會不會要求你和他做愛”,甚至問你一些很隱私的東西,在完全沒有必要的時候,討論涉及你的身體隱私的問題。
這些人,實際上內心很肮髒,他們這樣的行為,也是一種性騷擾。
5.專門“露醜”的人
英子有傍晚散步的習慣。一天的疲勞隨晚風輕輕吹散,英子踱著慢三步感到很愜意。“我問個路。”英子停住腳,她記不清為多少人指點過迷津了。對麵是個中年人,沒什麼特征。“大姐,請問西直門怎麼走?”“西直門啊,從這兒直走,遇到十字路口往左拐,再往前走就看見了。”英子熱情地邊說邊指劃著,突然她覺得不太對勁,對麵的男人怎麼沒反應呢?再定睛一看,原來他正解開褲子露出下身。
有些男性有種性變態的行為,就是專門在女性麵前暴露下體,以此為樂。心理學專業稱之為“裸露癖”。
像英子遇到的就是一個,而且是一個比較膽大的,其他有這種性變態行為的人往往沒有這樣膽大。他們往往會躲在一個人少的街道,或者躲在公園的一個幽靜的角落,看到有女性走過來,就突然脫自己的褲子。他就想聽女性嚇一跳時的尖叫,看女的被嚇跑的樣子。他們用這樣的方式獲得性的滿足。
黃昏的校園剛剛安靜下來,突然聽到一聲尖叫,接著一個女生跑了出來。原來當她正獨自靜坐時,有個男人徑直走到她麵前露出陰部。
中學還好,在大學的校園裏就會有“裸露癖”出現,有的大白天躲在花叢裏向近處的女生“示威”;有的騎著自行車在校園裏轉悠,遇到目標即解開褲子;還有的躲在僻靜的角落,招呼下自習的女生過去“看看”。不可否認,這其中有些是由於種種原因而導致的心理變態者,他們需要的是心理醫生的心理治療,但大多數是因為長期得不到女性,也沒有膽量強行施暴,隻好借此顯示男人的威風。無論哪種情況,對女孩造成的危害都是不可低估的。大多數沒有性經驗的女孩遇到這種場合都感到厭惡、惡心。
柏某某活動的地方是廁所、路邊和胡同裏,某小學和旅店等處是他經常出沒的地方。他的做法是,突然當著迎麵而過的女人暴露自己的下身。為了吸引婦女注意,他還要喊上一聲大姐,或者故意大聲咳嗽。當他被抓住之後,還為自己辯解說,“其實那些女人也願意看,我這麼做也不傷害誰”。
像柏某某這類“裸露癖”在被抓獲後,都盡力強調自己有心理疾病。他們往往宣稱,在做那種事的時候他“腦子迷迷糊糊的”,或者宣稱自己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甚至有部分科學書刊上也寫過,性變態患者的違法行為是“意識不清晰”,目的不明確。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事實上,“裸露癖”在實施露陰行為時,意識很清晰,他們也很周詳地考慮了如何防止被抓住。當條件不利時,他們也能克製自己的衝動。因此,他們和重度精神病患者不同,他們有控製自己行為的能力,因而也要為自己的行為負法律責任。
6.披著“靈魂工程師”外衣的狼
學生對老師都是信任的,認為性騷擾是流氓幹的事,老師怎麼會做?
的確絕大多數老師是正直的,但是極個別的品行惡劣的老師也會對學生進行性騷擾。
楊是某中學初三的班主任,吳芳是班裏的學習委員。一天下午吳芳交來作業,楊讓吳芳幫忙批作業。批作業是學習委員經常代勞的事,吳芳爽快地答應了。
天色漸漸暗下來,吳芳還在批改最後幾本作業。楊卻坐不住了,站起身拍拍吳芳的肩膀,“歇會吧,別太累了。”“沒事,馬上就完。”吳芳又埋頭批改。“來,我給你按摩按摩。”楊開始揉捏吳芳的肩膀。“楊老師,我不累,真的不累。”吳芳掙紮著要起來,可她的肩膀被楊按著動不了。“沒關係,你會很舒服的,聽老師的話。”楊繼續揉捏著,吳芳沒再掙紮。學生應該聽老師的話,再說,肩膀確實有些酸疼了。楊的手慢慢往下移,並說:“按摩得全身到位,你注意學著點。”吳芳老老實實地坐著,她沒有看到,背後的楊老師已漲紅了臉,一雙手在她胸前快速地揉來揉去,楊繼續往下“按摩”,吳芳終於忍不住了,抽泣起來,楊才住手,“哭什麼,老師在教你怎樣按摩。好了,別哭了,回家吧。”吳芳紅著眼睛走出辦公室,她再也不敢幫老師批改作業了。
“靈魂工程師”的魔爪不僅伸向剛發育的少女,就連小學生也是他們獵取的對象。
趙給小學二年級上美術課。每次學生排著隊恭恭敬敬地交作品時,趙總是用兩個手指夾住小女孩的臉蛋往身前一拉,然後開始講評作品。每講評完一個,女孩的臉上總是留下幾道紅印。七八歲的小孩並不是一張白紙,她們本能地討厭趙的動作。靜靜是第一個反抗者,當趙又習慣性地伸出手時,靜靜一甩頭,趙火了:“你不聽話就不給你高分。”“不給就不給,我不稀罕。”七歲的靜靜性格倔強。氣急敗壞的趙瞪著眼睛想找出靜靜作品的毛病,但最後還是給了高分,靜靜的作品無可挑剔。
教師陳某曾在報刊上發表過多篇“豆腐塊”,被人們譽為“業餘作家”。多年來,陳某一直在物色、挑選並“重點輔導”那些將有可能成為“女作家”的學生,而選擇學生的標準僅有兩個字:漂亮。輔導的“重點”又集中於要求被輔導的漂亮女生天天寫日記,在日記中務必記下每件真實的事情,尤其是人前不便啟齒的事情。他又“誨人不倦”地要求學生在日記中記下每一點真實的想法或者念頭,比如,對某一個男生的好感,對某個男老師朦朧的意念,等等。他還經常向漂亮的女生大講特講所謂愛情和人性,甚至拿出一些“內部資料”給女生“欣賞”或“練習”,從這裏他獲取了一些莫名的快感和滿足。
一個我們很不願意相信的,但是現實存在的事實,就是在教師中,有許多披著“靈魂工程師”的外衣,做不道德行為的色狼。而女學生一般都羞於講出這種事,使得這些人得以把魔爪伸向一批又一批學生。一個這樣的教師敗類,不知道要對多少女學生造成傷害。
教師的性騷擾問題比我們知道的要普遍得多,我們可以看看國外和香港的調查。
日本共同社報道,據東京公立教師聯會進行的一項調查的結果顯示,每二十名高小女生中,就有一人曾被男教師要求俸茶或替他們按摩肩膀。這項調查於2001年3月分進行,共訪問了500名小五及小六男女學生和500名初中男女學生。報告說,略多於1/10的初中女生說,男教師常盯著她們的身體,另約1/10的初中女生稱,男教師曾觸摸過她們的身體。
7.教室裏的“不安分者”
李真專心聽著老師的講課,突然她感到自己的鞋被人夾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鞋已經離開她的腳了。同學們都在盯著黑板,李真不好意思回頭。“竊鞋君子”更得意了,一遍一遍地在她背上畫“吻”字。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男生給女生寫條子,要求交朋友。這樣的情況不可以都稱為性騷擾,有的男孩子的動機比較純潔,隻是對女孩子有好感,但是也有一些男生寫的條子就不是這樣了,特別是其中有性的暗示,甚至有直接的性的描述。這些就可以說是性騷擾了。
8.家中的性騷擾
許多人認為性騷擾隻是外人的行為,其實家庭內性騷擾的發生率也比較高,隻不過一般人不願意告訴別人,女性在家庭中受到的騷擾可能來自於家人,也可能來自於親戚朋友。
李林是個大學生,從小父親就喜歡抱著她,親她,給她洗澡。年齡稍大,她開始意識到這樣不好。可她拒絕時父親就喝道:“我是你爸爸,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也許父親就是這樣子,李林這樣對自己說。父親把手放在不該放的部位,告訴李林這是促進她發育。直到上了大學,和同學閑聊時才發現別人的父親不是這樣。當她回家拒絕父親時,又遭到一頓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