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五 婚禮(1 / 3)

何紹明與洛克菲勒聊了半個來小時,沒過多的廢話,待一切談妥,美國大資本家便匆匆而去。望著老頭兒的身影,何紹明暗自琢磨,有句話不是說分分鍾幾十萬上下麼?洛克菲勒資產折算成二十一世紀那可是三千億,就這麼半小時幾千萬的美子就得進出了吧?

拾掇了心情,腹中饑餓,叫了份牛排囑咐服務生送到房間,心裏轉而想著房間裏的狐狸精,心癢難耐,何紹明便急匆匆趕回房間。臉上掛著笑容,推開門,“佩頓,親愛的,我回……”正想給佩頓來個熊抱,卻見佩頓不停地咳嗽,拿眼神向一邊兒瞟。

何紹明往旁邊兒一瞧,嘿,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位西裝禮帽的老頭兒。一張刻板傲慢的臉,眼神中一半審視一半是敵意,甭問了,這老頭兒一準兒就是佩頓的父親,參議員索伊爾了。

“何,這是……”

何紹明打斷了佩頓的話:“不用說了,我想我應該猜到了。”側身麵對老頭兒,伸出右手微笑道:“我想您一定就是佩頓的父親,參議員索伊爾先生吧?很榮幸見到您,我是何紹明。”

老頭兒根本就沒想握手,隻是傲慢地點了點頭,仰著脖子,鼻孔對著何紹明道:“年輕的東方人,坐下說話吧,我不習慣握手禮。”

“呃……”老頭兒的話一時間讓何紹明有些尷尬,虧著他臉皮厚,當下也不著惱,訕訕地笑著,轉身搬了把椅子就坐在老頭兒對麵。

“說實話,小子,我對你的印象很不好。”何紹明剛坐下,老頭兒憋悶在心裏的牢騷就劈頭蓋臉發泄出來了。“我不在乎你是個東方人,更不在意你的信仰,可是你已經娶了兩位妻子,上帝在上,你居然還不滿足,跑到美國誘騙了我的女兒,更可恨的是從一位可憐的父親那兒搶走了他的女兒。”索伊爾憤怒地揮舞了下拳頭。

“父親……”佩頓在一旁嬌嗔道。

“好吧好吧,冷靜,我會冷靜下來的。”索伊爾深呼吸幾下,緩和了臉色:“最最不可饒恕的是,何紹明,你到現在也沒給可憐的佩頓一個婚禮,小子,我不管你有什麼來頭,如果一個月內我見不到你和佩頓的婚禮,這輩子你都別想見到佩頓,別想!”

何紹明理屈,隻是在一旁陪笑著,待索伊爾老頭兒牢騷完,他這才道:“請您放心,婚禮已經在籌備了,如果索伊爾先生沒有意見,十天內舉行怎麼樣?”

“哦上帝……”佩頓顯然還不知道這個消息,聞言有些驚喜地捂著嘴叫道。

老頭兒盯著何紹明半晌,這才心有不甘嘟囔了句:“你最好說話算數!”旋即,又責怪地看了眼佩頓,眼神中充滿了慈愛與責怪,良久,也不說話,戴了帽子起身就這麼氣衝衝地走了。

老頭兒一走,佩頓立刻換了個人一般,雀躍著撲向何紹明的懷裏,一改方才的拘謹。“何,你真好。”頭埋在何紹明胸口來回蹭著,突然想起什麼,抬頭:“何,時間會不會太緊了?我們要發請柬,布置婚宴,還有婚紗,天呐,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何紹明輕輕拍著佩頓的後背,低聲安慰道:“放心,一切有我,你隻需要到時候做個漂亮幸福的新娘就可以了。”

佩頓安靜下來,就這麼抱著何紹明,二人久久無語,沉浸在這一刻的溫馨中。

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大把的美子撒下去,事兒辦的異常順利。

幾天的工夫,大部分被邀請的客人都收到了這樣一份請柬,鎏金的請柬上繡著金絲的玫瑰,淡紫色中帶著一抹鮮豔的紅色,微微散發著淡淡的檀香。何紹明與佩頓的名字赫然在上。

華盛頓的高級馬車被搜羅一空,一水的白色駿馬,車夫換了嶄新的燕尾服,馬車上堆砌著鮮花。洛克菲勒將自己在郊區的別墅貢獻出來,作為婚宴的場地與新房。得了一筆不菲捐助的教堂,特意清出了一個早晨,請了一名最善於辦婚禮的牧師來主持。兩百人的唱詩班也停了其他的練習,整日反複唱著婚禮讚歌。而何紹明更是請了美國最知名的服裝設計師,十天內要給佩頓定做一套最漂亮的婚紗。

作為新娘的佩頓,婚禮前是不能見何紹明的,與何紹明匆匆待了半天,便跟著父親回家準備了。新郎何紹明正好借此機會,打著發請柬的借口拜訪華盛頓的某些大人物。喬雨桐搞出個開發區,地方規劃了出來,商人也進駐了,可這機械設備還沒影兒呢。趁著在美國,正好與美國商人談談合作。拜訪的人中,自然少不了政客。如今美西戰爭馬上就收官了,籠絡籠絡一些參議員,出點兒政治獻金,也好能為自個兒說上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