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之後,蘇鳳梧可是累得不輕,已是滿頭大汗的他不禁有些心中埋怨道,臥槽塔馬勒戈壁的,為了保命,我容易嗎我。
蘇鳳梧就算不知道陳朝黨羽將他擄到此地的原因,但蘇鳳梧也能感覺到,被五花大綁的抓到這裏,肯定沒好事,與其等待發落,不如先下手為強,娘的,玩死他們!
這時,蘇鳳梧打量著手裏的這柄寶劍,若是不出所料,陳荌慈的這柄寶劍便是陳朝皇祖所傳的佑皇劍,本來是傳給曆代陳朝幼主的,奈何陳凡衣不會武功,依照陳朝尚武的習俗,陳凡衣又還沒有當上皇帝,自然繼承不得這柄佑皇劍的主人,於是,陳荌慈貴為陳朝的公主,便理所應當的暫時做起了這柄佑皇劍的主人,好繼續持續佑皇劍的鋒芒,不讓它一直沉溺在劍鞘之中。
眼見蘇鳳梧打量佑皇劍,陳鱟簰頗顯疑惑,難道沒有他們三人的事了嗎。
陳凡衣似乎也著急,其他人都好像領完使命去執行,為何他們三人在此閑著,時下,陳凡衣好奇問道:“上仙,我等三人作何安排?”
蘇鳳梧隻是淡淡看了陳凡衣一眼,食指與中指搭在劍鋒上,眯著眼睛胡扯道:“此劍不俗,可挖龍鱗,本仙要借助此劍通靈之能,在陰氣最濃重的子時將青羽魂魄引來此處。”
陳凡衣一身冷汗:“將青羽魂魄引來此處?”
蘇鳳梧點點頭不再言語,還是一幕認真的打量佑皇劍的劍鋒。
陳凡衣聽到蘇鳳梧要把青羽魂魄引到這裏,心中有些不自然,沉默片刻後,轉移話題道:“上仙好眼力,此劍本是我陳朝鎮國寶劍,名曰佑皇,可削鐵如泥。”
蘇鳳梧一邊認真打量佑皇劍,一邊漫不經心道:“你們是不是在疑惑,青羽仙子的魂魄若叫本仙引來,該把她的魂魄封印在何處?”
陳鱟簰聞言一驚,與陳凡衣、屠夫三人連連點頭:“上仙明鑒。”
蘇鳳梧將佑皇劍收回,把目光投向陳凡衣,鄭重道:“你是陳朝的皇子,闕庭之間有三分皇氣,此皇氣,可引青羽魂魄而來。”
陳凡衣還未說話,陳鱟簰疑惑開言道:“上仙,此話怎講。”
蘇鳳梧裝模作樣的沉吟片刻,歎了口氣,對陳鱟簰道:“本仙需要陳凡衣的三滴眉間鮮血,可惜,陳凡衣身上的至陽之氣不足,本仙之所以細看佑皇劍,就是想將佑皇劍之上的至陽殺伐之氣轉於陳凡衣之身,奈何陳凡衣的身子太弱,根本承受不下這佑皇劍多年來積攢下來的殺伐劍氣。”
陳鱟簰驟然驚訝惶恐,生怕影響了陳朝的氣運,為難道:“這可怎麼辦才好。”
陳鱟簰確實知道陳凡衣的身子一直不太好,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陳凡衣畢竟是陳朝的唯一血脈。
蘇鳳梧沉默了一會兒,皺著眉頭道:“辦法是有,可本仙卻不知你與陳屠夫能否堅持下來。”
話音落下,蘇鳳梧仰頭看了看接近兩米的陳屠夫,這家夥在樓船上殺人時,蘇鳳梧就知道他出身不凡,沒想到還是陳朝黨羽中的核心人物。
陳鱟簰的老眼中呈現出堅定的目光,毫不猶豫道:“上仙有何事情差遣便是,隻要能複我陳朝,老朽便是一死又有何懼!”
蘇鳳梧淡淡的看了陳鱟簰一眼,其實他是在質疑,這老家夥,如果老子讓你去死,你難道還真去死不成,想歸想,不過蘇鳳梧還是笑道:“沒那麼嚴重,隻需要你與陳屠夫的三滴眉間血精來彌補陳凡衣的至陽之氣,除此之外,還有爾等三人必須按照按本仙吩咐,盤膝作五心向天式,而且需要一動不動的持續到第二天寅時。”
陳鱟簰、陳凡衣、陳屠夫互相對視,陳凡衣斬釘截鐵的對蘇鳳梧道:“隻要上仙吩咐,莫說三滴血,便是三碗血也不成問題。”
陳鱟簰繼言道:“上仙放心,老朽與屠夫的定力極好,便是盤膝三天也定然能堅持,殿下同樣如此,殿下自幼年開始,便被老朽調理內息,鍛煉定力,區區不到五個時辰,殿下自然能堅持。”
陳凡衣點點頭,確定道:“不錯。”
蘇鳳梧驚喜道:“好好好,如此甚好。”
說著,蘇鳳梧將脖頸裏那顆蛇珠拿出來,對三人道:“此血珠是本仙費了大工夫在三眼白龍的腦袋上挖下,那三眼白龍委實有些修為,除了造化的這顆血珠能百毒不侵之外,還能吞人魂魄,待本仙做法之前,你們先將自己眉間劃破,能滴血便好,萬萬不可傷到你們的闕庭本源,萬萬不可有一絲差錯,不然,本仙若是引魂不成功,這以後可就不好找到青羽仙子的魂魄了。”
陳鱟簰驚訝的看著蘇鳳梧脖頸裏如同紅寶石一般的蛇珠,據他所知,這三眼白龍在將近一百年來,隻出現過三次,而且他並沒有聽說有三眼白龍被人捉住過。
現在更為驚訝的當是蕭佩喜,此時,蕭佩喜一臉肉疼的看著蘇鳳梧,他忽然覺的自己是猴兒,被蘇鳳梧這小不死的耍了好幾道,這挨千刀的蘇禍害早就知道他脖子裏那蛇珠是百毒不侵的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