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隻是冷淡的浮了浮嘴角,並沒有說些什麼,繼續朝休息營地走去。
……
“明天就是關鍵的比試了,但願季秋那家夥不要遇見你……”小胖子走在他旁邊,低聲的說道。
長安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概率比較小……”
“嘿嘿,安哥兒其實根本就不怕他,想殺他也很容易吧?”小胖子問道。
現在知道長安真正實力的人隻有他,剛才看見季秋在長安麵前耀武揚威,他也是覺得有些荒唐可笑,季秋說成程愚蠢,事實上季秋更加愚蠢,或者說,這裏所有的人,包括執事者們,都被他的安哥兒的表象給欺騙了……
……
第二天中午,便是最後的賽事。
很快,中午時分便已經到來。剩下的二十一人再一次進入了營地,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凝結著一絲寒氣,眼中都透著求得生存的殘忍和殺意!
比賽的方式,是完全由執事者決定的。執事者們並不會將那些有實力的兩個人安排在一起,這也就意味著已經內定的十個人,會與被認為會淘汰的十個人戰鬥,戰鬥可以說不會有太大的懸念和運氣。
也因此,活下來的人他們的戰鬥力都沒有過大的透支,結束戰鬥殺死自己對手之後,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在賽場旁邊等待所有比試的結束,然後聽從執事者們對他們活下來的人接下來的指示。
“最後一場場,長安與樊海!”
即便執事者不說,長安也已經知道自己的對手是樊海了,畢竟沒有戰鬥的隻剩下他們兩個。
長安還記得當初自己前往內島得時候遇見了一隻銀環蛇,當時樊海如獲重寶一般去捕殺,而他則根本不屑一顧!最後樊海卻被那隻銀環蛇追的四處逃竄。
“隻能怪你運氣不好了,哼哼,昨天你那投機取巧,對我可沒有作用!”樊海就站在長安後麵不遠處,即將戰鬥,他卻也浮起了笑容。
樊海的血脈真靈是一隻石花斑蛇,防禦力僅次於古斯的大岩蟹,算是一匹黑馬了,實力在這裏應該也算是在十名左右徘徊的。
樊海一直都很擔心自己會遇到那些實力比自己強很多的對手,畢竟他對自己的實力也很清楚,運氣好,就活,運氣不好,便是死,而在他看來,和長安做對手,他是幸運的,老天還是眷顧他的……
“又是一個悲劇……”留意到樊海那副自以為能夠活下來的模樣,古斯淡淡的說了一句,為這個家夥感到悲哀。
“老大,今天他應該沒法像昨天那樣獲勝了吧,不過你好像覺得他一定會勝的樣子……”已經確定了活下來的德尹低聲詢問汀雨道。
古斯看著冷靜的站在賽場上的長安,浮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道:“他不會輸的,隻怕這裏沒有人可以擊敗他,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很危險……”
德尹感覺古斯這句話很莫名其妙,特意看了一眼緩緩握著長槍的長安,暗暗嘀咕:這家夥不是隻依靠體術的嗎?有什麼強橫呢?,畢竟現在最強的人是古斯和季秋,而這個長安若不是昨天的舉動,可能還沒有什麼人會多注意他的情報。
……
站在了賽場上,長安靜靜的等待著執事者的命令。幾乎是執事者話音剛落,長安便倒提著長槍向前疾奔而去!
雖然的身上還有著疤痕,戰鬥力也沒有完全恢複,但是他的戰鬥意誌卻始終都是燃燒著,那雙青的目光透著一股嗜戰的光芒!
“奇怪,他好像不在狀態呀?”一旁的古斯看見他直接疾奔殺向前方的時候,立刻就感覺到了他此刻的銳利氣質與往常的那種低調有所不同。
“怎麼說呢?”一旁的德尹問道。
“他的戰鬥力好像沒有恢複,應該還是虛弱狀態的,可是這戰鬥的意誌……有些太過強烈了啊”古斯低聲說道。
“虛弱狀態?那……那他不是輸定了……”德尹說道。
“那倒未必……”古斯搖了搖頭。
站在古斯和德尹身旁不遠的的正是被認為武癡的三頭目徐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