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喂,您好,請問是顧白女士嗎?我是出版社的編輯……”
那個編輯說,他看了顧白的作品,覺得很滿意,希望能跟她談一談接下來的合作事宜。顧白激動得閃出了淚花。原來,生活並非沒有一線生機,當你以為生活已經沒有一線希望的時候,上天也許會突然饋贈給你一個巨大的禮物。
人的命運有時候就是這樣,什麼時候會失去什麼,什麼時候又會突然得到什麼,誰能料定呢?
莎士比亞年輕時曾得罪了當地一個大財主,為避免遭受報複,他逃亡到了倫敦。對一個人來講,被迫攜妻帶子離開故鄉是不幸的;可對莎士比亞而言,逃亡卻給他帶來了人生的轉機。當時,劇團正像一把大火燒遍了整個倫敦,莎士比亞有幸與戲劇結緣,他的才華也由此找到了用武之地,像一朵毫無約束的花朵,盡情舒張花瓣、燦爛綻放。
凡·高在一次精神病發作時痛苦地割掉了自己的耳朵,可他精神上的痛苦,何嚐不是由於他對生活過於熱忱所致。凡·高曾在談到他的創作時說:“為了它,我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由於它,我的理智有一半崩潰了,不過這都沒關係……”
凡·高的生命因為藝術而過早地熄滅了,但他那劇烈渴求自由、對生活近乎於瘋狂的熱忱與愛的精神,卻永遠地留在了那燃燒的向日葵中,那旋轉的星空間,它們化成了永恒的星星,化成了永恒的生命的符號。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19世紀俄國文壇上的一顆巨星。曾有人這樣評價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他的作品:“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生執著於研討人與上帝的關係,經常擺蕩於天堂與地獄之間,穿梭於神性與魔性的兩極,直到他年屆六十,終於寫下《卡拉馬佐夫兄弟們》,在人類精神領域中,豎立了一座高峰。”
陀思妥耶夫斯基醉心於病態的心理描寫,讀者在閱讀《罪與罰》等作品時,經常被不知不覺帶入一種反複無常、矛盾重重、紛繁複雜、幾乎昏迷與瘋狂的精神世界中。他是心理敘事的先驅和導師,對福克納、加繆、卡夫卡、黑澤明、弗洛伊德等人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當人們站在遠處仰望他的成就時,有幾個人知道這位偉大的作家,竟然是一位癲癇病病人。從9歲開始,這種痛苦的病症就一直折磨著他,伴隨了他的一生。癲癇病的折磨讓他備受身體和精神上的痛苦,但也讓他有機會對這種病態的生活有了深刻的體會。陀思妥耶夫斯基正是從一個病人的角度,看到了一個病態的、正好與癲癇病有著某種默契的時代特征,於是才寫出了這麼偉大的作品。
沒有人擁有完全的幸福,也沒有人永遠不幸。麵對生活中的種種不幸,我們要做的,不過是順從與接受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失去還是獲得,命運自有評判。上帝給每個人的,總是不多也不少。
心靈悟語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我們無法把握命運,卻可以在不幸時學會樂觀地去麵對。天生我材必有用,不必著急,耐心等待,積極爭取,該得到的你總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