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趙馨都沒有在見過許世言,許世言似乎是有意避開她,就連房間她都不曾回來,都是在書房歇息。
期間許世言讓那個叫柳兒的小啞巴送了一些書過來,說是最近比較忙沒時間陪她要她看看書解解悶。
趙馨看著許世言寫的紙條哭笑不得。
趙馨實在無聊極了所以決定去小院裏擺弄擺弄花草,說是花草還不如說是野花野草。
趙馨對著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勞作了一下午多多少少出了一些汗,不過看著這些被自己親手整理的花草趙馨滿意的一笑。
於是許世言回來的時候正好瞧見黃昏之下一個美麗的身影,還有那出自內心真實的笑容。這殺傷力遠比趙馨的有意勾引來的強。
許世言就這麼看呆了,不自覺的也露出了笑容。
趙馨用手背輕輕擦了擦汗回過身的時候瞧見許世言竟站在她生後,一動不動的瞧著自己。她到底來了多久?
趙馨對著許世言溫柔的笑,這幾天自己心裏有怨氣不過在此時見到眼前人的時候就煙消雲散了,不過趙馨不會承認,許世言也不會承認。
許世言尷尬的走在趙馨麵前“那個你在幹嘛?”
趙馨沒好氣的憋了她一眼,自己不會看麼,我不是幫某個表麵上沒錢的家夥整理院子,做免費的苦力。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府衙裏很忙麼?”以為隨便找些借口就可以搪塞我了。
“最近是挺忙的。”許世言這話說的沒錯,清幽宮有了動靜,最近她一直在忙這些事。不過她也並非完全不管趙馨,加派了人手看著她。
清幽宮的人並沒有直接和趙馨聯絡,聽柳兒說趙馨最近也很老實,除了在房裏看看書偶爾還在院子裏走動。
許世言想著或許這隻是她的緩兵之計。
“不知大人百忙之中來找小女子何事?”趙馨朝涼亭走去。
嘿嘿。許世言笑道“最近挺忙,冷落的馨兒我在這裏先陪個不是。還要感謝馨兒給我府裏的小院添的色彩。”許世言指的是趙馨收拾的小院,果然是人漂亮手也巧。
還省了她請人收治的銀子,真好。
趙馨嗔了她一眼,“隻會動動嘴皮子,我可是忙活了一下午,也沒給口水喝”
許世言一聽,立馬轉身回了屋連茶杯和水壺一塊拿了過來,親自給趙馨倒了水。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以許世言這麼狡猾的人趙馨怎麼會看不出來。
“慢點喝”許世言今天特狗腿。
趙馨皺了皺眉,又在想什麼鬼主意,還是清幽宮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見趙馨停下動作許世言不解的問。
趙馨眯著眼看著許世言,今天這人怎麼看都怎麼覺得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說吧,你找我何事?”
將杯子放在石桌上。
許世言嗬嗬笑,在趙馨前麵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算是私事吧。”
趙馨瞧著許世言不語,意思是繼續。
“我有個朋友要成親了,我不知道送何禮物好所以想找你參詳參詳。”這可是給當朝公主的禮物,切不可馬虎。
“為何要找我?”
“因為毅毅說問你你肯定知道。”周毅是這麼告訴她的。
“毅毅?”
“就是那日給你紮針的那個男子,長得挺英俊的那個!”周毅是挺英俊的,不過許世言鐵定不會在他麵前誇他。
趙馨對那日給她紮針的男子有些印象,也是因為他害的自己失了內力。
毅毅,許世言叫的倒是親熱,他和許世言之間是什麼關係,他知不知道許世言真正的身份?
“馨兒,你怎麼了?”見趙馨半天沒有說話,許世言又問。
“你好像很聽他的話”
“誰,誰的話,我聽誰的話了?”許世言莫名其妙。
還裝傻!趙馨生氣了,而且還是沒有理由的生氣。
她將杯子狠狠的敲在桌子上,站起來轉身離開,再也不瞧許世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