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較之臨安更為繁華,宇文溪抓著小腦袋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有些苦惱。剛剛真該好好聽夕彤的話不要瞎跑的,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又迷路了。
“哎呦,我說宇文少爺可算找到您了。”一個小廝跑到宇文溪身邊,還喘著粗氣。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宇文溪問。
“小的可是跑了五條街了,快和小的回去吧一會兒小姐就要來了。”小廝著急了,一早就見宇文少爺溜出了門,好不容易找到可別在出什麼亂子了。
“好吧,夕彤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又來了?”宇文溪問。
“小的這就不知道了”小廝回答。
宇文溪和小廝回到別院的時候趙夕彤已經在別院等宇文溪好一會兒了,見到她回來趙夕彤很不客氣的對她說道“跟我來!”
宇文溪知道這八成自己又是要倒黴了,因為每次在家的時候她多次見到過娘親對爹爹這種語氣,爹爹每次都會很淒慘。
宇文溪很識趣的跟在趙夕彤身後,一語不發。
“明日你隨我進宮”趙夕彤忽然停下腳步說道。
後頭跟著的宇文溪一時不查直接撞了上去,被趙夕彤的發釵紮了臉。
“哎呦,好疼”宇文溪捂著臉喊道。
趙夕彤無語的看著她做戲,“我剛才的話你聽清楚了麼?”
宇文溪痛苦的點點頭,可是“可是我為何要和你進宮?”宇文溪不知道自己答應做她的夫君和進皇宮有什麼關係。
很明顯宇文溪還在狀況之外。
趙夕彤壓著性子打算和她解釋。
“因為你要向你的嶽父提親”
“嶽父大人是在皇宮之中麼?他是誰,當官麼?和我外公一樣?”宇文溪問道,自己外公廖忠是戶部尚書。
趙夕彤搖搖頭“不是”
“哦?不是?”宇文溪做了個不太靠譜的假設“難不成嶽父大人他是那個……..”最後兩個字說的很輕。
趙夕彤眯著眼睛看著她不是道她這腦袋瓜裏想些什麼,竟然把我父皇當做太監,難不成在她眼中我是個太監的女兒。
最主要的太監哪來的孩子?
宇文溪一驚,臉色都變了,她仔細看了看趙夕彤嚇的連忙跪在地上“草民宇文溪不知公主殿下,請殿下恕罪。”
趙夕彤一愣,這宇文溪其實不傻不笨,她猜出了自己是公主。
那剛才的那些想法是自己多慮了。
“起來吧,不知者不罪。”趙夕彤說道。
“謝公主”宇文溪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拍著拍著宇文溪意識到了一件事,她忽然睜大眼睛看著公主,眼淚汪汪的。
趙夕彤不知道宇文溪又是怎麼了,老是一副欠扁的德行。
“公主,你該不會是要我當你的駙馬吧?”宇文溪試探性的問道。
“你覺得呢?”
宇文溪吞了吞口水“可是我是女的啊?”早知道就不女扮男裝離家出走了,都是爹爹說什麼出門在外行男裝比較方便。
“那又如何?”趙夕彤不以為意。
“如何?”宇文溪不信了“公主可知欺君大罪是要砍頭的,我宇文溪可不想害了全家。”做假駙馬,開什麼玩笑。
當初隻是為了答謝趙夕彤的救命之恩幫才答應了她這不太正常的要求說是做她夫君,可是現在倒好竟然是做什麼鬼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