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命(1 / 3)

我叫燕,因為年紀小而且貪玩,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就和魔簽訂了生世契約。(被拐帶的嫌疑大點)在簽的時候我想我是不是就不在是我自己了呢?也是不是大家所認識的那個燕了,小時候的童心現在看來還真是天真啊!我們之間的約定包含了很多,這裏我就不多說了,在以後大家就會知道的。

從小到大身體就和別家的孩子不一樣。我一直都是體弱多病,常年以往身體就沒撒感覺了(自我以為),我一直懷疑是我不是活著,還是我已經死了?所以有時候我會在大人不注意的時候拿個小針紮下自己,很疼,刺骨的那種。有時候我會懷疑那疼帶著死亡的氣息。那氣息有時候會淹沒我,讓我透不過氣,可是那氣息一放鬆下來我又會特害怕。所以我一直都是一個矛盾體。

我生於禍亂時期,這年正好是國家發生變動的時候,又是抓生育的時候,又是什麼和什麼爭鬥的時候,而且那時候的人思想還蠻封建式的!可是由於父親真的很希望有一個兒子,在父母身邊呆了一年的我就被送到了外婆家裏,可這一年我也把他們倆折騰的夠可以哦!她們送我來外婆家理由是他們要到城裏去發展他們的事業,家裏沒有長輩可以養帶我,那時候不實行用保姆,就這麼幾方原因,外婆也自願帶我,我想那時候沒有那簡單條件吧!可到底是誰受的利益多點我就不得而知了。

由於我的身體很差,外婆常常會帶我去醫院,當時的醫療條件確實不咋的,我的病本來就是小時候的遺留下來的,所以常常時好時壞,苦無對策的外婆隻好帶我去祈福。就這樣我認識了他,當時我可不知道他是誰,天真的還去問外婆,還指給外婆看,外婆說她什麼也沒看見更加別說是一隻鳥了!這是我就有點害怕了,我躲在外婆身後,可是他也不說什麼隻是笑笑然後搖搖頭和我招招手,就走了,回到家裏我思前想後的才隻要要是有一個隻有才能看見的人那感覺不是很好玩嗎?第二天我去見到他的地方去找他,在那裏我和他說話,和他玩耍。幾次外婆看到我就在那裏叫我,有時半夜我也可以聽到她和外公說話,說我一個人也可以這麼的瘋,是不是中邪什麼的!暗地裏我沒少笑的肚子疼,因為隻我可以看的見,我也沒少捉弄村裏的小朋友,常常欺負的他們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好醜。有幾次欺負的太慘了,大人都找到外婆家了,可我又有人證,因為幾次很慘的時候我人都在幾米之外,不可能是我做的。氣的那些做父母的回去又是把那些孩子一頓教訓,說不可以撒謊誣陷小朋友。有好幾次我都想和小朋友說實話,可是他說你要是和他們說的話,那麼我就不在和你玩,也不在來找你玩,這才沒讓我說出來。

我在外婆家很快樂,快樂的讓我忘記了我自己是有家的人,家裏的成員其實很簡單就是爸、媽、姐還有個弟。那是我一直認為外婆才是我的親人。現在我都不記得我和她第一次有意義的見麵是在什麼時候了。即使記得那也成了沒有意義了,一個做母親的,心理多少是還會記得自己的孩子,可是我沒有看到我在她心理的位置,一點點都沒有看到,要不是我的年紀到了要去學校的年紀我想他們也可能忘記我了吧!

那年,外婆帶我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這是第幾次回來,我不清楚。但我不喜歡他們,我還是依舊窩在外婆的懷裏。而且冷眼的看著我的父母在那裏爭吵著。第二天,我才清楚昨天他們吵的是什麼。我是要在家裏還是要繼續在外婆家,在外婆家讀書也沒關係。外婆在那裏默默的流著淚,默默的收拾東西,她說她要回家了,我聽後也傻傻的趕快收拾東西,以為可以和她一起回去的,在門口外婆拉住了我,語重心長的對我說:

“孩子,你要去上學了,你要在你的父母身邊,你已經比別人晚很多了,也失去很多了,都是外婆不好……”聽她說的話很多很多我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我隻知道我要和她一起回去。可是最後她還是留下我一個人自己走了,我很傷心,因為我看見了她的淚。她的淚讓我整整的哭了一個晚上,哭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那夜晚上,他來找我了,把我從夢裏叫了起來。

“燕燕,你要不要和我簽約?”

“簽約!什麼是簽約?”

“簽約就是你和我以後是夥伴,簽約之後你就不會那麼痛苦那麼難受了,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你想呆在什麼地方都可以。也許會有幾年比較難過,可隻要你熬到成年那你就來到我身邊。到時候誰也不能讓你難受,誰也不會欺負你!誰也不能讓你哭泣。……”他說了很多很多,而且都很誘惑

“我能帶上我的外婆嗎?”

“不能!但你能一直待在她身邊”

“為什麼?”

“因為我要的隻是你!”

“可是我會很想我的外婆的”

“你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和她在一起”

“我還是我媽媽的孩子嗎?”

“現在是,將來你或許就不在是了吧!”

“那麼到你身邊後就會是永遠嗎?”

“是的”

“我簽”我就這麼簡單的把自己賣了,不知道是我太天真還是他們太會誘惑人?他拿出了一樣我從來就沒有見過的東西

“你先在這裏按個手印”他指了下那東西的一個角落上,我在上麵點了下,抬頭看了下他

“你十歲的時候,我們正式的簽約,現在這約定是臨時的,但要是那時候我沒來,這個就是正式的。現在你還要在等待倆年。”我點頭,他便消失了。

九月的天氣是悶熱的,也是所有學校開始的日子,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學校。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和自己一樣的小朋友在父母的帶領下來到學校,而我是由姐姐帶來的,再加上一直是在農村長大的自己,驚喜、恐慌、害怕……等一係列的感情都表現在我的臉上,在看下他們的穿著,我本能的走到姐姐的背後藏了起來,可是她卻像甩毛毛蟲一樣的甩開了我。頓時我感覺她對我的厭惡是真的,在家裏她的那些表現原來不是假的。心情低落啊,那麼討厭我可以不用陪我來,可是我沒有勇氣對她說。冷靜下來的我安靜的跟著姐姐來到一個報名的地方,然後被分配到一個比較偏僻的教室。來到教室,我看著那些三五成群的人,本能的一個人往角落裏找個位子坐下,遠離那些讓我感覺恐怖的事物。我才坐下沒多久的時間,就有一個可愛的女孩來到我的麵前自我介紹了起來,她說她早上見我從她家的門口經過,還說我們以後能一起上學和一起放學,我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她,而她也隻是笑笑,我也回她一個笑容,有人接受我,我很開心,真的。可是開心的時間是超級短暫的,因為在第一天上課我就感覺到了落差,因為他們都能對答如流的問題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這是多麼大的差別啊!這讓我上課就和聽天書一樣沒什麼區別,帶著這個自卑我默默的學習,可是第一次的測試,我還是考了個倒數第一,而且還是全年級的,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裏好好的說了下,當時說的什麼不記得了,隻知道很傷人。回到教室的路很長,感覺到處都是在說悄悄話的人,也許是我心虛怎麼看怎麼感覺是在說我自己。可是我也真的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這樣的人怎麼進我們學校的,我們學校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進入,等等,這讓我恐慌萬分,加快了我的腳步,也加快了我的心跳,來到教師的我趴在桌子上就傷心的默默不語起來,這時她來到我的麵前安慰我,說幫我把落差的部分趕上來,她願意交我那些東西,交我從來就沒接觸過的東西。從那以後她成了我唯一的朋友。也是第一個傷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