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帶我們下了樓,來到了三樓的監控室。
“咋樣兒?第一次幹活兒,緊張不?”豪哥看著我們,笑嗬嗬的問道。
“沒事”耀龍跟著笑了笑。
“這第一次幹活兒,按理說我應該跟著你們去,可是我怎麼就覺得我不去你們都能搞定呢?”豪哥齜了齜牙,接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咋樣啊,大妹夫,能給你哥長長臉不?”說完他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嗬嗬,你就看好吧。”我笑了笑,雖然下定決心要走這條路,但是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不過想到貝勒那一百多萬的賞錢,頓時心裏激動了起來,於是很拽的回了句。
“嗬嗬,這就好。我瘋子豪出來玩兒到現在,可沒當過籃子,這名聲可別壞在你手裏了”。豪哥咧嘴笑了。
“滾犢子,辰哥讓你看看什麼叫橫掃千軍。”
“行了你,要真好整,就衝咱家大貝勒那一毛錢分八次花得勁兒,能給你拿三百多個?”豪哥此時變得嚴肅起來,他壓低聲音對我們說道:“這事兒不是一個回合能解決的,懂嗎?到了那兒看著辦,別因為那點錢再出點啥事,我的名聲跟你們的安全比,有沒有不差啥。”
“放心吧,哥。”聽著冉豪的話,我這心裏頓時有些感動。
“這就是去砍幾個人,別整滴跟生死離別似的,出發了。”耀龍喊了一嗓子,率先下了樓。
“走了”我也喊了句,一起下了樓。
監控室內,冉豪自己抽著煙,笑了。
我們一群人來到了盛世的後院,發現樓下已經站著不少人了,全都在那兒等我們。
“自己挑家夥,這次不能帶響兒”見我們下來,一位個子高高的青年指著地上的兩個麻袋衝我們喊道。
在我市,響兒就是槍的意思,這次是去工地,上麵可有幾百口子人呢,要是真幹起來了,崩死幾個那可就上頭條了,所以對這種參與人數比較多的鬥毆,大家都會有一種默契,那就是不帶槍。槍聲一響,警察一來,什麼事都得去局子裏談了。
像劊子手那樣當重開槍的人,屬於特例。
哪怕當初貝勒在焦山困住絡腮強,也沒想著動槍,是他自己不想活了才自殺的。
走到麻袋前,謔家夥,裏麵是一些片兒刀,鎬把子,鋼管,竟然還有幾把修車用的大扳子。
“拿吧”耀龍說著就從裏麵拿了一把片刀。我瞅了半天,也跟著拿了一把刀。
到後來我發現我們都拿的刀,隻有杜凱和葉闊倆人比較奇葩,杜凱從裏麵提留出來一根鎬把子,說自己原來跟他爹種過地,對鎬把子有種特殊的感情,完了葉闊是拿了個大扳子,說什麼以後要是不混了就去給人修車,先跟扳子打打交道···
等我們選好家夥,走過來兩個人,一個就是招呼我們挑家夥的那個高個,另外一個人是個瘦猴,但整個人看上去很精神。
“耀龍是吧,我叫大輝。”原來這個高個就是大輝,他笑著伸出了手。
“輝哥”耀龍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然後看向了一邊的瘦猴“那這位就是小馬哥了吧?”說著伸出了手。
“沒錯,我就是小馬。”小馬跟耀龍握了下手,然後遞過來一把鑰匙。
“車子在那裏,你們等會開這車去。”大輝指了指不遠處的別克君威說道。
“擱工地幹仗,也開君威?”葉闊長大了嘴巴,然後說:“那幫龜孫要是玩兒埋汰的,拿磚頭子砸了車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