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大壯一個人,一輛車。
看著遠去的路虎車,大壯淚流滿麵。
過了一會兒,他狠狠抽了自己兩耳光,然後上車猛踩油門,追了上去。
···
奔騰賭場,身著唐裝的淩國粱,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從裏麵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槍。然後一臉慈愛的望著這隻小手槍,喃喃自語“老夥計,我們又要合作了。”
他的身前,站滿了人,統一身著黑衣,手持雙槍。
‘嘎吱’一聲一輛本田霸道紮到奔騰門口,猛的停了下來,輪胎與地麵擦出一片火花。
車門被人打開,裏麵下來四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小平頭,臉上有道明顯的刀疤。他們每人拿著一柄微衝,直接就進入了奔騰。
地下室的大門已經鎖住了,刀疤青年對身後幾人說了句:“裏麵的人,一個不留。”說完便“砰砰砰”連打幾槍,將大鐵鎖打得粉碎。
沒錯,這刀疤青年正是豪哥,在貝勒爺出發北崗的同時,他帶人來掏淩國粱來了。見鐵門被打開,豪哥一馬當先就要往裏衝。
“豪哥。”身後一兄弟拉了他一把,然後快速的衝了進去。
地下室角落包房裏,淩國粱拿起手槍,站了起來。
那位兄弟打前,豪哥他們緊隨其後,衝了進來。
裏麵的黑衣人拿著槍,對準了門外。
突然“砰砰砰”幾聲槍響,前麵的兄弟胸前頓時冒出一股股血霧,他咬著牙,將槍裏的一梭子子彈打完,然後倒了下去。
“小虎”豪哥看著倒下的兄弟大喊了一聲,然後舉起槍,衝裏麵掃射了起來。
四個人,四柄微衝,就這樣向前走來。
房間的黑衣熱猝不及防,一時間倒了一片。
淩國粱正要上前,一位壯漢拉住了他。
“粱爺,他們手裏拿的微衝,這裏我們掩護,您先撤吧。”
“怕什麼,幾個小崽子而已,跟我上。”淩國粱擺擺手,繼續往前走。
“保護粱爺。”壯漢喊了一聲,然後也跟了上去。
微衝的聲音和仿五四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劈裏啪啦,一時間槍響不絕於耳
“別跟他們耗著,速戰速決”豪哥大喊一聲,然後衝了上去。
北崗車站內
杜凱葉闊幾人早就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我和耀龍背靠背,周圍躺了一片。
“草泥馬,去死吧。”我猛地揮刀,砍在了一人脖子上,那人頓時鮮血直往外噴,倒了下去。我靠在耀龍,看了眼身上的傷口,痛得身體有些顫抖。
“辰辰,你還行嗎?”背後耀龍的聲音傳來。
我咬了咬牙“咱是瘋子豪的兄弟,沒有籃子!”
“再衝一次,咱們可就解放了。”耀龍臉上被砍了一刀,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說道,聲音很虛弱。
“好,那我們就再衝一次。”我吐了口血水,大喊了一句。
不料正當我們要衝的時候,那些人卻退了。
沒錯,他們迅速的上了卡車,然後卡車迅速的離開。
手機響了,我拿出來看來看,是豪哥的,我笑了笑,哆哆嗦嗦接通電話。
“哥,兄弟沒給你丟人。”
“堅持住,我馬上就到。”
“嗬嗬”我笑了笑,然後一頭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