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站起身,正經地解釋道:“周女士,我是W市婦科醫院外派到英國倫敦大學學習的,畢業之後就會在這邊工作,這次就算是過來先熟練一下環境吧,也是給患者一個婦科男醫的概念,還請您不要尷尬,說實話,在倫敦學習的時候,我幾乎每天都要接觸女性的身體,當然也包括RU房、*之類的,患者的身體健康一直是我們這些醫生所關心的,不論男女,請相信我們作為一個醫生,是絕對沒有惡意的,如果周女士您一直認為男醫不能替女患者看病的話,我覺得你的思想就太狹隘了,在外國,像我這樣子的男醫到處都是,”貝貝笑了笑,是那種毫無邪念的很樸實的笑,“外國還有很多女性專門要求我替她們看婦科病呢!”
周女士聽得霧裏雲裏的,不過從來沒有去過國外的她一下就被貝貝的“高學曆”所迷住了,而且他臉上爽朗的笑容就像空氣清新劑一樣迷繞在她心頭,既然他是來自相對開放的國外,又是外國女人專門的婦科醫生,那應該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而不是一個隻想看女性私密地帶的壞男人吧?在這種幼稚思想的啟發下,周女士就決定坦然麵對這次周期性的檢查。
如果她知道亞當有夏娃有偷吃禁果的話,她也許就會知道男性本色這個淺顯的道理了。
見周女士有點動心了,貝貝就繼續遊說道:“我說句大實話,從我來到這醫院的時候我就被很多患者罵是色狼了,所以這次我也是頂著被您罵做色狼的危險下向您提出檢查的要求,相對於國外的女性,我更喜歡東方女性的清純之美,所以也希望我能盡我所能醫治好每一朵受到創傷的鮮花,還之奪目光彩,這次檢查就讓我進行吧,”
看來貝貝撒謊是從來不用打稿子,而且是說得繪聲繪色的,連蘇婉兒都有點想相信貝貝的鬼話了。
貝貝沒有給同女士思考的機會,馬上繼續遊說道:“而且,我覺得不管男女,來醫院就是為了能把病給看好,通道你們是來看醫生的?如果換一個技術不行的的女醫生過來,我覺得是我們醫院的失職……”
邪惡的人類!
坐在靠椅上的蘇婉兒細眉直抖,暗暗道:這個大色狼,嘴巴倒聽能說的,以臆還真是浪費了,真應該讓他去搞外交,肯定可以和平解決很多問題……不行!讓他去搞外交,他還不得把外國的女孩全部給交回來,不行!絕對不行!咦!他交回來什麼女孩並我什麼事,我幹嘛要那麼在乎啊……
周女士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掙紮後終於點頭了,應道:“嗯,好的,那就麻煩您了。”
貝貝高興得差點跳起來,不過他就怕自己看到女性*得病時會吐出來,反正不管怎麼樣,先看了再說,這個周女士看起來應該不過三十風歲,下麵就是得了病,應該也不至於太難看吧?貝貝有一個自己研發的“女性相對論”:長得漂亮的女人,她的下麵那一定很漂亮。
“李醫生,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嗎?我晚點還要去接我女兒回家。”周女士問道。
“嗯,跟我來,”貝貝推開隔間的門就走進去,粗粗看了眼被他頂走的那個專家寫下的幾行病曆報告,心裏就有底了。
“躺到床上,把裙子掀起來,如果你覺得麻煩,你可以把裙子脫了,”貝貝坐在床板笑著說道。
周女士有些猶豫,蘇婉兒也跟著過來了,在一個婦醫生麵前脫裙子當然沒什麼,在一個男醫生麵前脫裙子自然也沒問題,可是如果要在一個男醫生和一個女醫生麵前脫裙子,就讓人為難了。
周女士見貝貝顯得如此的謙和,又是在英國留學,這個蘇護士又這麼年輕、漂亮,縱然她很害怕被除了老公之外的男人看了*會發生可怕的事情,可醫者父母心這句話她一直記得,他們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在這種想法的誘使下,周女士終於做出了曆史性的一刻,脫掉高跟鞋就平躺到床上,慢慢掀起了裙子,然後就歪著腦袋,根本不敢去看貝貝和蘇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