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價值(1 / 2)

貝貝努力地想從田妮的眼神中讀出一點什麼別樣的情感,可是,田妮似乎把它們隱藏的很深,很深,貝貝什麼也看不到,他甚至懷疑,眼前的這個田妮還有沒有感情……

人世間最大的寂寞——不是形單隻影;也不是身處人潮,舉目無親;而是琴瑟共鳴,卻非相和之曲。

經得起風雨,卻經不起平凡;風雨同船,天晴便各自散了。

貝貝的心頭,有些空蕩蕩的,失落。“你們好好睡一覺,到家了我再叫你們……”

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你啊,你可知,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想畢,貝貝最後又掃了一眼田妮,她還是沒有動靜,好像已經睡著了,便輕歎一聲,大步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幾乎在同一時間,田妮迅速地抬起了身上,從被窩裏探出了腦袋,急切地向個看去,然而,貝貝已經不見了,她看到的,是一扇冰冷的鐵門。

“唉!”那邊的小霞故作深情地歎了一聲:“何必呢……”

田妮黯然失落,悵然地重新躺下,“別告訴他……”

心裏有座墳,葬著未亡人。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事情,你以為明天一定可以再繼續做的,有很多人,你以為一定可以再見麵的,於是,在你暫時放下手,或者暫時轉過身的時候,你心中所想的,隻是明日又將重聚的希望,有時候,連這種希望都感覺不到,因為,你以為日子既然這樣一天天過來,當然也應該這樣一天天過去。昨天、今天、明天應該是沒有什麼不同的,但是,就會有那麼一次,在你一放手,一轉身的那一刹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變了,太陽落下去,而在她重新升起以前,有些人,就從此和你永別。

以前,不懂得珍惜身邊默默愛著自己的人,直到,有一天,他真的離開了。才悲哀地發現,離不開彼此的,是自己,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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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孩們安頓下之後,貝貝與王朝軍沒有下去休息,而去第一時間審訊了鄭醉山,說是審訊,其實刑訊多一點。

“老實回答我的每一句話,可以放你一命!”貝貝示意王朝軍握住鄭醉山的手腕,然後把他的幾根手指伸到自己的麵前來,貝貝用手握住了其中的一根。

“什麼?”鄭醉山被這樣抓住之後感到情形有些不妙,臉色都變了。

“你的名字,合作夥伴,交易的貨物。”

鄭醉山很懷疑地看著貝貝,他很快就確信了自己不認識這個人,隻是不知道他問這些事情做什麼。

貝貝開始把鄭醉山的一根手指往反方向扳,一根手指應聲而斷,鄭醉山臉上冒出些冷汗:“有話好好說!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我不想重複了。”貝貝放開了鄭醉山的第一根手指,同時把第二根手指又扳到了臨界點,再加點勁,他這根手指就斷了。

“等等!別扳了!我都說。”鄭醉山叫了起來。

“我叫北原小一,是日本商人……”

“錯!”刑雯一身警服,慢悠悠地走了進來,盯著地上的鄭醉山,*問道:“你是日本人還是Z國人?”

刑雯的出現讓鄭醉山不得不老實些了,他當然也認出了刑雯,詫異地問道:“你……你還沒死?!”

“啊~!”貝貝沒有打任何招呼,直接把他第二根手指也折斷了,並且殘忍地用刀子剁了下來。

貝貝捏著多鄭醉山手上切下來的手指,竟然塞到了他的嘴裏,惡心得鄭醉山馬上就吐了出來,他想大聲嚎起來,要是一看到貝貝那邪惡的眼神,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別讓我問第二遍,如果你再不老實,我會有更好的方法的。”貝貝說著,就把明晃晃的刀子插了鄭醉山手旁邊,等著他的回話。

“我叫鄭醉山,我不是Z國人,我是台灣人!”在這種情況下,鄭醉山還是不忘記重申一下他的立場。

鄭醉山?一聽到這個名字,貝貝的神經就糾起來了,是的,當初自己打南洪門時,南洪門的老大向南曾經向自己提出過,想破解心中的迷團,就要找一個叫鄭醉山的人,想來,就這眼前這人了!

“合作夥伴是日本北原國際貿易集團,這次交易的貨物你們也看到了,是那些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