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焱不再懷疑了,也不再猶豫了。拉著貝貝就趕到了小小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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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需要,我就在外麵,你隨時吩咐就行……”狄焱已經向裏麵的小小說明一聲,才走出房間,帶著幾個守衛,親自守在了小小的的房間外麵,同時也是在提醒貝貝: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
貝貝哪能不明白,點點頭,樂嗬嗬地回答道:“前輩客氣,隻要無外人惡意打擾,我可保證,小小之傷很快就好……隻是有一點,我的朋友被困在了外麵,現在時間不多了,如果我殺不了六耳獼猴,可能他們就……”
“這個你盡可放心,我會派人去救援他們的……而且,這裏的時間與外麵的不同,要比外麵慢上好多倍,這過一天,那才過一小時……至於六耳獼猴,他今晚就應該會出現的。”
“那就好。”貝貝這才放下了心,嗬嗬地關上了房門。
小小喜極而泣,當貝貝出現了她的麵前時。
“你……你這麼多天去哪裏了?怎麼也不回來找我……”
初見,欣喜。再見,依然。又見,永遠。
驀然回首,歲月如歌,時光如水。依然不變的是一顆真誠的心。有你的日子,憂鬱的心靈也有潺潺的流水。
今夜,飛花散,夢未完,細雨纏綿。笛聲揚,風輕拂,清露初濕。舊歡如春夢,年華如逝水,煙雨在心頭彌漫!滄海桑田,濃愁淺恨依舊在心頭徘徊。魂飄處,夢裏花落,問君,知多少?
在最深的紅塵夢裏,輕輕地、輕輕地你走進我的夢鄉,夢裏,那是一個落花的世界,濃濃的燃起那太多的渴望,輕輕地撩開霧色的絲幔,我們踩著如水月光,攜著你的手,與你,追逐在花叢中,銀鈴似的笑聲掛滿樹梢,鳥兒停止了歌唱,那樣專注地側耳細聽,這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光。清風過,片片飛花,紛紛揚揚,飄落在你我的發上。我深深愛戀的人呐,曾經多少日子,編製著我們相逢時光,今夕在夢之鄉,問君,花落知多少?
你的身影依然熟悉,隻是不再溫暖。記憶依然清晰,隻是逐漸褪去了那襲華美的袍,蒼白得再無力去刻意塗抹那片失真的色彩。發絲輕飄,飄起的是落寞。幽簾卷,卷起的是惆悵。塵緣舊夢,難解的結,難釋的情,有多美亦就有多傷。一次轉身,我用一生回望。一世情濃,我用一生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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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華貴的衣衫被貝貝略顯溫柔的撕開,一條足有十多公分的細長痕,赫然出現在那雪白的後背之上,宛如一條毒蛇一般的爬上那柔嫩的香肩之上。
獰然抬頭,瞧著這條疤痕,貝貝臉色極其陰沉,殺意從漆黑的瞳孔之中,暴射而出,獰聲道:“六耳獼猴!老子絕不會要你們好過,”
手指輕輕的順著那條疤痕撫摩而上,憐惜之情遏止不住的出現在臉上,疤痕細長,而且在其挨邊處,雪白的肌膚都還泛著淡淡的青色,顯然是當初傷她的武器之上,還塗有毒液。
貝貝瞳孔微眯,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心頭想要馬上去把六耳獼猴給砸了的念頭壓下。
手掌之上,溫潤的淡銀色真氣浮現,輕輕在那條疤痕處徘徊移動。
小小長這麼大,還頭一次被男人看見自己的身體,更別提還要再深一步的身體接觸了。
可少女的矜持,卻使得俏臉之上火燒雲瞬間席卷而出,直奔嬌嫩的耳尖,將頭死死的埋在枕頭之下,大氣都不敢出。
忽然感受到後背處傳來的陣陣溫暖的感覺,而且在後背受傷處的刀疤也微微的發麻,溫潤的感覺一波波的撞擊著那顆玲瓏的心房紅潤的小嘴微張。
嬌膩的輕呼聲從中吐出,聞見這聲隱帶著無限誘惑的軟膩嬌聲,貝貝心頭一蕩,手上的真氣差點忍不住的消散了開去。
好在如今也畢竟是初入魔法界的人了,最終是慢慢的穩定了下來,一巴掌輕輕的拍在挺起的嬌臀之上,薄怒道:“在跟你療傷呢,不準出聲,免得擾我心神。”
額,無恥地男人,明明是他自己承受不了誘惑,竟然還怪別人……
枕頭之下。
少女敏感處被襲的小小,漲紅著俏臉,委屈的癟了癟小嘴,心頭暗罵:“該死的家夥,別人想聽還聽不到呢,讓你占了天大便宜,你還不滿意……”
雖然心頭這般罵,不過卻還是乖乖的停止了那足可使得一個男人瘋狂的酥膩輕呼。
見到小小安靜了下來,貝貝這才鬆了一口氣,輕搽了額頭之上地冷汗,心頭苦笑道:“這小妖精,這種時候,還來誘惑我,早晚把你吃了……”搖頭甩開心頭那有著無限誘惑的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