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沒想到這個文質彬彬的張小兵出手竟然如此狠辣,而周圍數百個陳楓之前的小弟也看呆了。
眼見刀疤愣神不動,張小兵一把抓起他的左手,雙手用力一掰,手腕齊聲斷裂,疼的刀疤在地上打起滾來,張小兵這時再次開口道:“跪下,磕頭,上香,別逼我說第二次,不然我把你的雙腿也打斷!”
刀疤心中驚駭萬分,強忍著劇痛,跪在地上,用右手給陳楓上了三炷香。
隨後,張小兵再次將刀疤從地上抓起來,邁步走出靈堂。
不理會旁邊驚訝的警察,張小兵任由刀疤在自己的頭上怎麼掙紮都無法讓自己的手鬆上一分,隨後,張小兵在近十米高的台階前將其丟了出去,不理會哇哇叫喚正往底部滾落的刀疤,張小兵轉身拍了拍手,大步走回靈堂。
此時剩下的四名小弟已經被靈堂內的人團團圍了起來,眾人見張小兵回來自覺的閃出一條路,張小兵走到驚慌失措的四人跟前,從口袋裏掏出錢包,抽出兩張一百元的大鈔,皺了皺眉又對身邊的人問道:“誰有50的?借我一張。”
“張哥我這有。”一個站在他身前的小弟急忙掏出錢包抽出一張五十麵額的鈔票遞到了張小兵的手中。
張小兵將250塊錢塞進一個人的衣領裏冷冷的道:“今天是楓哥的葬禮,我不想多事,3秒鍾之內,要麼給我爬到靈台前乖乖的給楓哥磕10個響頭,然後再爬出去滾蛋,要麼跟剛才那人一樣從台階上滾下去,這250塊錢是給他的醫藥費,你們有誰還想賺這250塊錢的趕緊想想清楚。”
“1”
“2”
“噗通。”四人一齊跪了下來,求饒道:“張哥,我們錯了。”
張小兵冷笑了一聲對眾人喊道:“給他們讓條路!”眾人立刻讓出一條走廊。
四人剛要爬過去,張小兵又道:“把你們身上花裏胡哨的衣裳給我脫了再過去。”
四人忙的點頭,將衣服脫掉才爭先恐後的爬到陳楓的靈台跟前,張小兵在後麵喊道:“都給我磕響一點,一個一個來,別給我濫竽充數,我在這邊要是聽的不滿意,你們自己掂量著,從左邊第一個開始!”
被點到名的那人忙的將頭用力的向地麵磕去,嗵嗵的磕頭聲在靈堂裏都形成了回聲,一直到四個人都磕完頭,張小兵才冷冷的道:“10秒鍾之內給我爬出去,出去晚了的中午我請他吃飯!”
這話一出四人急忙掉過頭玩命的向外爬,速度甚至可以比得上狗了,10秒鍾之內便“爬”了個幹淨。
所有的人也都出了一口惡氣,張小兵製止了他們的喧嘩,示意追悼會繼續,由於剛才默哀時被打斷,所以又重新為陳楓默哀三分鍾,之後整個追悼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外麵的警察就像是張小兵的私人警衛,一直在門口守著。
追悼會進行到了靈堂內的最後一項,由於田琳心理現在還很脆弱,一直在陳楓的靈台看著陳楓的遺像旁邊發愣,便委托張小兵要代替田琳母女向所有的來賓致家屬感謝詞。
張小兵站在麥克風前肅穆的道:“首先,謹讓我代表楓哥,代表大嫂和楓哥全家人,向今天參加追悼會的各位表示最誠摯的謝意!感謝你們在百忙之中來到這裏,和我們一起,向楓哥作最後的告別。楓哥的離世帶給我們深切的懷念,我無法去用語言來總結楓哥的一生,可是現在楓哥走了,我想在座的各位心裏都清楚楓哥蒙受的冤情,希望我自己,還有曾經跟著楓哥的所有人不會辜負楓哥生前對我們的希望。
最後,我代表嫂子和家人,再次像諸位表示最忠心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