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國慶衝張小兵滿臉笑意的眨了眨眼,道:“我讓那邊繼續監聽呢,她總不能老是嗯嗯啊啊的吧。”
張小兵也衝他壞壞的一笑,沒有說話,尹國慶又對著電話道:“繼續監聽!”
張小兵打趣道:“以你的身份,幹這種偷聽人家隱私的勾當,是不是太丟人了?”
尹國慶正色道:“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人,我傳達給他們的,可都是你張哥的命令!”
張小兵歪著嘴呆呆的看了尹國慶半天,才開口罵道:“操!”
……
此時的柳鳳儀剛剛又重新做回了地上,自己和譚百合被綁架了之後,她們兩個人一直就在黑暗中擔驚受怕,到了地方後,頭套被摘下來時,兩人就被推進了這個隻有窗戶滲透出淡淡亮光的空房間。
一開始,她還站起來湊到窗前,用被封住的嘴嗚咽著拚命呼救,但是,很快便引來了一個男子的大聲斥罵:“操你媽的,再叫老子弄死你!”
無奈的她又不得不靠著牆坐回地上,一直蹦蹦跳跳、大聲哼哼的她,此刻累的氣喘籲籲,手中一直攥著的車鑰匙在黑暗中發出一陣耀眼的閃爍,隻是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再加上誤以為是自己觸動了車鑰匙上的按鈕也就沒有在意,而在坐下之後由於手腳被綁住,難以控製身體,不小心又將車鑰匙上的按鈕按了一下,正嫌這鑰匙套在指頭上死活也拿不下來,又把身體硌的生疼的柳鳳儀哪裏想到正是這一個無心之舉救了她和譚百合的命?
柳鳳儀被綁架前,車鑰匙的套環套在了自己的右手中指上,到汽車旁的時候,剛按下遙控器準備開門進去的她便在這時被拉進了麵包車裏,而綁架的歹徒隻顧著製服兩人後抓緊時間離開,哪裏顧得上她手上那一串車鑰匙?在捆綁她雙手的時候便一不小心將鑰匙和手捆的更結實了,柳鳳儀想甩也甩不掉。
之後柳鳳儀和譚百合便被蒙了麵,又被歹徒踩在腳下,所以手中的車鑰匙一直沒有引起綁匪的注意,那麼慌張的場景下,誰會注意這個?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此時在監控室地幾個人也是一陣詫異,都圍在儀器旁邊豎著耳朵聽著,尹處長專門交待要監聽,而且還要把內容複製下來給他一份,此時音箱裏傳來的事女人氣喘的呼吸聲,莫非是……
監聽了20分鍾,幾個人也沒有發現一點其他有趣的事情吸聲也從之前的急促變成了現在的平穩。
柳鳳儀和譚百合的心裏都害怕極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遭遇了綁架,兩人又被封住嘴巴,根本無法交流,此時也隻好互相依靠著,無聲地給對方一絲鼓勵和溫暖。
又過了10分鍾,就在監聽的人都已經快睡著的了時候,柳鳳儀被關押的房間大門忽然被人打開來,一陣強光照射進來,已經習慣了黑暗的柳鳳儀和譚百合都把頭轉了過去,躲避房間外照射進來的刺眼強光。
幾個男人走了進來,有人將屋裏的燈打開之後,柳鳳儀看清了幾人的麵孔。
開燈的人,對著身邊一個穿著不凡的中年人道:“沒錯吧飛哥?”
那被稱作飛哥的人看了看麵前坐著兩個女人的模樣點了點頭,卻又皺著眉頭問道:“讓你們抓一個來,怎麼抓了兩個?!”
這句話,讓守在監聽器材旁的幾人眼前一亮,急忙打起精神來關注著音箱裏傳來的聲音。
那人有些驚慌的道:“對不起飛哥,這兩個娘們一直在一起,當時在停車場的機會很好,我怕拖下去讓飛哥等急了,過了你規定好的時間,所以就連著另一個一塊下手了。”
那飛哥輕輕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道:“你做地不錯,馬上給梁老頭打電話,按預先安排好的講,我看他今天晚上還不乖乖的把場子給我交出來。”
那人忙的點頭道:“飛哥。我這就去!”說罷轉身離開。
那飛哥打量了一下柳鳳儀和譚百合,對身邊的人吩咐道:“看好她們,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能動,等事情辦完了,這兩個娘們隨便你們處置。”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身邊的兩人貪婪地看了柳鳳儀和譚百合一眼,也轉身關門離開,房間裏又隻剩下了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