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兵也不得不陪著鼎爺一起演戲,受寵若驚不說了,差點沒感動的痛哭流涕,四爺對張小兵的表現很是滿意,大聲笑道:“走,回會館裏為你們接風洗塵!”說罷帶頭鑽進了那輛加長款的勞斯萊斯。
一直跟在四爺身後的一個中年人,引起了張小兵的注意,這個人幾乎像個擺設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過,但是張小兵卻能依稀從墨鏡裏看出他的眼睛一直在打量著四周各個防禦的重點地段,整個身體就像是蓄勢待發的弓箭,稍有異動就會迅速出招。
張小兵直覺上感覺這個人一定不簡單,他的防範意識,完全可以從他的眼光中看的出來。他所看到地幾個方位,都是這裏防禦的重點。
四爺下令上車之後,張小兵盡量不引起那人的注意,上車之後也顯得誠惶誠恐,有如頭一次坐進這種豪華轎車般的坐立不安。
四爺一上車便滿臉悔恨的對鼎爺說道:“老梁啊,如果我早知道這趟讓你去中東會遇到危險,打死我也是不會讓你親自跑一趟的,真是對不住你啊!”
鼎爺顯得很感激,十分誠懇的說道:“四爺,這件事是為了大家的利益。我冒點危險也是值得地。”
接著鼎爺的話鋒一轉,滿臉恨意的罵道:“這次的事情一定有人向華東幫的人泄密!四爺,你一定要替我把這個人查出來,如果不盡早抓出這個內鬼,恐怕他還會向華東幫泄露我們更多的秘密。”
四爺掩飾的很好,但還是有一絲異樣的眼神被張小兵的餘光所察覺,他也十分憤怒的說道:“我就值得這次的事情一定有內鬼在裏麵,老梁你放心,我一定要把那個人抓出來,親手殺了他為你解恨!”
鼎爺忙的說道:“四爺,這種事就不用你親自來辦了,抓到那個內鬼,我要讓他受盡折磨再死。”
四爺也不推辭,換下一話題說道:“那個李騰飛,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派人在中海找他了,不過到現在也沒有消息,海關也沒查到什麼線索,我懷疑他是被華東幫給藏起來了,我正在和華東幫的人談判,要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個李騰飛給我交出來!”
鼎爺恨的直咬牙,低聲罵道:“那個王八蛋,前後多次想對我和鳳儀下狠手,我要再不把他解決掉,外麵的人肯定要笑話我連個毛頭小子都鬥不過!”
四爺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會和華東幫的人交涉,如果沒有結果,我不怕和華東幫的那幫人翻臉!”
終於要動手了嗎?張小兵心裏暗笑,昨天自己和在和鼎爺討論,現在毒品的問題解決了,雖然不用再擔心出什麼大亂子,但是毒品一上市就必定會有大筆的黑錢需要漂白,四爺的洗錢機器在澳門全部癱瘓,恐怕毒品到手之後,拿著一大把燒手的錢,四爺一定會和華東幫在澳門的問題上做個了斷的,所以,他很有可能就要在澳門大打出手。
……
車隊一路駛向四爺的私人會館,在這一路上張小兵一句話也說,隻是聽著四爺和鼎爺二位爺虛偽的客套。
四爺準備的接風宴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在這裏,張小兵沒有看見一個上次見過的人。餐桌上地兩個生人,都是張小兵從來沒見過的。
四爺也向鼎爺悄悄詢問過,真正的核心人物搞的這種宴會形勢的會議,有沒有必要讓張小兵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參與進來?
但鼎爺的一番話打消了四爺地這種念頭:“這個年輕人在中東有著我們難以想象的實力,原本收了華東幫的錢準備幹掉我們的奎達老大沙菲,一見他就立刻處死了華東幫的人。然後還親自護送我們去金新月見卡爾紮伊。”
“他現在雖然是我的人,但是他卻和卡爾紮伊是兄弟相稱的,這次的成功,完全靠他一個人的麵子,而且卡爾紮伊說了,給我們多少貨、什麼價格,完全是按照張小兵的意思來的。如果張小兵說一克也不給,那咱們從卡爾紮伊地手裏絕對拿不到一丁點的貨。”
這也是張小兵和鼎爺商量出來的結果,張小兵這次做的有些顯眼,而這麼大的成功,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四爺是很難相信的,所以,鼎爺決定將張小兵和卡爾紮伊的關係告訴四爺。
又說張小兵是他的人,為的就是和張小兵互相利用,四爺如果對他們兩人任何一方起了異心,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能放的下毒品生意那巨額利潤的誘惑。
四爺聽聞鼎爺的話之後有些傻眼,不免有些責怪道:“老梁,電話裏你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