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許久,眾人才起的床,不過不包括三個學生,他們還賴在帳篷裏。就算是起了床的,也是腰酸背痛,張老漢還好,畢竟從年輕時開始就一直都在山林裏走動,其他人都在外麵互相按摩。
沈言在幫劉權博捏腿,以前在觀裏生活時就幫觀裏的老人們捏腿捏肩,在軍中時也因為經常訓練的渾身酸痛,就練出了一手好的按摩技術。
“阿言的技術真不錯,以後可以去當按摩師。”劉權博開玩笑地說。
沈言笑了笑,繼續手上的動作。
“唉…就是那裏…對…再用力點…啊…真舒服…”劉權博舒服的直哼哼。坐在旁邊的張老漢翻了翻白眼,決定不理這個嘚瑟的人。
過了一會,從旁邊傳來了一個弱弱地聲音:“老師,可以讓沈言也捏捏我麼?”原來是成功擺脫被子“封印”的王德傑。
劉權博看了眼自己的學生,毅然決然地說了聲:“不行”
“噢,老師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你最可愛的學生。”王德傑誇張地仰天大吼。
沈言:“.......”這傻逼誰啊!
劉權博:“......”這貨絕不是我的學生!
其他人:“......”我不認識他!
王德傑見沒人理他,悻悻地走了。
直到中午,剩下的兩個才離開“封印”,吃過午飯後,眾人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準備正式進墓。
劉權博站在昨天沈言站的洞口前,麵容嚴肅地說;“進去後大家盡量湊在一起,走散了也不要亂走,待在原地等我們去找,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遇到奇怪的事一定要說出來,不要慌張,不要憋在心裏...”說著,他看了沈言一眼,才接著說:“好了,我們進去。”
向導張老漢和張宇文最先進去,接著是劉權博和三個學生,胡氏夫婦,殿後的依舊是沈言。穿過幾十米的僅容一人過的通道,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小型石室,放著很多已經碎裂的瓷器和一些木箱,牆上還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壁畫。
“這裏應該是一座放置陪葬品的偏殿,從這些東西看這座墓的主人不是特別富有,但是交友甚廣。”劉權博打量了一下這個石室說。另一邊的幾人拿出相機來拍照,還拿出幾塊布把積灰的牆壁掃了掃,對著牆上的壁畫也拍了幾張。
沈言看了看壁畫內容,就算有點殘破,掉色,還是可以看出這些壁畫大概是講這些陪葬品是誰送的,不過讓沈言驚訝的是這墓主人竟然是個女子。看著壁畫上的這個看不清臉的女子,沈言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認識了很多年。
沈言走出偏殿,要想知道墓主人的故事,隻有到主殿也就是主墓室才能知道。沈言站在甬道裏,拿著手電筒往兩邊照了照,發現斜對麵還有個石室。跟劉權博打了個招呼,沈言來到這邊的這個石室。這間石室裏的東西跟剛剛那間裏的差不多,壁畫內容也差不多。沈言在石室裏等了一會,其他人就來到這間石室了。因為兩間石室差不多,眾人隻是拍了幾張照就繼續走了。
在漆黑的甬道裏,隻有手電筒的光在晃動,當然還有某話癆的說話聲。
“沈言啊,你說墓裏會不會有鬼?”
“你覺得呢?”
“我覺得應該有,不然你也不會給我們護身符”
“恩,真聰明”
“......”我怎麼覺得我被當成了傻子。
“沈言!!”覺得自己被欺騙的王德傑一聲大吼,撲向了沈言,可惜被沈言輕鬆地躲開,不死心的王德傑繼續撲,可惜兩人戰鬥力不是一個層次的,每次都被躲過去。
“安靜點!”走在前麵的張宇文回頭想喝止住正在玩鬧的兩人,而後麵,沈言伸長一隻手,按在王德傑的頭上,讓他不能上前,王德傑伸出手想抓住沈言,奈何力量值不夠。聽到張宇文的喊話,沈言把手放下,而王德傑假裝一臉凶狠地看著沈言,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