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後
“王,找我何事。”男子始終保持著溫溫的語氣和微笑,微微彎起的嘴角讓人又覺得有點玩世不恭,身著鮮紅色的衣服,的卻有點怪異的喜好。
雪銀國國王舉起茶杯慢慢的品著茶,示意男子坐下。窗外穿著風,仍是一片雪白,仍飄著雪。
雪銀國國王透過視角看了眼紅衣男子,然後故作的歎了口氣,放下茶杯走至窗邊。“當年將你與殘帶回來的那天也是飄著這麼大的雪啊。”雪銀國國王感歎著。然後稍稍觀察了下紅衣男子的神色。
紅衣男子端起旁邊的茶杯聞了聞飄香的茶不禁發出一句感歎。國王見狀無異緩緩的說著“大家都知道,雪銀國是培養殺手和探子的一個小國家,對於一片雪地沒什麼資源的國家這是唯一的出入,你和殘是我這麼多年來訓練出的最好的探子和殺手,我老了,該有個接班人了.......”看了眼紅衣男子,繼續說著“我故意支開殘陪奕瑤出遊,明天他們估計就要回來了,我想將奕瑤許配於你,你看怎麼樣!”
紅衣男子微微挑起眉又為難的皺起眉頭“奕瑤一直對殘有好感,我怎敢橫插一缸呢,再怎麼說殘都比我優秀絕對是你接班人的最佳人選。”
國王惋惜的搖搖頭“殘這個人戾氣太重。”紅衣男子嘴角彎的更高,是控製不住吧。在心裏鄙視的唾棄了一下下,但卻麵不改色的保持著現狀。
老頭子想好好的利用殘卻又控製不住殘,不惜犧牲女兒將其放任在殘的身邊,讓他們從小培養感情,誰知殘越長大越不聽話甚至盤踞出自己的小小組織,且果斷心狠的手段讓人折服啊,今晚老頭子叫自己來,無非是想讓他們反目,可是他又怎知他們早就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想用一個女人使他們自相殘殺到時候好讓蠍子殺了他?未免也太小看他了吧,對於奕瑤公主,雖然奕瑤公主美貌無比,可他也不感興趣。眼角微微的往上看了下,看見一個陰冷深邃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哆嗦。
紅衣男子收回眼神“王,今晚本不想來,但為了一些交待的事我還是來了。”
國王皺起眉頭不解的看了看紅衣男子,忽然覺得的胸口一沉一股熱流往上流,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血濺到紅衣男子的紅鞋上。紅衣男子仍舊溫溫的笑著,嘴角仍微微的笑著。
“對了,告訴你一些哦,讓你稍微明白點,我呢。和殘隨不是同個營的殺手,但卻是同個廂房的.......”話未說完隻見國王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眼中仍是不解的看著他和茶杯。
他記得和殘同個廂房的是個微不足道的一直沒多大作為的人啊。紅衣男子了解的笑了笑“毒不在茶杯裏,在我身上呢,從我進來的那刻起你就中毒了。”似嘲笑又似笑他的自作聰明。
至於廂房的事他故意不說的挑起眉,任他怎麼看也不說,看著他一口一口的吐著血,紅衣男子鄙視的看了眼這個狡詐的男人,當初要不是殘的雪痕劍他也不會收留殘,要不是自己是製毒世家他也不會假編借口帶走自己然後滅他滿門。好聽的說是收留無依靠的他們,其實根本就是培養他們當殺人賺錢的工具而已。他雪銀國國王,隻不過是個培養殺手探子的教頭而已。
看著眼前的男子看似溫文儒雅無害,卻是那麼的冷血,不禁嘲笑自己的無知和低估敵人的實力。不甘心的瞪著眼,頭一偏看到屋簷上方的一個黑影,更是瞪大眼睛,一時氣憤加速毒液的侵蝕,永遠的看著屋簷上方不瞑目的死去。
今夜的雪痕劍怪異的發出一陣一陣淡淡的白霧,玄雀不解的看著仍不時的發出一陣一陣白霧的雪痕劍,還有圍在劍鞘頂端的白色絨毛,好像自從雪地醒來就圍在上麵了,怎麼拿都拿不下來。習慣性的將雪痕劍放置窗的裏側,多年來已經習慣將雪痕劍放置最容易就能觸碰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