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兩個人同時驚訝的轉身,卻怎麼也感覺不到剛才的觸碰,雪痕照樣是穿過他的身體感受不到任何的溫度,大概是錯覺吧,他們各自安慰著自己,雪痕無奈的嘲笑著自己居然還會奢望去觸碰他,玄雀不語的躺直身體,冷冷的說“還不坐好身體回劍裏去,這樣懸空穿在我的身子裏,雖然沒有任何感覺但還是覺得讓人很不自在。”雪痕受傷般的坐好身體,原來她一直都讓他覺得不自在。
玄雀皺著眉頭看著雪痕受傷的表情,抓起雪痕劍就要合起劍鞘,“不要啦,裏麵很悶也,讓我在外麵拉!”聽到雪痕抗議不滿,俏皮的皺起眉頭,玄雀這才停下抓起雪痕劍的雙手,然後沉默的默許了雪痕的要求,閉上眼睛繼續自己的睡覺,守了大半夜終於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誤心情大好的躺下好好睡一覺。
雪痕趴著撐起腦袋看著已漸漸進入睡眠的玄雀想要觸碰他的臉頰,抬起的雙手落在半空,然後露出嘲笑自己的笑容。收回雙手,靜靜的注視著玄雀的一切。
窗外仍掛著萬年不變的寒風,地上的雪花被微微的吹起,倔強的不肯起身,緩緩的有落回至地麵。
一個布滿火紅的場景的房子,斬殺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站立在門外久久沒離去的黑衣人瞬間離去,彎起一抹嘲笑的笑容,拍拍旁邊的“人”然後遏製住狂笑的衝動,那個可憐的探子站在外麵那麼久肯定挨了不少凍吧,旁邊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然後整個身體慢慢的化成陣陣青煙,散在整個火紅的房間裏,顯得那麼的詭異。
馬車顛顛簸簸的在山路上行駛著,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冰寒國,小九緊緊的抱著從雷武山莊偷偷扒來的一堆東西,玄武好笑的捂著嘴巴,眼中充滿著笑意,她拿的那些東西雖然不是很值錢但還是能賣點錢的,這丫頭胃口還真大,開始拿些看不到藏得好的東西,漸漸的多了,就變的大小一大包,還振振有詞的說“老娘我拿些紀念品不行哦,好歹你堂堂有名的雷武山莊不可能這麼小氣吧!”然後還厚顏無恥的對他笑。
被這麼注視真的不習慣啊,小九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最後忍無可忍的輕放下手中的包袱,“我說你......”話沒說完,馬車一震,半起身的小九猛的被甩在了旁邊,狠狠在車廂裏砸的灰頭土臉,小茶驚恐的縮在玄武的身後,玄武眯起眼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兩匹馬兒驚恐的抬蹄嘶吼,慌亂的原來亂撞,絨靈慌張的飛進馬車內。
“主人!”焦慮的呼喊著。“我知道,照顧好小九!”然後踏出馬車下去觀察情況,玄武拉著韁繩,安撫情緒躁動不安的馬兒,馬兒這才平靜的停下嘶吼,但還是驚慌的不停的原地踏著蹄子。
前方不遠的天空明朗陽光普照,唯獨馬車周遭的天空有點灰蒙蒙,前後方有四個披著黑披風,慘白無色的唇邪惡的上揚著,像是無神的傀儡般的慢慢靠近馬車。
玄武明了的揚起了眉頭,抬手張開手掌,一陣水體在手中打轉,漸漸的形成一把折扇的形狀,不一會一把白色的玉折扇出現在手中握緊。打開折扇一道白光衝破周圍上方的灰色天際,周圍逐漸的變的明亮,陽光慢慢的照射在馬車上,衝破結界,多麼妖的結界啊!從沒見過的結界。玄武眯起看著這四個蒼白無色披著黑色披風隻露出嘴唇的嬌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