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城卻仿佛發現了什麼端倪。
一雙犀利的眸子,牢牢定在了鳳微染身上。
連南唐主跟他說話,他都沒聽見。
南唐主看出有異,目光順著秦逸城的視線望到那舞姬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來:“人人都道淩王不近女色,依孤看,是淩王眼光高,看不上尋常的庸脂俗粉。”
隨著鼓樂漸熄,這支舞終於結束了。
鳳微染鬆了口氣,準備隨著舞女退下,沒想到,南唐主突然抬手,指著鳳微染道:“你,留下!”
鳳微染一顆心又提了上來。
她微微俯身,低著頭,保持著行禮的姿勢。
南唐主扭頭,看向秦逸城:“殿下,你覺得這舞姬如何?”
秦逸城轉著手中玉盞,饒有興致的勾起了唇角:“眉如翠羽,膚如白雪,腰若束素,齒如含貝。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綠波。”
這話文縐縐的,鳳微染聽不懂。
但聽得出秦逸城應該是在誇她。
南唐主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淩王殿下果然才情出眾。能被你這般盛讚,是她幾世修來的福分。”
說罷,看向鳳微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伺候淩王殿下。”
“是。”
鳳微染忍辱負重的捏了捏拳頭,抬頭,正與秦逸城視線相撞。
他勾唇舉杯,眸中含著戲謔。
那眼神分明是看穿了一切。
鳳微染頓時有些氣惱窘迫,所以,他剛才那些話,是在消遣她是嗎?
她起身,碎步來到秦逸城身後,:“見過淩王殿下。”
秦逸城大手一攬,直接將人摟進了懷裏。
惹的鳳微染驚呼連連。
隻是,下一秒,一件披風便蓋在了她身上。
她躺在秦逸城的大腿上,從頭到腳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那一刻,她的心裏竟無端覺得安心。
這一動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南唐主也是好奇至極:“淩王這是?”
秦逸城笑了笑:“本王的東西,向來不喜歡旁人覬覦。”
說著,朝南唐主舉杯,一飲而盡。
酒盞放下,秦逸城抱起鳳微染道:“本王乏了,不知驛館可有廂房?”
雖然他臉上仍舊是和顏悅色,可眾人都覺得秦逸城周身的溫度似乎降了幾分。
都是男人,南唐主自然知道秦逸城著急回去幹什麼。
他使了個眼色,小廝立刻道:“淩王殿下,這邊請。”
秦逸城退下之後,宴會仍在繼續。
南唐主卻咂摸著不對勁兒。
秦逸城少年成名,征戰多年,可從未聽說過他這般急色。
他招來貼身侍衛,耳語道:“去瞧瞧,那舞姬到底跟淩王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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