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岩羊肉,又到了接近餘燼當值的日子,餘燼隻好告別岩洞的親切生活,和親人一一惜別,灑淚上路,去經營自己的行當。當夜到達村裏,準備好牧羊的吃穿用備,去當一個規規紀紀的牧羊人,把羊群放的好好的,讓人沒有說的,人們自然看不出破綻,由他去了。牧完自己的時光,他又以打獵為名去找家人團聚,打獵的日子確實很開心,一家人齊心協力,不像往日的時光,精疲力盡,毫無生機。
崇山峻嶺之中,什麼野獸都有,他們打完小一點的野獸,不曾想有一天卻遭遇一頭巨獸,那是一頭大野牛帶著一頭小野牛去吃一片宿根的野油花,餘燼他們手持標槍從數丈之外投向野牛,那個野牛身中數槍,卻帶領小野牛從容的在山上奔跑逃亡,餘燼等人追趕了數裏路,還是拿它沒有辦法,隻好一幹人眾順著野牛留下的血路追趕著,一心要捕獵這個大型獵物,你們要知道捕到大型獵物是一種吉祥的預兆,餘燼等人豈可放過,隻好苦苦追趕著它們。不過半天的功夫,已經追過金香爐山頂,那兩野牛母子也隻是稍顯疲憊,一點都沒有要倒地身亡的跡象,當追到一片平地時,餘燼一家人覺得該屠殺這兩母子了,再把投槍舉向空中,助跑,展開手臂,放開力量,盡力的把投槍放朝目標,以慣性力量擊殺目標,那些標槍帶著呼嘯穿破空中穩穩當當的落在野牛的背上,穿破野牛的像刷子一樣的毛層,進入野牛的肉裏,野牛狂嘯幾聲,終於顛顛簸簸,像一輛狂奔的車輛因為車軸或輪子受損而踉踉蹌蹌,顯現出即將傾覆的跡象。餘燼他們一看,當然高興,立即抵近用弓箭射擊,那兩野牛還在作拚死掙紮,餘燼招呼大家離開遠點,避免野牛作困獸之鬥,自己手持獵刀,手拎衣服在野牛的眼前晃一晃,那野牛看到晃動的衣物,立即伸展脖頸,晃動著頭上的兩隻巨角,帶著身上釘滿的標槍,灑著一片血跡,勁頭十足的奔向餘燼,它要用那兩隻巨角穿透目標,置目標於死地。哪想到餘燼晃動衣物隻是逗引野牛進攻,餘燼見時機已到,往旁邊輕輕一個閃動,避開野牛的利刃,手裏的獵刀劈向野牛的頸部,那野牛腳下輕輕一滑,側身翻滾,已經避開獵刀,野牛身體著地,不忘舉起頭顱,保護倚角受損,就它那一身蠻勁,笨重的身材根本就沒有損傷皮毛,相反卻利索的站立起來,再次攻向餘燼。餘燼與它周旋著,在數丈之內展開決鬥,餘燼沒有占到半點便宜,隨時處在危險之中,大有無法脫身之虞。毛野人看到這個情景,但是也無法幫忙,她知道這頭困獸不可靠近,否則就有性命之虞,她的男人是英雄,是勇士,她相信他的智慧,他的力量,那野牛再狂大也隻是一時之勇,時間長了,自會敗下陣來,喪命在餘燼之手。餘燼和野牛在無邊無盡的荒野裏反反複複的搏鬥著,最後畢竟野牛原本受過投槍的射擊流血過多導致體力透支,野牛的威風漸漸在走下坡路,毛野人一見大喜,瞅準時機和長子撿起投槍雙雙刺向野牛的鼻孔,餘燼大聲叫她們母子離開,離開搏鬥場,他知道野牛是困獸,不可太過靠近,否則將有生命之虞,毛野人母子待得投槍刺進野牛鼻孔的瞬間,雙手放開投槍,以非常機敏的身手彈跳著離開搏鬥場。那條野牛鼻孔受此一擊,它負痛之後,馬上以它的蠻力帶著全身的投槍亂跑亂跳,每遇到什麼東西都胡亂攻擊,但是鼻子上的投槍卻抵進野牛的體內,它疼的很痛苦,把一雙龐大的野牛角撞在石頭上,野牛角被撞得脫落斷裂,最後精疲力盡的倒在地上。餘燼心有餘悸的用衣角擦了擦頭上的熱汗,離開搏鬥場,遠遠的選了一塊綠草地,一屁股坐在上麵,緩緩的喘著粗氣。他們等到野牛斷了氣之後,拔出利刃剝開牛皮,把野牛大卸無數塊,分別把牛肉搬運到山洞的駐地。
餘燼把野牛肉切割成一條條的肉條,用竹棍削尖穿進野牛肉裏,抹上鹽土,烤成牛肉幹巴。幹巴製成後,餘燼又找來柴,把火加大燃成炭火後,把野牛肉埋進炭火裏燒泡,烤熟,然後把牛幹巴放在石頭上用木棒錘擊,直到野牛肉被垂成絲狀能夠用手撕開成條條。餘燼再把這些野牛肉拌上鹽巴、辣椒粉分給家人吃,毛野人和孩子吃著這些上等的野味,感覺心情極其舒暢。餘燼看著毛野人心情痛快,就借機和她商量回寨子一次,不想毛野人卻說,有這些好吃的東西,不去了,不去了,餘燼聽說後心情無比的惆悵,覺得又是以後再和妻子談回家的事。
作者注:1.我現在因為公事很忙,更新的不如以前頻繁了,在這裏我再次向大家說明,懇請包涵。
2.一直以來,充值在我們這裏相當的困難,用手機和銀行卡充都是這樣的。手機提示係統一直忙。而用銀行卡卻連係統都進不了,希望起點能給予解決。這幾天起點優惠到20元,但是就是充不上,隻能望洋興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