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大家在阿甲家吃岩羊肉喝枸醬的時候,那個顫巍巍的老婆子來找阿甲說是讓他弄點岩蜂蜜,由於大家都懼怕那個老婆子,弄的大家心裏不舒服。阿甲同意下次幫她弄一點岩蜂蜜,她也就和大家一起吃岩羊肉。
阿甲自從辦過吃岩羊肉後,心裏也就很坦然,雖然被大家以吃大戶山吃海喝,但阿甲心裏是高興的。
阿甲過得幾天又背了弓箭長矛進山去了。阿甲這次得找懸崖陡坡以幫忙老婆子搞些咳嗽藥,以免每次經過那個老婆子的屋子都聽到她一連串的咳嗽。阿甲出門時隨手帶了一點白棉紙,這白棉紙是用西南地區的楚皮樹做的,寫成書可以保存數十代人而不毀壞。阿甲在花樹叢中觀察蜂子,瞅準時機把白棉紙搓成條子拴在蜂子的身上,當蜂子飛走時帶著白紙條飄在空中。阿甲以他的極好的視力盯準那個空中飄飛的白紙,白紙飛往哪裏哪裏就是蜂子的家。阿甲在石岩上發現了蜂窩,於是順手往上爬,這個蜂窩好大啊,足有一間屋子那麼大。阿甲拿出火石擦地點燃火草,用煙子熏跑一部分蜂子,然後用他那把浸透血液的刀子割了幾大盤蜂脾,此時那些被煙子熏走的蜂子又回來了,它們還帶來更厲害的工蜂,阿甲少不了著了蜂子幾針,阿甲負痛隻得撿了割下的幾列脾子離開。阿甲本想就這麼端著送給老婆子,但是一邊走一邊有蜜液從脾子上滴在地上,阿甲隻好在山上用刀子砍了一棵蠻竹,再砍成桶狀把蜜脾裝進竹子裏麵背回家。阿甲把蜂蜜送到老婆子家裏,老婆子千恩萬謝,說阿甲及時為她送來靈藥。又一天,阿甲帶著幾個人挑了桶,帶著火草等物來到石崖下,還要再取一些蜂蜜,可是原來容易拿到的脾子都被阿甲拿走了,現在剩下的都是深深夾在石縫裏,無法割下。阿甲看了一會兒,他到山裏砍了幾根小的竹子,阿甲把竹子砍成數尺長的竹節,然後把中間的結巴打通,阿甲拿起竹管插進石縫裏麵,一會兒竹管子就流出蜜液,阿甲趕緊用桶接住,阿甲他們每人接了一挑擔回村裏。
眾人回到村裏,還沒有吃到蜂蜜的趕緊用完盛了吃,吃剩的各人裝了一點留著作藥,這蜂蜜做藥最好,所以各人早作準備。
又歇了幾天,阿甲還是備了弓箭帶了幾個村民和幾條狗進山。這次爬了石山再過土山,因為獵狗一進山看到幾隻山雀就汪汪叫,飛鳥都被獵狗嚇飛啦,什麼都沒有打著。獵人們無奈隻好不斷地往前走,走著走著天色漸漸暗了,這樣隻好在一片大森林裏過夜。獵手們撿來幹柴,燃起篝火,就著篝火把隨身帶來的幹巴肉放在火上烤的焠黃掄起木棒不斷地敲擊,直到幹巴肉被打得疏鬆才每人分了一點捏在手裏慢慢撕著吃,勉強填飽肚子又到水溝邊捧了泉水吃。夜裏眾人就圍著篝火打盹,有的實在太困了就靠著大樹睡覺。大山的夜裏很恐怖,隔著山梁的幾匹山上不時傳來許多怪叫聲,其中有怪鳥的叫聲,有麂子的叫聲,那麂子啊叫聲傳的非常遠,以至於誤認為就在篝火的百丈以內叫。獵狗一聽到就朝麂子的方向大吼,獵人連忙止住獵狗,他們想熬到天亮再去打麂子。而麂子聽到獵狗的怒吼也就叫聲愈走愈遠,直到消失在茫茫的夜空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