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晏錦言求親這件事情,基本是穩了。
……
從秦老爺子的書房出來後,晏錦言準備打道回府。
在院子裏遇見澆花的秦桑時,他停了下來,遠遠地看著她在花間忙碌,莫名有股暖意流入心田。
他駐足許久,久到秦桑澆完花,抬眸向他看來。
嬌美如花的女人在陽光下衝他揚起唇角,揮了揮手,算是打了招呼。
晏錦言回神,回之一笑,然後轉動輪椅離開。
他不知道秦桑在得知他們的婚事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會恨他嗎?
畢竟現在的秦桑,似乎更喜歡晏辭一些。
“等一下!”秦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男人的輪椅戛然停下,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垂的眼睫輕顫了一下,屏息。
背後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很快秦桑便從花叢那邊跑到了晏錦言麵前。
她手裏捧著粉色香檳玫瑰,抽了一支遞給晏錦言:“送給你,能麻煩你幫我個忙嗎?”
秦桑笑,兩頰隱有紅暈,眼神閃爍,似是害羞。
晏錦言接了那支玫瑰,心裏暗暗歡喜著。
“什麼忙?”男人凝著手裏的玫瑰,嘴角隱有弧度,語調略輕,比平日裏溫柔許多。
老管家陳叔都看在眼裏,也笑了笑,替晏錦言開心。
畢竟過不了多久,他就能如願以償和秦桑訂婚了。
結果這樣美好的氛圍,卻因為秦桑接下來的話破滅了。
秦桑把手裏剩下的那捧玫瑰遞給晏錦言,微微羞澀地笑著,“麻煩你幫我把這捧玫瑰帶給晏哥哥。”
“謝啦。”
女音輕快,充滿期待和羞怯。
被塞了花的晏錦言卻是神色一僵,心口悶痛。
他緊緊咬著後槽牙,眼神冷沉許多,卻在看向秦桑的那一刹,柔和地笑了笑,心傷無比的“嗯”了一聲。
過多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了。
心裏像是被人用刀拉出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太疼。
……
半個月後,秦家和晏家聯合舉行了一場訂婚晚宴。
秦桑是在訂婚晚宴的前一晚才知曉自己和晏錦言之間的婚事的。
她當時便大發雷霆,將秦老爺子書案上的文房墨寶全都掃在地上,麵色慍怒,很是倔強:“我不會嫁的,我又不是商品,憑什麼要為了維護晏家和秦家的關係而聯姻!”
秦宵河在一旁看著秦桑頂撞老爺子,好幾次欲言又止。
他家老爺子是個別扭性子,所作所為從不解釋,心裏明明是很愛護秦桑這個孫女的,卻是半句軟話也不肯說。
非得讓秦桑誤以為她和晏錦言訂婚是秦家將她當做商品賣給晏家似的。
這丫頭性子一向烈,也難怪這麼鬧騰了。
“婚事已經定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秦老爺子斬釘截鐵,一副沒有任何回旋餘地的語氣。
氣得秦桑摔門而出。
秦宵河原本想追出去,結果老爺子叫住了他:“你讓她去吧。”
“爸,您這是何苦,如實告訴桑桑,她肯定能理解您的。”秦宵河歎了口氣。
老爺子卻是輕“哼”了一聲,起身往書房外走:“誰稀罕她的理解了。”
“小丫頭片子一個。”
秦宵河抽了抽嘴角,頗為無語。
……
當晚,秦桑回到房間裏,摔了不少東西。
她氣不過自己的終身大事被老爺子三兩句話敲定。
房間被她弄得亂七八糟後,秦桑的情緒總算得以平複下來。
她坐在門後,抱著膝蓋皺著眉,但沒有哭。
秦桑認真的為自己考慮了一下後路,最終隻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帶著晏辭趁夜私、奔。
她向來是個行動派,當晚便翻出自己的小金庫,然後給晏辭發了微信消息,約他在晏家後院見麵。
秦桑收拾完東西便從家裏溜了出去。
大概老爺子沒想到她會這麼瘋狂,想到逃跑吧,所以家裏並沒有戒嚴,秦桑來去自由。
但為了安全起見,秦桑還是翻、牆進的晏家。
她到約定的地點時,晏辭還沒到。
秦桑等了片刻,那男人才穿著睡袍哈欠連天的出現,樣子特別慵懶悠閑。
晏辭到了地方後,看見整裝待發的秦桑,他愣了兩秒,然後下意識的往身後不遠處的走廊瞟了一眼。
他知道晏錦言就在那個轉角處。
因為秦桑發來消息時,晏錦言正好到他房間找他,說起了他和秦桑要訂婚這件事情。
秦桑發微信說要約他見麵,很焦急的樣子。
晏辭本來想拒絕的,礙於晏錦言的淫、威,他才同意了見麵。
結果就看見了整裝待發的秦桑,他整個人都懵了。
語氣驚疑不定:“桑桑……你這是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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