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漫畫社上班的第一天,秦桑起得很早。
美滋滋化了妝,還為自己和晏錦言準備豐盛的早餐。
餐桌上,晏錦言看她一臉喜色,忍不住也彎起了唇角,“晏太太,需要接送嗎?”
秦桑喝了口粥,包了滿嘴,鼓著腮幫子搖頭。
她覺著自己既然是為了尋找自我價值的,最好還是低調行事為好。
不論是晏錦言還是晏錦言的車,對普通上班族來說都太惹眼了。
秦桑怕自己過於標新立異,沒辦法很快的融入工作環境,想先和同事們搞好關係。
咽下了那口粥,秦桑道:“螢螢給我補課了,辦公室生存法則,我懂的。”
她這麼說是想讓晏錦言放心。
畢竟她之前也在他們公司裏幹過幾天,就是時間短了點,工作忙碌了點,和同事們都隻是點頭之交。
這次去漫畫社上班,秦桑是打定了主意要在漫畫社落地生根的。
所以她做了很多準備工作。
看她這麼認真,晏錦言也不好再說什麼。
他尋思著,秦桑這性子,應該也沒人能欺負她。
……
可實際情況,卻是超出了秦桑和晏錦言的想象。
秦桑他們辦公室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新人入職,有一個月新人期。
簡而言之,就是新人入職的第一個月,得吃點苦。
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秦桑又是社裏久違的新人,老職員們自然上趕著使喚她。
若是秦桑質疑,大家便說他們新人期也是這麼過來的。
意思就是如果秦桑忍受不了這條不成文的規定,可以辭職。
一個月,秦桑思量了一下,她覺得自己還能忍受。
但過了這一個月,她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改掉這條不成文的規定,讓自己成為最後一個被壓榨使喚的新人。
這件事,秦桑沒有告訴晏錦言。
但她這一個月裏,早出晚歸,每天累得倒床就睡,晏錦言也都看在眼裏。
起初他以為是秦桑暫時沒能調整好狀態,還沒有適應工作力度,所以才把自己搞得這麼累。
可大半個月過去了,秦桑的狀態還是沒有調整過來。
看她如此疲憊,晏錦言都舍不得欺負她了,每晚隻得摟著她純睡覺。
這種日子熬了整整20天,晏錦言熬不住了。
他也越發覺得不對勁,也問過秦桑一次,結果被她含含糊糊的應付過去,啥也沒問出來。
思來想去,晏錦言還是給秦念發了條微信消息。
因為據晏錦言所知,秦桑上班的那個漫畫社,和秦念有過合作,所以他想秦念應該會知道一些。
秦念答應幫他打探一下情況,於是又過了兩天,晏錦言知道了秦桑在他們社裏的真實處境。
當時男人正和晏辭、秦舟開內部會議。
看見秦念發來的消息,他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有種黑雲壓城的壓迫感。
以至於正在發言的晏辭,慢慢小聲,“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秦舟狐疑,看了晏辭一眼,又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晏錦言,也是一臉茫然。
會議室裏沉寂了片刻,晏錦言站起身,麵色沉沉開口,“我有點事,先走。”
“啊?”晏辭茫然,秦舟也是一臉不解。
關於公司未來的發展計劃,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