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奇異的錯亂世界,創世者不知是惡作劇還是別有用心,將地球界各個時代的風雲人物——真實存在的和小說虛構的——大把地“引入”這個世界的這個時代。如果有穿越者進入這個世界,準保 被弄得暈頭轉向。這些人的身世都發生了改變,比如劉備成了黑風寨的山大王,潘金蓮成了陳世美的八個老婆之一。但他們大都保持著原本的能力和特點,如程靈素依舊是毒手藥王的關門弟子,毒功出神入化,甚至上了天界仍舊時不時毒上一把,令滿天神佛心驚肉跳。
這個世界有一個國家,名字叫大夏國。該國已有近5000年曆史,但仍處於冷兵器時代,就連紙張、橡膠之類的東西都沒有。由於國運太長,早已頑疾昭著。為官者不思為民造福,隻一心撈錢尋樂,甚至無聊到相互攀比誰的老婆多,誰的老婆嫩,誰的老婆更漂亮。國君是當年地球界的西夏李元昊,此人即位不數年,如履薄冰。吏治腐敗,手下沒有得力大臣為其操持朝政。同時,局勢暗流湧動,有人陰謀奪位,暗中收買了朝中重臣,沆瀣一氣,共同與他為難。連他的幾個王子都被暗殺了個精光,隻剩下兩個豔動天下的女兒。
本書主人公就出生在這個大夏國,父親就是那個被包拯鍘了的陳世美,母親則是金瓶梅的老大潘金蓮。出生當日,有一道士不請自來,非要收他為徒不可,並很神棍地掐指一算,給他取了個名字叫“陳家洛”,說是他將以大夏國洛都為家,故曰“家洛”。
不知何故,陳家洛腦中有著前世的記憶(前世的他並不是陳家洛,而是地球界一商界巨子)。他在母腹之中便有意識和記憶,自那時起就開始修煉龍鳳如意功。下地便能行走說話,被家人一致尊為“怪胎”。
對陳世美為人十分清楚的他,早早地開始為保住一家人的性命而謀劃。既然叫陳家洛,他便索性暗裏組建了紅花會,做起了總舵主。紅花會的底子就是劉備的黑風寨匪眾。
陳世美果然要去考狀元,而中狀元之後果然“嫁給了”大公主。皇家對陳世美有家有口這事十分介意,決定采取極端行動,徹底斷了他的後路。
一連串不為人知的大動作引起了一幹無聊的武林大豪的關注,經過跟蹤監視,他們堅決要求加入紅花會,與陳家洛一道“尋求刺激”。
一輛“怪異”的馬車風馳電掣於大地之上。它比正常馬車更長、更寬、更高;跑起來更快、更輕盈、更安靜。進入其間,你會發現它遠比尋常馬車舒服豪華,座位寬大,柔軟有彈性。
什麼叫馬車?凡是馬拉的車都該叫馬車。所以,我們還得管它叫馬車,大不了稱其為“新式馬車”。
說它怪異,還因為它四麵皆寫著幾個大字——專解“豪包”之謎。而“豪包”二字並非該國文字。
“呔!唔那怪車,速速回避!”
前方出現兩匹健馬,上坐兩個威風凜凜的宮衛裝束的漢子,見到飛奔的馬車,齊聲暴喝。不知是為了壯膽還是習慣成自然,兩人同時挺起長柄大刀,遙指來車。
馬車慢了下來,但慣性太大,直衝到兩宮衛跟前才徹底刹祝車夫沒說話,甚至都沒看他們一眼。隻愛憐地撫著馬背,口中念念有詞:“追風,前方有蒼蠅,你知道的,蒼蠅不幹淨,它們帶菌埃所以,咱們先歇口氣,等蒼蠅散了再走,好不好?”
那馬似乎懂人言,昂頭朝那兩宮衛的坐騎噴出一口冷氣,然後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在說:媽的邪門,撞上這等瘟神。
兩宮衛見了馬的舉動才明白過來:這馬車夫是繞著彎子罵他們。不由勃然大怒:“呔!低賤的車夫,你說誰是蒼蠅?”
車夫仍不理他們,隻問那馬:“是啊,追風,你說誰是蒼蠅?”
馬突然前蹄離地,生生站了起來,十分張揚地“噓噓”大叫,然後落地,再噴一口氣。
車夫點頭道:“嗯,你說得沒錯,誰神氣活現嗡嗡亂叫誰就是蒼蠅。”
“找死!”
宮衛甲一提韁繩,想要縱馬上前,可坐騎卻反而向後退了一步。他氣得狠狠一鞭抽在馬屁股上:“畜牲,你幹什麼?”
車內傳出一帶些稚嫩卻十分悅耳的女聲:“榔頭,怎麼回事?前麵怎麼有畜牲在叫?”
敢情那車夫叫榔頭,這名字還真拉風。榔頭漫不經心地答道:“不知道啊,兩隻小畜牲一出現就哼哼唧唧叫個沒完。可能是思念屠夫了吧。”
“哦?有這麼好玩兒的畜牲麼?我還沒見過呢。”
車門開處,一小女孩兒走了下來。年紀約莫十歲,長得粉雕玉琢的,活像個小仙女。她抬頭看著兩名宮衛,笑嘻嘻地說道:“咦,這兩頭畜牲怎麼長得像個人兒似的?該不是成精了吧?”
兩宮衛心裏對她很有好感,冷不防被她惡言相向,一時沒回過神來:“小妹妹,怎麼罵人呢?”
小女孩兒一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姑奶奶罵人了嗎?”
“你剛剛不是……”說到這裏,宮衛甲突然意識到她又在罵他們不是人,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厲聲嗬斥道:“好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你家大人呢?”
小女孩兒回敬道:“好一對不知死活的小畜牲,你家主人呢?”
宮衛甲差點吐血:“小丫頭,你要再汙言穢語,我就要代你家大人管教管教你了!”不得不說,這人涵養功夫還真是不錯,換個脾氣暴躁點的,估計早已大耳刮子侍候了。
小女孩兒卻絲毫不知危險:“小畜牲,你若再不閉嘴爬開,姑奶奶送你進屠宰場!”
是可忍孰不可忍?宮衛再忍下去就不算是爺們兒了。馬鞭一揮,向她狠狠抽了過來,勁道之足,顯然沒有手下留情。
小女孩兒不慌不忙,稚嫩的小手寫意地一揮,馬鞭便到了她的手上。她看了看馬鞭,疑惑地自言自語:“這軟不啦嘰的是什麼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