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罪犯腦回路怎麼這麼清奇?
“這個罪犯為什麼偏偏選中了那個學弟?”陳羽問道。
“因為除了學弟,佳鈺周邊沒有能讓她在乎的人了。”童夕說道。
這句話很簡單,童夕說得也無比輕鬆。
但陳羽卻從中聽出了有關張佳鈺的過往。
“佳鈺親眼看著那個學弟死亡,她覺得,學弟的死是她造成的。”童夕說道,“現在你知道,為什麼送花有問題了吧?”
“知道了……”陳羽沉默了下來。
“其實,佳鈺很可憐的,她能堅持到現在,我都佩服她的勇氣。”童夕莫名感慨了一句。
陳羽知道,童夕所感慨的,絕對不止學弟這一件事。
但他同時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該打聽,也不該被拿出來八卦。
等演習結束,回去好好給佳鈺姐道個歉吧……
陳羽默默地想。
見陳羽似乎有些自責,童夕想了想,忽然開玩笑地說道:“不過你還真是作死,連佳鈺都想泡!”
“……我沒想泡。”陳羽回過神,無奈地道。
“佳鈺這麼漂亮你都不想泡?你還是人嗎?”童夕立刻又道。
陳羽:“……”
女人,果然是一種神奇的生物。
不管怎麼樣,什麼話,什麼局勢,永遠都能立於不敗之地。
……
明月溝外圍,演習駐地。
這裏臨時搭建了一個監控室,整整兩麵牆,一百個監視鏡頭,時刻不停地監視著所有學員的動態。
這些監視器是由燭照成員執行任務時隨身攜帶的執法記錄儀改造而成的,每個學員胸前都佩戴了一個。通過這些監視器,駐地能夠清楚地監控每一名學員的狀態,以確保本次演習萬無一失。
此時,演習已經開始,一百個學員,摘下眼罩耳塞,開始各自行動起來。
“聽說你們預備隊,有一個剛剛覺醒就升入2級的覺醒者?”秦鍾坐在監視器前,目不斜視,忽然說道。
“僥幸而已,其實也不怎麼厲害。也就……王萬星打了個平手吧。”中心城燭照分局局長蔡媛媛,看似隨意,卻十分炫耀地說道。
蔡媛媛這個名字,聽著像個小姑娘,但實際上,蔡媛媛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了。
她一點也不年輕,和“媛媛”這兩個字完全不搭邊。
但沒辦法,名字是父母給的,五歲的時候她叫媛媛,二十歲的時候她叫媛媛,四十歲,她還得叫媛媛。
所以說,名字這東西,真不能亂起。喵喵尒説
“王者”啊,“白富美”啊,這些搞笑的;“梓琪”啊,“子軒”啊,這些擁有時代印記的。最好還是能避則避。
更不要取蔡媛媛這樣小時候聽著很好聽的名字。
否則,《縫紉機樂隊》裏的歐陽娜娜,就是最終下場。
“王萬星可是和我們局裏的石城安打得有來有回。你管這叫不怎麼厲害嗎?”聽到蔡媛媛的話,秦鍾無奈搖頭,“你這老太太,不就是贏過你一次嗎?至於這麼耿耿於懷嗎?演習搞個2級覺醒者,你是想贏我,還是想把我們預備隊團滅啊?”
“你才是老頭子!”蔡媛媛被叫老太太,“蹭”的一下火就上來了,她怒道,“不管如何,這次演習你譚哥市輸定了!”
“那可不一定。”秦鍾想起開擺隊那三個人,尤其是那個叫作林妍冰的小姑娘,“你們有2級覺醒者,難道我們就沒有殺手鐧嗎?”
“嗯?”蔡媛媛皺起眉頭,“什麼殺手鐧?”
秦鍾神秘一笑,默然不語。
“裝神弄鬼,再怎麼樣的殺手鐧,那也就是個1級覺醒者!”蔡媛媛惡狠狠地說道。
……
秦鍾和蔡媛媛正在互相較量,在蔡媛媛的身後,一個燭照成員聽到秦鍾的“殺手鐧”三個字,想了想,默默掏出手機,發送了一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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