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嗎?我怎麼感覺不是這樣的啊?”熊說著,一句簡簡單單的感覺,毫無保留的透露著敏銳的洞察力。
“沒有,就是這樣的。”我小聲說著。“哎,你們在學校裏都做了些什麼呢?”我岔開話題說著。
“哎,也沒幹些什麼。我總結出來一個話;你不是萬能的,沒有你是萬萬不能的。”仔仔說著。
聽到這句話,暖暖的感覺溢滿心頭;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有這樣一群好友關心著自己;當初卻就是這樣不可一世的離開。任何挽留的話都成了我前進的障礙,那時我想的就是披荊斬棘,實現我的想法。
“恩,對不起。”我小聲說著。
“沒有關係,隻要回來了就好了。最要是我們大家還能在一起。”仔仔說著。
初秋的月光透著窗戶悄悄的傾斜過來,在這個熟悉的港灣;仰望著那熟悉的月光,盡是別離相逢後的喜悅。
月光依舊是清涼清涼的,北方早早的染上了寒涼的氣息;不知是不是想讓人們在紛繁的世界中停下繁忙的腳步,親近親近這清涼的感覺,讓人渾身清爽。
淡淡的月光之中,我們悄然入睡;熟悉的呼吸聲沉澱在空氣中。
“窗窗同學,你缺了那麼多的課;還跟得上來不?”輔導員問著。
“應該沒有關係,我努力一點就好了。”我小心回答著。
“去年的課程就都補考吧。該好好學了,課程不是那麼簡單的。”導員提醒著。
“恩,好的,我不會落下的。”我自信的說著,最起碼給我們的輔導員一點信心,要是輔導員對我不滿意,那我以後的日子可是障礙重重。
“哎,你會來啦?”看到我時同學們們都略帶驚訝的問著。
“恩。回來了。”我微笑的說著,也沒有多說什麼。
“哎,回來啦?”
“我真開心你還能回來上學。”
同學們各抒己見,驚訝中帶著絲絲愉悅。
又見考試。
開學不久的天空中,還殘留著同學們在家時的感覺;時不時就聽見某個同學說,“我想家了。”
“我想吃家裏的餃子了。”
“哎,我想我媽。”
“哎呀,你說在家裏多舒服啊;現在肯定還是呼呼大睡了,哪像現在還要起來。”
給種各樣的怨言,溢滿天空;看來溫室裏的花朵還是要到自然中去接受風吹雨打。
“熊,明天早上起來叫我啊。”我對熊說著。眼看著導遊考試近在咫尺了,可是腦袋中幾乎還是空空蕩蕩的,真的不知道到時候怎麼麵對。
離考試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們總是對自己說沒有關係,還早我們有足夠的時間;等到日子一天天臨近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什麼都沒有準備。
在最後的一個星期當中,我們幾乎懸梁刺股的學習了;黎明中透漏著第縷曙光的時候,我們四個就在學習了;當亮光徹底淪陷在黑夜之中,我們還拿著書本在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