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滬帶著兩個師弟在樹林中穿行。
其中一個師弟皺著眉頭,有些擔憂地說道:“梁滬師兄,宗門挑戰馬上就要開始了,現在可是門派的保護期,咱們要是貿然去找五泉門的麻煩,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可是會給門派帶來大麻煩的。”
梁滬聽了這話,臉色一沉,滿是不耐煩地瞪著說話的師弟:“你懂什麼!五泉門那些家夥平日裏就愛和我們作對,若不趁現在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還真以為我們萬劍門怕了他們。保護期又怎樣?我們隻是去小小的教訓一下,不會鬧出大亂子的。”
另一個師弟見狀,也趕忙勸道:“師兄,還是聽師弟一句勸吧,現在真不是時候啊,要是掌門怪罪下來……”
梁滬怒火中燒,直接打斷他的話,厲聲說道:“你也跟著囉嗦!就你膽小怕事。”說著,他揚起手,猛地一巴掌打在這個師弟的臉上,“我看你就是對我這個師兄不服氣,故意找借口阻攔我,再敢多嘴,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被打的師弟捂著臉頰,眼中滿是委屈,卻也不敢再言語,另一個師弟見狀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再多勸。
梁滬帶著兩個師弟走在前往五泉門的路上,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瘋長。他想起洛清詩,那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竟敢反抗萬劍門尊主的命令,這在他看來簡直是對萬劍門威嚴的褻瀆。
而他自己,已經成功邁入了金丹期,這可是多少弟子夢寐以求的境界。他微微一運氣,便能感受到金丹在丹田中沉穩地轉動,那源源不斷的靈力讓他無比滿足。他不由得在心中自傲起來,想著:“我這金丹之境,在門派中也是佼佼者了,那些低階的弟子,窮其一生都難以達到。”
他在心裏惡狠狠地想著洛清詩:“洛清詩,不過是一個低階的煉氣者,之前一直停滯在煉氣中期,就敢如此張狂。也不知道她走了什麼狗屎運突然達到了煉氣大圓滿,但在我眼中,她依然是個可以隨意拿捏的小角色。若不是被景雲那家夥帶走,我定要讓她知道違抗的後果。”
對於錦雲,梁滬隻覺得那家夥老是和洛清詩混在一起,行為鬼鬼祟祟的。他暗暗思忖:“錦雲那家夥,不知道在背後搞些什麼小動作,整日和洛清詩湊在一塊,肯定沒安好心。他們兩人的行徑,就是對萬劍門正統的挑釁,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行為是不會被容忍的。”
當五泉門的輪廓漸漸出現在眼前時,梁滬心中對洛清詩和錦雲的蔑視和恨意更加濃烈了,同時又因自己的金丹修為而底氣十足,他想著:“等我收拾完五泉門,再回去好好找那兩個家夥的麻煩,我要讓他們在我麵前跪地求饒。我如今可是金丹強者,他們在我麵前不過是螻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