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兩個師弟也跟著附和起來,其中一個陰陽怪氣道:“就是,師姐,哦不,你現在可沒資格讓我們叫你師姐了,你這樣的人就該被萬劍門除名,永遠釘在恥辱柱上。”另一個也跟著嚷嚷:“對,你要是還有一點廉恥之心,就該跟我們回去請罪,而不是在這兒裝可憐。”那聒噪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洛清詩被梁滬等人的言語刺激得忍無可忍,她的手掌緊握,靈力開始在掌心湧動,她咬著牙就想要動手教訓這些可惡的家夥。
“哼,你還想動手?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梁滬一聲喝住,那不屑的語氣中滿是對洛清詩的蔑視,畢竟他已經是金丹期,而洛清詩不過是煉氣大圓滿,這實力的差距如同天塹。
那隻青龍狗看著洛清詩被罵得淚水漣漣,心中滿是憐憫,它暗暗想著:“這可是主人的愛徒,可不能讓她在這兒受這般欺負。”就在梁滬拔劍,那寒芒閃爍著就要向洛清詩攻擊過去的時候,青龍狗猛地發出了幾聲震耳欲聾的狗叫。那聲音仿佛帶著無盡的威壓,聲波如潮水般向梁滬等人湧去。梁滬隻覺得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砸中,那聲音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回響,震得他七竅流血,手中的劍也“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他的兩個師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慘白,連連後退。
兩個師弟都傻眼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他們看著梁滬七竅流血的慘樣,心裏特別震驚。
其中一個師弟驚慌地說:“師兄,這是咋回事啊?剛才你還那麼凶,像隻凶猛的老虎要教訓人家,怎麼一下子就成這樣了?”說著,他就在身上到處亂摸,好像想找出什麼救命的藥來救梁滬,可摸了半天啥也沒找到,急得在那兒走來走去。
另一個師弟撓了撓頭,頭發都被撓亂了。他很茫然地嘟囔著:“我覺得肯定是那條狗有問題!不過這狗看起來挺普通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呢?難道是有什麼高人附在狗身上了?還是說這狗偷偷修煉成精了?不管怎麼樣,這事兒太奇怪了。”他的眼睛在狗和梁滬之間看來看去,好像碰到了一件想不明白的怪事,整個人就像根木頭一樣站在那兒。
梁滬皺著眉頭,腦袋暈乎乎地晃了晃,剛想說話,就“哇”的一聲吐了,吐得自己身上都是。他拿手擦了擦嘴角,難受地哼哼著:“哎喲,我的頭啊,感覺像被好多大錘子一起砸了似的。”他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下來,說話都不利索了,“肯定是那條狗搞的鬼,我不會放過它的。”說完,他想站起來去教訓那條狗,可剛起來一半,就覺得腦袋天旋地轉的,又“撲通”一聲坐了回去,抱著腦袋直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