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知道這種事情,單純的憑借自己的聯想能力是不夠的。可是,我問他們,他們卻總是不告訴我。這就讓我愈發的奇怪了。
到底是因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呢?
我總覺得他們不告訴我這件事情,非常值得推敲。
神蛇的話也非常令人疑惑。為什麼我就應該能夠感知到坑洞裏麵的東西呢?
就在這個時候,神蛇突然道:“沉伢子,不是不能告訴你。隻是時間沒有到。有些事情,有些人過早的知道了,會影響到結局的。”頓了頓,他又再次講道:“不過,按照道理你應該能夠感知到那裏麵的東西的啊。”
突然間,他轉過頭來,看著對麵的妲己。
“你能夠感知到……”
這個時候,連四牙子都轉過眼睛來看著妲己。
妲己的臉突然間蒼白了,被二個身份不同一般的人注視,這種壓力不是一個小姑娘能夠承受的。即使這個小女孩非常不同尋常。
我也奇怪的看著妲己,這個小女孩看起來非常平常的啊?
但是,從她能夠感知到坑洞中的東西這一點,她就已經毫無疑問地讓人好奇了。
她應該不是普通人,不是一個普通人的孩子。但是這些都說不準,畢竟,普通人中變異出具有特殊能力的人的事例太多了。
但是,這種變異或者說進化,其新能力也是有限的。
這種有限的能力,隻是在很低的水平上有效果,再高就不行了。
四牙子跟神蛇,兩個人,哦應該說是一人一神獸,他們都對於坑洞下麵的情況,無法感知。
但是這個小女孩,卻能夠感知到。
這些就已經足夠說明東西了。
突然,我震驚的看著這個小女孩。
她被我看得有些毛,問道:“你盯著人家看,真不害臊。”
我這個時候反過應來,呐呐地道:“看你好看!”借口剛說完,我立時就差想找個地縫鑽下去了。
妲己臉也紅到了脖頸,幸好她不是矯情的女孩,用眼睛剜了我一眼,悄悄地快步走了二步,與我拉開距離。
前麵兩個家夥此時賊賊地笑看著我。
我這個時候隻想找個老鼠洞去躲躲,連瞪他們一眼都不好意思。
我怎麼每次找借口就掉鏈子。
回家的時候,我還在思考那個突然間出現的山坑。但是,連四牙子他們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自己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有結果的。
“喂,沉伢子,村南邊啞巴娘中邪啦!”有小夥伴喊,這個時候,他們一群人正結夥朝村南跑。
啞巴跟他娘都是苦命人,啞巴的父親二十六歲時,工作的黑磚窯出事,直接被燒死在了窯裏。
關鍵的問題是一點,據說當時把啞巴父從窯裏麵挖出來時,整個人都隻剩下骨架了。
磚窖裏麵溫度很高是真的,可是,不代表可以將人燒化成一副白骨。
這在當時傳得很邪乎。不過,那個時候我也僅僅是當作一個鬼故事來聽的,雖然它很瘮人。
這個傳說其實有著蠻久遠的曆史,就是說每十年就會有一個人以一種非常恐怖而新鮮的死法,在九月十五號死亡。
啞巴父是第九個死於這個傳說的人。
十年前的九月十五號淩晨四點半,啞巴父親去磚窖倒班。他隻帶了兩個硬饅頭和半包鹹菜,然後騎上自己的大架自行車就朝十裏路外的磚窖倒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