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明和夏青接觸好幾次了,每次給老爹換腿上的藥,都是他自己來取,沒事兒的時候,兩個年青人也閑聊一下,談不上熟悉,也算不上生疏。
倒是夏青對劉天明印象特別深刻,在城裏見慣了跋扈的富家子弟和不學無術的懇老族,像劉天明這樣年紀輕輕為了家裏,拚命苦幹的實誠人可不多了,況且他又是那麼的上進,找男人就應該找這樣有擔當的。
剛給別人紮完了一針的夏青見劉小寶一瘸一拐,臉色難看的走進來,連忙起身過去扶他坐下。
然後急忙開口問道,“怎麼了,劉天明,出什麼事兒了,你哪傷了。”
“夏醫生,我,我被一個東西給咬了,咬出血了,那玩意長的挺像狗的,又挺像狼,我也說不好是個什麼玩意,反正挺疼的,你給我看看吧。”
“啥,像狗又像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夏青眨著大眼睛盯著劉天明,發蒙的問道。
“啊呀,你看看再說吧。”
說完,劉天明一把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那條紅色的小三角褲衩。
“啊,你”
夏青連忙閉上眼睛,捂住臉,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
夏青才二十歲出頭,雖然經驗不多,但是像劉天明這樣毫無征兆,一見麵就脫得隻剩褲衩的,她還是頭一次見到,看著下麵那一團鼓鼓囊囊的紅色,還是不好意思的轉了過去。
劉天明被她這麼一叫,才連忙意識到自己太匆忙了,趕緊用褲子遮上關鍵部位,隻露出大腿根部被咬的那處傷口。
“夏醫生,我處理好了,你轉過身來吧。”
“哦,哦,那你躺在床上吧,你這麼站著我不方便察看。”
夏青仍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劉天明聽話的躺到了床上後,夏青也走過來了,不過臉上還是帶著一朵紅暈,目光不敢和劉天明接觸。
“看你這傷口還真說不出是什麼咬的,我先給你打一支消炎針和破傷風針吧,然後回家觀察觀察,有異樣了再來找我。”
夏青說完,轉身從托盤裏拿來了酒精棉球,開始仔細的為劉小寶清理起傷口來。
看著麵前夏青瀑布般的秀發垂在自己眼前,劉天明心裏砰砰直跳,猶如小鹿亂撞一般,白皙的皮膚,精致的五官,都完美的長在了她的身上,想想老天爺真是會搭配,幾乎把所有女人能引以為豪的優點都賜給了她。
夏青雖然站著,彎著腰,有點不得勁兒,但是仍然十分仔細,一下一下的擦拭著,把幹了的血漬一點一點的蹭掉。
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了,從夏青白大褂兜裏傳出來一陣悠揚的彩玲聲,驚得夏青手一滑,一不小心觸碰了一下劉天明的關鍵部位。
劉天明本來就有點心跳加速,全身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夏青這麼一碰,下麵的小兄弟便條件反射,不自覺,霍的一下站了起來,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頂得蓋在上麵的褲子都滑下去了幾分。
發覺自己下麵異樣的劉天明,捂也不是,揭開也不是,臉唰的一下變得更紅了,全身微微的顫抖著,窘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夏青也注意到了劉小寶身體異樣的變化,吃驚的抬起頭,看了看劉天明,眼神中帶著點驚訝,也帶著點質詢,手拿著酒精棉球按在那裏呆呆的發楞,臉上更是少不了大朵的紅雲。
尷尬了幾秒鍾後,還是劉天明反應快,連忙說道,“哦,夏醫生,你電話響了,接電話。”
夏青哦了一聲,連忙放下手中的活,拿起電話,紅著臉跑了出去。
劉天明則病也顧不上看了,慌裏慌張的穿上褲子,小偷一樣的跑出了村衛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