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這麼安逸的過去了好幾天,皇京城中,這幾日也是非常的熱鬧,其他幾個州的豪傑,也全都被"請"到了皇京城,外麵,頓時一片熱鬧的場景,但是和自己不同的是,這些豪傑,都帶了手下,而任飛,卻是光杆司令。
在自己小院的閣樓上看了街道上的人群,叫來了昊陽,一個身穿白色長衫,長得文質彬彬的少年來到了眼前:"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這外麵到底是怎麼回事?"任飛用手指了指外麵:"為什麼這些人可以帶手下過來,我什麼不可以?"
昊陽雙手抱拳,做出一個禮:"昊陽在這裏要恭喜大人了,相信大人今後的日子,一定會非常的好過。"
"昊陽何出此言?"
在聽到昊陽這麼說之後,任飛頓時感覺非常的奇怪,自己沒有帶著兄弟過來,而這些豪傑卻是帶著許多的手下過來,這不等於是在挑戰王權,炫耀自己的權利嗎?原來昊陽想要說明的正是這些。
雖然明白昊陽在說什麼,任飛還是歎了一口氣:"真是可惜了。"
"大人何出此言?"昊陽上前一步問道。
"想當年,我一無所有的時候,是一幫兄弟,和幾位嬌娘陪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任飛將聲音一下子拉長了不少:"可惜,自從我們反抗黑雲軍到現在,我都沒有讓他們享過一天福,如今卻自己跑到這裏安樂,實在是不該啊。"說完,還故作歎氣的將聲音拉長。
但是這些,在昊陽的眼中,可就不是這麼看的了,這個昊陽,本來就是大夏王訓練出來監視各地豪傑的,如今聽到任飛這麼說,不禁開始落淚,這麼好的老大,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而自己,居然還在猜疑他,真是太不應該了。
昊陽頓時跪下了:"大人,昊陽不該啊,昊陽不該。"
望著昊陽如此表情,任飛有些不解,立刻扶起了昊陽:"昊陽,你這是怎麼了?是家裏生活困難還是?有什麼事和大哥我說,就算是父母住院沒有醫藥費,還是妹妹考大學學費不夠,全都和大哥我直接說。"
搖了搖頭,昊陽直直點破:"大人,不瞞您說,昊陽本來就死大夏王訓練出來監視各地豪傑的,但是今天看到您對待下屬如此的仁義,可是昊陽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不該。"
拍了拍昊陽的肩膀,任飛一笑了之:"昊陽啊,沒事,各在其位,各謀其職,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不會怪你的。"
此時,外麵一個婢女向著裏麵趕來:"大人,雪宜公主有請您府上一聚,不知您?"
聽到婢女這麼說,任飛拉住了昊陽的衣袖:"昊陽,你老實告訴我,這個雪宜公主,是什麼人?"
誰知,在任飛這些話才剛剛說完之後,昊陽便顯得有些的沮喪,甚至可以說是恐懼,從昊陽的臉上,任飛頓時能夠感覺到,外麵潛藏著的殺意,正在向著眼前開始蔓延,甚至是那裏所帶動的殺意,完全是任飛所無法想象到的。
昊陽點頭:"大人,您猜對了,雪宜公主,正是大夏王的第九個女兒,人稱九公主玉兒,是這一次,大人您的導師。"
導師,啊,導師,任飛頓時感覺世界末日一般,這個九公主玉兒,可是一個刁蠻的主,和自己還有些過節,要是真的讓她來做自己的導師,教那些所謂的禮節的話,任飛就算是九尾貓,也不夠玩的啊。
看向了昊陽,任飛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著,大有一種我自橫刀向天笑,留卻肝膽兩昆侖的趨勢,向著眼前開始前進,眉頭緊鎖,頓時,想起了那些英勇就義的人,胡蘭姐,少雲哥,四人幫啊。啊呸,四人幫不算,任飛心裏想著。
雪宜公主的府邸沒有多遠,但是在任飛的腳步下,一點點的,一步步間,則是顯得非常的遠,如果時光能夠倒退的話,任飛希望自己能夠在現代,哪怕是世界即將終結,任飛也絕對不會來這麼一個鬼地方了。
大約走了那麼一段時間之後,任飛才到達了雪宜公主府,剛剛到達,整個府邸給人感覺特別的冷,一股寒氣,頓時讓人感覺不寒而栗,而裏麵所傳來的一陣陣的慘叫聲,讓人不禁有些後怕。
任飛現在的心裏非常的混亂,大有一種送羊入虎口,獨入敵軍營,羊羊進了灰太狼的狼堡,忐忑不安,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喜洋洋一樣,順利的逃過這場劫難了。
在幾個長得還算俏麗的婢女的帶領下,任飛進入了內院,又在走了好一段之後,來到了大殿之上。周圍那些五大三粗的大漢,正在那裏自由博弈著,一個個長得渾身長毛不斷,看樣子有些邋遢,更是在其中,有幾個半禿頭的漢子,在那裏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嚷聲。
而任飛的目光,再次的瞥向了上方,一個身穿白色錦衣,頭戴霞冠,長得非常俏麗文靜,但是眉目揚起的女子,白皙的皮膚間,則是透露出一絲高貴華麗的喬白色,錦衣外露間,似乎能夠看到一絲露出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