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任飛快速的來到了眼前,憑借自己武器上的優勢,任飛則是來回的躲開眼前的這股攻勢,迅速的向著其中所湧動的招式之間,更是無形之中,將這股力量給擴大了許多,漸漸向著眼前所帶入的招式,讓越飛也禁不住向後退卻幾步。
果然,如同之前所預料的一樣,楊家槍法,勝在武器輕盈,施展起來的招式,倒是比大刀所消耗的力度小,所以楊家槍法的速度非常快,要是換上這樣的大刀,就算是楊家的那些人全都過來,估計也不能全部施展完畢。
還沒有等到這股力量完全的消失,甚至是漸漸的向前所湧現的招式下,則是將原先藏匿著的寒光,微微的帶動了一些,整個天空,似乎都感受到了這股即將湧入的力量,而變得非常的陰沉。
隻在這些招式即將結束之後,任飛便迅速的上前幾步,隻在寒光靈動之間,任飛的龍月,在半空發出了一陣沉悶的響動聲,便向後退卻了幾步。看向了自己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磨出了一絲的血泡。
但是任飛心裏非常清楚,此刻,對方也不是特別的好過,看著越飛那緩緩沒有動的手臂,任飛知道,對方的手臂,也有些發麻,這一點,任飛是非常的清楚的。
似乎是不想讓這沉寂繼續下去,兩人略微猶豫了一會,便迅速的向著眼前開始帶入,卻在雷火引動之間,一個暗影順勢飛了出去,在撞擊上了後麵的一根鐵柱之上,便當場暈眩過去。
而另外一邊的一位身材高大的少年,緩緩的看待眼前的這些,沉寂了一會,揮了揮手:"來人,將越飛帶下去。"
在將越飛給打昏了之後,任飛其實也沒有多好過,整個左手,幾乎完全陷入了麻痹的狀態,過了約莫十分鍾的樣子,才緩緩的恢複過來。要不是這期間有趙雲等眾位兄弟在身旁,任飛真的不知道會不會疲於奔命。
但是,一陣的長嘯聲,已經劃破了這個即將陷入沉寂的半空。似乎是感受到了這股強烈的殺意,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這即將到達的殺意。
短短的交接之間,眼前的那些人,則是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動蕩,但是過不了多長時間,眼前的這些人,則是變得興奮起來,真是不知道眼前的這些人,是怎麼了,但是也可以反應出,眼前這即將到達的人的厲害。
來的人,是一個中年人,眼神極為深邃,眉目有些斑白,手中的掌紋,極為規範的向著四周開始延伸,手中握著的三爪流金刀,在此時閃動著奪目的光芒,在這道光芒之下,這位將軍,整個人頓時被升華了不少。
不知怎麼搞的,在看到眼前的這個人,任飛兒時的記憶,一下子被激發出來,這個人讓任飛想起了自己小學的班主任,一個非常凶的老頭,這一下,忽然激發了任飛想要痛扁一頓的感覺。
在看到這人的同時,任飛頓時勃然大怒:"李老頭,這麼多年沒見了,你過得好啊。"
對方在聽到任飛所說之後,有些詫異:"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然而此時,任飛卻依舊唇槍舌劍道:"還不承認是吧,當年是誰說的,扛過槍,架過炮,還在妓院尿過尿的,又是誰,欺負老阿婆,威脅小學生,專門騙小孩子的零用錢的,這個人,可是很壞很壞的哦。"
"那關我什麼事,反正又不是我幹的。"對方很隨意的說著。
哪知這個時候,任飛卻指著對方道:"我又沒有說你,你那麼急著承認幹什麼?"
其實,這一招,是任飛管用的手法了,作為一個寫手,日常的論辯問題,可以說是小菜一碟了,任飛有把握,就是那些律師和自己辯論,都不一定能夠辯論過自己,當然,自己生活經驗要稍微豐富一些。
卻在這時,對方的臉上,忽然冒出了一絲殺意:"你就是任飛吧,我是孫鋒,今天,我就要為我幾位兄弟們報仇,接我一刀。"
說完,手中的三爪流金刀,隻是略微的動蕩了一會,便迅速的向著其中開始流動,寒光卻在這個時刻,就此順勢的向著其中一個簡單的突破之間,卻隨之所帶入的招式下,讓整個空氣,都變得極為混亂。
在看到這一招到來之後,任飛的嘴角,也是微微的浮現出一絲笑意,是的,那是對於一個對手會心的笑著,雖然這個對手會殞命在他的手下,但是對於一個對手絕對的尊重,這恐怕是任飛唯一可以做到的。